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3章 老爺，你衣服呢！

 “對不住了。”</p>

 雲逍清醒的第一件事，就是給他道歉。</p>

 顧寒：……</p>

 他摸出規律了。</p>

 不提冥族，不提兒子，雲逍還是很正常的。</p>

 當然。</p>

 規律是規律。</p>

 可這個道歉，他接受不了，也不想接受！</p>

 太貴了！</p>

 一個道歉一株神藥，誰家的道歉值這麼多錢？</p>

 “始鳳。”</p>

 雲逍又看向鳳汐，歉然道：“剛剛我……”</p>

 “我不是她。”</p>

 鳳汐盯著他，神情前所未有地認真，“現在的我，是鳳汐。”</p>

 “……”</p>

 雲逍神情一怔，又看了她一眼，突然反應了過來，傷感道：“的確，你已經不是她了，唉……當年那一戰之後，她傷得極重，想不到十多萬年過去，她終究還是走上了這一條路……這世間，又少了一位故友……”</p>

 他語氣落寞，身形顯得有些孤寂。</p>

 顧寒心裡一動。</p>

 他只聽千夜說過，鳳汐應該是始鳳真靈所化，除此之外，對她的過往一無所知，卻是沒想到，雲逍竟然與十萬年前的她相識？</p>

 “大師姐。”</p>

 他看向鳳汐，試探道：“你……”</p>

 沉默了一瞬，鳳汐搖搖頭，道：“我……不記得了。”</p>

 “大師姐？”</p>

 雲逍一愣，突然笑了笑，“你是她師弟？想不到，你竟然和她也有這種緣分，莫非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p>

 也？</p>

 顧寒聽得一腦子霧水。</p>

 “她沒騙你。”</p>

 雲逍也不解釋，轉而又嘆道：“始鳳涅盤，浴火重生，只餘下一縷不朽真靈，其餘種種……已是盡皆消散，與她無關了，她的確也不是我認識的那個始鳳了，唉……不知道當年的那些故友，還剩下了幾人。”</p>

 “涅盤？”</p>

 顧寒皺眉道：“大師姐為何會重傷，為何會涅盤？”</p>

 “自然是遇到了強敵。”</p>

 “誰！”</p>

 “是神族。”</p>

 雲逍眼中閃過一絲追憶之色，“十餘萬年前，我，始鳳，雲氏的九位歸一境，以及多位故友……曾聯手，與神族一戰。”</p>

 “神族？”</p>

 顧寒目光一凝，陡然間變得銳利了起來。</p>

 又是神族！</p>

 鳳汐卻是面無表情，似乎雲逍說的這些事和他無關一樣，前塵往事，她根本不記得了。</p>

 “小師弟。”</p>

 她只是盯著雲逍，皺眉道：“他是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