第1979章 彼岸之門，大混沌界！

 顧寒皺眉不語。</p>

 他篤定，旁人或許不知道，可大夢老道，一定知道！</p>

 只不過。</p>

 不知道出於何種原因，對方雖然和他見了數次，也出手幫了他數次，卻總是有意隱瞞。</p>

 “罷了。”</p>

 想到這裡，他無奈道：“或許如這血印裡說的，有朝一日，打開了彼岸之門，找到了大混沌界……才能真相大白了。”</p>

 “她能給你留下這道訊息，想必，你已經見過她了？”</p>

 燕長歌話鋒一轉，突然問起了另外一個問題。</p>

 他很好奇。</p>

 這血印在他手裡數十年，他也曾反覆研究過多次，從來就沒有發現任何異常之處，沒想到，裡面竟然還隱藏了這樣一道訊息，直到今日，將血印交到顧寒手裡，才顯化而出！</p>

 顯然。</p>

 這訊息，就是專門留給顧寒的！</p>

 “見過。”</p>

 顧寒點頭，如實道：“不止她，還有一號，我也見過。”</p>

 也不隱瞞。</p>

 將當日裡他跟紅河決戰，以及之後大戰鬼帝的事說了一遍。</p>

 饒是事情過去了數十年，燕長歌依舊心有餘悸，嘆道：“沒想到，當年我走之後，竟然還發生了這麼多事，一號……他說的那些話，到底什麼意思？”</p>

 “那就不知道了。”</p>

 顧寒苦笑道：“我問了，他半個字都不肯多說，殿主……這些人，怎麼說話老喜歡藏著掖著的？”</p>

 “他未必是故意瞞你。”</p>

 燕長歌搖頭道：“或許……他也有難言的苦衷。”</p>

 顧寒也不再多說。</p>

 雖然只跟一號擺渡人有半面之緣，可他依舊能看出來，對方很累很累，身上也揹負了太多太多。</p>

 “你和那位，到底什麼關係？”</p>

 燕長歌又是問道：“為何她對你如此看重？”</p>

 相比一號擺渡人。</p>

 他更好奇顧寒和那神秘女子石像的關係。</p>

 “殿主。”</p>

 猶豫了一瞬，顧寒還是決定和盤托出，“你覺得，有沒有一種可能？”</p>

 “什麼？”</p>

 “她是我姐。”</p>

 他認真強調道：“我的親姐姐？”</p>

 燕長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