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她是一隻會殺人的波斯貓!
梅潞跟表姐夫生了孩子,自知愧對錶姐,索性帶著孩子避居澳洲,直到韓玉珠病重,將要去世時才從澳洲返回,之後也是在韓玉珠的首肯下她才嫁給聶榮的。
聶耀也順理成章被列上族譜,成了聶家次子。
這幾年聶釗常年呆在歐洲,聶耀則一直在港,負責聶氏的本地業務。
正好聶家有個熟識的天師,既知道原身的生辰八字,也知道聶釗兄弟的,有一回聶榮夫妻請他排盤給聶釗合婚,結果他排出來,卻說原身跟聶釗是大凶婚,不吉,但跟聶耀合婚則會龍鳳呈祥,是大吉之婚,而且上佑父母下佑兒孫,能福澤全家。
據說原身的父母於韓玉珠有救命之恩,韓玉珠也很喜歡原身,所以才訂了親事。
但雖說當初韓玉珠訂給原身的是聶釗,可聶釗和聶耀只差著半歲,年齡相當,而且聶耀不論身高外貌還是學識,做生意的眼光都跟聶釗不分伯仲。
聶榮人又比較迷信,就起了心思想改婚約,讓原身嫁給聶耀。
他還曾委婉的試探過原身,看她要不要改弟易兄,嫁給聶釗二哥。
原身當然沒有同意。
她和聶釗見面雖然不多,但照原身的回憶來看,她心裡對聶釗是有愛的。
也是因為愛,當聶釗這趟回來提及婚事,問她想不想結婚時她立刻就答應了。
鄺仔專門問婚姻的事,是因為他們家跟聶家關係不錯,也知道這件事。
而在原身和聶釗註冊登記之前,基本熟悉的人都覺得他倆不會再結婚。
陳柔坦然說:“我和聶釗先生已經註冊登記,是合法夫妻了。”
鄺仔只是個半大孩子,也沒什麼心機,屬於有什麼就說什麼的。
他說:“聶二太太怕會很失望吧,我聽我阿爸說她一直想撮合您和聶家二爺的。”
是的,在陳柔記憶中,聶釗的繼母梅潞女士特別喜歡她。
香江人普遍比較迷信,身為首富太太,梅潞不止一次在公開場合提過,說想讓她儘快過門給她當兒媳婦,她雖沒明說,但暗意就是想讓原身嫁給聶耀。
陳柔生在紅旗下,長在種花家,雖然穿越了,不過她並不相信封建迷信。
至於聶釗的繼母梅潞女士,以及他的二哥聶耀,還有他周圍別的親人們,在陳柔看來,都極有可能是這樁綁架案的幕後黑手。
因為以她多年的辦案經驗來看,涉及兇殺,作案的基本都是熟人。
倆人正聊著,聶涵回來了,她還真找到了一副針灸針。
鄺仔只是個小孩子,但逃亡途中顧不得太多,陳柔就讓他去給聶釗做針灸了。
出了病房,她到了駕駛艙,甫一進門她就樂了。
開船的是宋援朝,開的四平八穩,醫生則被他五花大綁,捆在副駕駛位上。
“不錯嘛,看來咱們援朝同志已經學會開船了。”陳柔笑著說。
今天天氣好,海面上風平浪靜,但宋援朝不敢掉以輕心,雙手穩穩把著方向盤,專注的望著前方,笑著說:“這玩藝兒跟開車差不多,狗都學得會。”
在無波的海面上開船,當然狗都會開。
但要有大風大浪,或者被海盜追擊可就不一定了。
陳柔的下一步的計劃是搞油,之後就可以加足馬力奔公海,直殺香江。
要搞油,她當然也有自己的計劃。
把計劃跟宋援朝講了一遍她才又說:“情況好的話我會直接偷到油,咱們當時就走,但萬一發生交火,咱的子彈不多,一定要瞄準,每一顆子彈都要殺一個海盜。”
宋援朝說:“放心好啦,你宋哥我當年在戰場上可是有名的神槍手。”
陳柔懷疑宋援朝是軍人出身,但一個軍人被海盜綁了,這有點說不過去。
而且在種花國,部隊有紀律,上過戰場的軍人是不允許出國的,宋援朝卻跑到了菲律濱,她就有點懷疑,他在國內是不是殺過人或者犯過事,是畏罪潛逃的逃犯。
正好他此刻開著船乘風破浪,心情愉悅,戒備心也比較低,陳柔就不著痕跡的開始套話了:“援朝同志原來當過兵吧,哪個軍區出來的?”
宋援朝聞言面色一黯,不答這個問題,卻是反問:“陳小姐你呢,據我所知香江殖民政府沒有招收本地義務兵的習慣,你的槍法又是在哪兒練的,我看你年齡也不大,怎麼跟個久經沙場的老兵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