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7章 顧大哥，好久……不見？

 莊雨辰咬了咬紅唇，呢喃道：“我心安處，即是家，在他身邊，我很安心。”</p>

 “丫頭。”</p>

 商清淑嘆了口氣，柔聲道：“我清楚你的心思，只是這個弟弟，看似喜歡胡來，可其實極有分寸，尤其對待感情一事……他最多最多，只會把你當朋友。”</p>

 “恩……”</p>

 莊雨辰低下了頭，聲音很小：“我知道的，我不奢求這些。”</p>

 “知道嗎？”</p>

 商清淑的聲音裡突然多出了幾分惆悵之意：“你跟當年的我，真的很像，性子像，經歷也像。”</p>

 吃過相思苦，才解相思意。</p>

 所以她能理解莊雨辰。</p>

 莊雨辰眨了眨眼，一臉的好奇：“你也有喜歡的人？”</p>

 “當然有。”</p>

 “是誰？”</p>

 “他……”</p>

 商清淑看了一眼手中的酒壺，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名意氣風發的青年，那時候……青年身上的擔子雖然遠沒有現在這麼重，可依舊能看到他眼中的憂鬱。</p>

 一曲長歌萬古愁。</p>

 她懂他。</p>

 她喜歡他。</p>

 她想讓他不那麼累。</p>

 所以她不顧師父反對，毅然投身黃泉，成了三號擺渡人，一直到今日。</p>

 “他叫燕長歌。”</p>

 突然，一道冷冰冰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是她的……燕哥哥。”</p>

 卻是鳳汐！</p>

 “你……”</p>

 商清淑羞惱地回頭：“你怎麼知道的？”</p>

 “你說的。”</p>

 “我什麼時候說了？”</p>

 “喝醉的時候。”</p>

 鳳汐面無表情道：“說了二十七次。”</p>

 商清淑：“……”</p>

 啪！</p>

 手裡一個用力，瞬間捏碎了酒壺。</p>

 戒酒！</p>

 “你不是要閉關嗎，怎麼還不去？”</p>

 “不急。”</p>

 鳳汐眼中突然閃過了一絲凝重：“我發現有點不對。”</p>

 “什麼不對？”</p>

 “少了點什麼。”</p>

 “少？”</p>

 商清淑一怔，若有所思：“你這麼一說，好像是少了……”</p>

 “少？”</p>

 莊雨辰左看看，右看看，一臉茫然。</p>

 她，商清淑，鳳汐都在，阿傻還沒醒，就連球球也在，一個不少啊！</p>

 ……</p>

 沒有靈氣。</p>

 沒有生機。</p>

 壓抑寂靜，幽暗昏沉。</p>

 頭頂之上，籠罩了一層昏黃的霧氣，更是隱隱有大河崩騰的聲音不斷傳來，絲絲泉字碑的法則不斷散落而下，幽冷刺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