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後還有隱情!

 他心頭一跳,沒什麼底氣地說道:

 “這……這許是她別的時候聽靜瑤姑娘講的……”

 雲清清冷笑了一聲:

 “靜瑤整個下午都在跟你學習研究那些器械,她有沒有可能親口跟老太太講這些事,你應該最清楚不過!”

 盧二沉默片刻,有些不明所以道:

 “你的意思是我娘早就認識靜瑤姑娘?可她們看起來根本不像認識啊……而且就算她們認識,這又能說明什麼?”

 “你娘只是一開始沒有認出她,但昨天她在跟靜瑤說話的時候,看到了這個,立刻就認出她了。”

 雲清清拉過靜瑤的胳膊,將她左手的衣袖掀開一截。

 一個殷紅如梅花般的胎記赫然出現在幾人眼前。

 芷蘿“咦”了一聲,她還是第一次看見小姑娘這胎記,還挺好看。

 但盧二卻在看見那梅花形狀的一瞬間如遭雷擊,半晌沒回過神來。

 雲清清將衣袖蓋了回去,直視著他說道:

 “趙桂花跟這孩子可不是第一次見面,因為,靜瑤當年就是被她賣進妓館的!”

 “那時靜瑤不過是個小嬰兒,隔了這麼多年她剛開始當然認不出來,然而昨天下午,她卻看見了靜瑤手上的胎記,再聯繫到‘靜瑤’這個她之前沒太在意的名字,就已經確認了她正是當年被自己賣掉的嬰兒!”

 盧二失怔怔地聽著她的話,已然失了神般,呆呆地走向靜瑤。

 “怎麼會……你……你是……”

 靜瑤昨天下午只覺得這個伯伯很親切,已經算是熟悉了,但這會兒見他這副樣子,她既莫名又有些嚇到,不由得往雲清清身後縮了縮。

 盧二回神站住,有些無措地看向雲清清。

 雲清清掃了一眼床上額角滲汗的趙老太,冷聲道:

 “趙桂花就是在認出她時起了歹心,才有了僱兇擄人,栽贓嫁禍的心思。其實訛銀子是其次,她真正的目的是讓靜瑤順理成章地消失。”

 “就像她十幾年前,對靜瑤的母親做的那樣!”

 “你說什麼!”盧二神色大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