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還真是無敵雙BUFF。

對於陳柔和聶釗的婚姻,香江各豪門的太太們當然很好奇。

因為照梅潞的意思,她對聶耀情根深種,真正想嫁的男人是聶耀,但是呢,聶釗又是跟她訂了娃娃親的,而且在他倆結婚後梅潞就病了,聶耀據說是被鬼頭榮綁架並搞成重傷了,總之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大家對於陳柔在這件事中所起的作用自然就好奇的不行,也想知道聶釗於她到底是個什麼態度。

豪門婚姻可不是那麼容易維持的,誰家都有幾個正當年的姐妹,聶釗如今已然成聶氏董事會新一屆主席,坐穩了話事人的位置,大家當然也都蠢蠢欲動。

要陳柔的地位穩,那必然要大力結交。

要她地位不穩,大家也得瞅準時機,送一個自家人過去不是?

但要說剛才她的馬術只是優秀,玩刀也只是耍耍花哨,那此刻她所展現的,就不是一般人所能想象的,甚至在這座馬場裡,都很生髮過的奇觀了。

聶涵牽了匹馬出來,但並沒有騎,因為她想跟陳柔一起騎,在等服務生幫她換馬鞭,在看到郭扶正被摔下的剎那,另幾個騎馬的人全停了,在茫然的看著。

她眼看閃電四蹄連發,因為憤怒而踩的草皮翻飛,也怕鬧出人命來,正欲喊細娘,只覺得手間一鬆,卻原來陳柔直接從左側翻身上馬,接著雙腿一夾,已經朝著發狂的閃電衝過去了。

閃電在狂奔,被腳蹬子卡死的郭扶正屁股都已經磨開花了,陳柔縱馬橫向而去,但閃電眼看有馬朝自己衝來,一個後踢加猛折,直接把郭扶正摔到半空劃個半圓,又徑自朝著停車場出口的方向去了。

那邊是水泥路面,就不說屁股,真正它衝上去,郭扶正的腦漿都能被磨出來,可也就在大家因驚懼而大叫時,在馬場的服務人員也騎上馬,試圖要攔截時,陳柔長腿一個前跨,另一隻腳也脫出腳蹬,單手狂甩韁繩給馬加速,在靠近閃電時又縱身一躍,但旋即眾人又是一聲驚呼,因為她只有一隻手攀上了閃電的脖子。

閃電在狂甩脖子,她還能抓得住嗎?

就算能,在那麼快的速度下,她又怎麼能翻身上馬?

但就在大家這樣想的時候,她單手撐馬腰部用力,一條長腿已經然跨過馬背,緊接著探手拾韁再雙腿夾馬腹,一個回折:“籲……!”

眼看衝上水泥路面,閃電生生折蹄,抬雙蹄一聲長嘶:“嘔吼吼~”

那就是郭扶正最想的姿勢了,陳柔穩坐馬上,再回韁:“籲……!”

閃電落下雙腿,安安靜靜的停在了原地,剛才所發生的,仿如颱風席捲般的,它的暴脾氣也蕩然無存,而陳柔一側首,笑問:“扶正同學,想好了嗎?”

她還在馬上,郭扶正的腳還被腳蹬卡著,此時不招,更待何時?

既然陳柔會講普通話,他也就不費勁講粵語了,他先說:“臺辦!”

又說:“我大伯是臺辦的主任。”

臺辦,這個陳柔知道,專門接洽與灣島外貿事宜的,雖然只是個小單位,但確實上能通天,而且因為業務原因,確實能隨時調動軍警兩方。

但陳柔覺得應該不止,她於是再問:“還有呢?”

郭扶正苦著臉說:“咱省的招商部,我嬸在裡面做秘書。”

招商部的秘書加上臺辦的主任,還真是無敵雙Buff,確實牛逼。

陳柔既聽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於是彎腰,從腳蹬中拽出郭扶正的腳來,再伸手,示意他拉著自己站起來,她依然在馬上,他肘腰捂屁股,站在馬下。

她笑問:“還覺得騎馬好玩嗎?“

郭扶正剛剛才經歷完一場大刺激,因為有腎上腺素的加持,現在還不算太怕,覺得屁股涼嗖嗖的,一摸,才發現布沒了,屁股蛋子在外面。

又覺得腦袋涼嗖嗖的,再一摸,發現頭髮都被磨光了,後腦殼是禿的。

他還覺得褲襠也涼嗖嗖的,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尿褲子了,打個寒顫,他問:“聶,聶太,您的馬術真的是我們大陸人,教的?”

