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9章 善！大善！

 顧寒自得暫時收了起來。</p>

 玄丹營，鬼醫，莫懷遠……他隱隱覺得，這其中藏了一個天大的秘密，可有效線索實在太少，他眼前像是隔了一層濃霧，怎麼都看不到真相。</p>

 “千夜。”</p>

 他嘆了口氣，“你聽說過玄界嗎？”</p>

 “不曾。”</p>

 該正經的時候。</p>

 千夜自然比誰都正經。</p>

 當年他對玄丹營的事有過一些瞭解，此時聽了顧寒的解釋，皺眉道：“不過本君不曾聽說過，不代表不存在，虛寂之內，大大小小的勢力多如牛毛，更是相隔極遠，便是本君，也難以盡知。”</p>

 “也不知道，那人到底贏了沒。”</p>

 顧寒嘆了口氣。</p>

 按理說，鬼醫以及這塊令牌的出現，證明玄界大概率還在，當年那人應該是贏了，可細想之下，這件事的漏洞頗多，根本沒那麼簡單。</p>

 想到這裡。</p>

 他有些遺憾。</p>

 要是鬼醫當時多說幾句話就好了。</p>

 “本君倒是好奇。”</p>

 千夜又道：“那個神秘人，跟你到底有沒有關係！”</p>

 “重要嗎？”</p>

 “重要啊！”</p>

 千夜一臉認真，“萬一那人就是你親爹呢？”</p>

 “……”</p>

 顧寒強忍著沒錘他。</p>

 “是誰不重要。”</p>

 他一臉認真道：“千夜，像你說的，他們守了百萬年，甚至幾百萬年，若是最後的結果並不好，那……是怎樣一種絕望？”</p>

 設身處地想。</p>

 假若他花費了無盡的時光，歷經萬千險阻集齊了鑰匙碎片，找到了彼岸之門，卻沒有發現千夜說的那朵花……他不但會絕望，更會瘋掉。</p>

 千夜不說話了。</p>

 縱然那些執念已經消散，可若真是這種結果，那的確很殘忍。</p>

 壓下心頭愁緒，顧寒又認真和眾人交代了幾句，最重要的，是嚴禁他們參與兩界之間的紛爭。</p>

 以眾人現在的實力。</p>

 除了當炮灰，沒有第二種結果。</p>

 先前。</p>

 他得知左央和俞渺跟著計無涯去了凌雲城時，擔心不已，又是特意找到計無涯，讓對方保證二人不會被捲入這場亂局。</p>

 自然的。</p>

 計無涯胸膛拍得震天響。</p>

 他根本捨不得！</p>

 ……</p>

 天南界。</p>

 凌雲城內。</p>

 看著身背大黑鍋，腰裡彆著尖刀的左央，耿治的嘴角抽了抽幾抽，到底是沒忍住，看向計無涯，“會長，這位是……”</p>

 “容我介紹。”</p>

 計無涯笑道：“這位是左先生，是顧寒的師兄，這位是俞姑娘，是顧寒的師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