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月下跳大神 瞧紙拜金苗
一家小飯館內。
“什麼意思啊吳爺,我聽不懂。”
老金苗夾起一顆花生米扔嘴裡,用筷子指著說了一通苗語。
吳爺道:“他說那孩子看著不好,有股死氣兒,不像個十幾歲的孩子。”
“不可能!”
我說可別亂說啊,小米才多大,比我還小,有什麼老氣?
轉念一想,我又問道:“吳爺,你幫我問問,他知不知道有種叫指兒金的東西,應該是某種藥。”
吳爺猶豫著說:“這個.....指兒金用苗語我不會說啊,怎麼說?換個簡單的詞。”
這不好辦了,我說吳爺你會用苗語說金子吧。
他點頭,對老金苗說了一個詞。
“大爺!”
“看我這裡!看我這裡!”
我在老人面前比了一根小拇指。
“金子!指頭!指兒金!指兒金!”
我不停勾動小拇指,希望他能聽懂。
吳爺撇嘴道:“別比劃了,我看你這是想捱打的手勢,誰能看懂啊。”
“老金苗說了,他雖然看不出來具體那孩子問題出在哪裡,但或許可以幫忙試一試。”
說著話,吳爺從老人手中接過來一個黑色小藥瓶。
吳爺把瓶子遞給我說:“你先回去,回去以後把瓶子裡的藥偷偷給那孩子吃了,她吃了以後會睡幾個小時,她睡著以後,你用棉布塞住她耳朵,矇住她眼睛,然後把人帶到養老院,我們在那裡做準備。”
我說:“這藥沒什麼副作用吧?還有,我們為什麼非得去養老院,那裡可能不安全。”
“不安全也得去,除非你不管那孩子了可以不去,因為需要用到一些東西,阿蘭活著的時候把東西放床下了,江湖上的奇門技巧,我們不是他們行內人,隔行隔山,你不懂我也不懂,照做就是了。”
考慮了幾分鐘,我說好吧,那我先回去,不出意外一個小時後在養老院見面。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猜想,之前醫院的白色羽毛,小樓屋頂上落的貓頭鷹,這兩樣加一起,很容易讓人聯想到長春會那個鷓鴣婆。
快到老錢家時我打了個電話。
“把頭是我,雲峰,你吃了沒。”
電話中把頭那邊兒有電視機的聲音,我還聽到了豆芽仔的大叫聲。
“雲峰我問你,你是不是碰到什麼棘手問題了?”
沒怎麼猶豫,我說:“是啊把頭,此事說來話長,而且我也說不清,腦袋裡亂成了一團漿糊,把頭我給你打電話是想問問,如果長春會這一代鷓鴣婆是那個叫溫雲的女人,那上一代鷓鴣婆是誰,上上一代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