他總還是不願意相信,大陸人,尤其是軍人,能有陳柔這般優秀的馬術。

陳柔收笑,一臉嚴肅,又切換回普通話:“當然。而且如果不是大陸人教給我的馬術,你,郭扶正,今天除非你爹親自找閻王疏通關係,要不然……神仙難救。”

服務生趕過來。

聶嘉峻和聶嘉峪兄弟也趕來了。

聶嘉峪一看郭扶正兩個屁股蛋子露在外面,背上的衣服也磨掉了大半,忍不住捂著嘴巴就要笑,聶嘉峻要為朋友負責嘛,趕忙脫了外套幫他圍到腰上。

他還熱情邀請:“一會兒去我們家,有客房的,好好休息一下。”

聶涵也來,說:“我家還有條狗,可是緝毒犬,名字叫追風,等你休息好了,讓它再跟你好好玩一下咯。”

閃電都如此難馴,追風又得有多兇悍?

郭扶正轉身就往外走:“我該回家吃飯了,咱們回見吧。”

聶嘉峻還在追他:“別呀,我有備用衣服的,實在不行讓服務生去買兩件。”

是衣服的事情嗎,當然不是。

郭扶正已經感覺出來了,那位聶太簡直就是河東獅,母老虎,聶涵也是,他要再待下去,說不定得被她倆弄死,他都顧不上多說了,衣服都不換了,直接從停車場的通道出大門,邊揮手邊喊的士,轉眼的功夫,已經上車,逃也似的跑了。

聶嘉峻回頭看弟弟妹妹們,攤手:“好吧,看來只能咱們一起玩了。”

包玉燕伸手腕,試著要跟陳柔掰一下腕子。

而剛才在圍觀的那群太太也湊了過來,七嘴八舌,都是想跟陳柔約茶約飯的。

她們今天可算明白了一件事,一件說來有點不可思議的事。

那就是,聶家的新任話事人可能並沒那麼喜歡這位新太太中,但哪怕他是匹烈馬,顯然,陳柔不但有馴馬的功夫,而且是頂格的。

所以極有可能,聶釗不是愛她,而是怕她。

但因為懼怕,至少在短期內,就不說離婚了,可能拈花惹草,風流一夜他都不敢。

這時,各家太太也就只有一條路可走:不計一切,跟陳柔搞好關係。

且不說她們的小心思。

此時天色將暮,夕陽落山,陳柔的大哥大也不負她所望,終於響了起來,她於是離開人群,掏出大哥大來,準備要教那個小女孩怎麼看座標。

不過這回陳柔的願望也依然落空了。

因為來電的依然並非那個小女孩,而是她的脆皮老公,聶釗聶老闆。

此刻,他手裡有幾枚嶄新的下翻蓋手機,而且是剛剛發到香江,準備才要開售的,加載了繁體中文的版本,他啪一下合上翻蓋,笑問:“聶太,晚上有空嗎?”

陳柔回頭看一眼聶嘉峻,說:“有,而且我有件事情,正好要跟你談一談。”

聶釗很喜歡跟太太在外面吃飯,夫妻單獨約會,那種感覺跟在家裡吃飯是不一樣的,而且除了要送她在香江編碼為no.1的手機,他還有能叫她開心的東西要送她,再一聽她竟然單獨約自己,聶老闆舉著電話都笑了。

他一笑,韋德也一笑,轉身出門,走了。

聶老闆最近沒什麼要緊的事,稀有礦又賺了一大筆,開開心心就要去赴約了。

當然,他並不知道,陳柔要跟他討論的事情是,他的大侄子,目前聶氏公司排名第一位的繼承人,昨晚不但沒有帶保鏢出行,還在維多利亞灣看了半晚上的脫衣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