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0章 打必須打(7k求月票)
所以她猶豫了一會以後,不由的問道,“那你能得到什麼?”
洗完手的關瀟拿出條手帕擦乾淨,隨手揣口袋裡,然後一邊對著鏡
子抹起了口紅,一邊說道,“我能得到什麼?”
“好像確實得不到什麼吧。”
“所以你願意信就信,不願意信,我也無所謂。”
說完關瀟“啵”的抿了下嘴,確定自己的妝容完美以後,把口紅裝進了自己的口袋,然後轉身就要走。
看著她的背影,沈靈霜猶豫,猶豫,再猶豫,最後還是動了心。
於是,這才有了兩人突然變得無比要好的事情。
而在這段時間,關瀟也教給了沈靈霜很多讓邱途更喜歡的小技巧。
比如善解人意,比如善解人衣,比如邱途煩躁的時候乖巧,邱途心情好的時候小小作一作,比如在邱途遇到困難的時候,儘量想辦法幫邱途解決困難等等.
反正總的來說,就三句話:提供情緒價值,提供身體價值,提供自己的能力價值.
這段時間,沈靈霜根據這三個小技巧,自我感覺與邱途的關係每天都在增長!
這讓她與關瀟的關係也越來越好
而現在,她已經學會了在關瀟面對邱途的時候,自己觀察、學習。
比如今天上午,她從關瀟的驚天打臉中,學到了:不僅要在邱途遇到困難的時候,幫邱途解決困難。
還應該在邱途沒遇到困難之前,就幫邱途想在前面!
再比如.現在她也學到了要記住邱途的每個習慣,這樣才能在邱途需要的時候,適時的為他提供他想要的東西.
這麼想著,沈靈霜也回過神,然後繼續觀察著關瀟與邱途的相處
與關瀟交流了一番情報以後,邱途一臉嚴肅的點了點頭,然後吩咐、安排了幾句。
緊接著,關瀟出去,而邱途自己則是單手插兜,抽著煙,走到窗邊,不知道在想什麼。
不得不說,邱途本來就是個衣服架子,帥氣的臉,健碩的身體,加上身居高位,所養出的氣度,只是在那隨意的踱了幾步,就像是模特走秀一般賞心悅目。
沈靈霜見狀,微微有點失神,小臉蛋都微微有點泛紅。
不過她也知道現在不是該犯花痴的時候,所以連忙搖搖頭,把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從腦海中驅走!
然後她大腦飛轉,連忙活學活用的去倒了杯水,“噠噠噠”的跑過來,遞到邱途面前,“邱途抽菸嗓子幹,喝點水吧。”
可能沒想到沈靈霜竟然會有這樣的眼力見,邱途明顯驚訝的看了她一眼,然後這才伸手接過水杯,喝了一口。
喝完水,邱途把煙按死在菸灰缸裡,然後像是很隨意的問了一句,“對了,靈霜,你是獨生子女嘛?”
聽到邱途的話,沈靈霜疑惑的眨了眨眼。
雖然不清楚邱途為什麼這麼問,而且為什麼這兩天突然對自己這麼感興趣,但她還是牢記關瀟教給她的:
聰明的女人,男人讓做什麼就去做,不要去問去打聽。
他願意說自然會說。而就算你無比好奇,也可以等事情結束以後,再詢問一下。
在事情進行的時候,刨根問底的去問,只會讓本就煩躁的男人更加的煩躁。
這麼想著,她也就萌萌的搖了搖頭,然後說道,“沒有呢。我是獨女。”
邱途聞言,點了點頭,然後笑著摸了摸她的腦袋。
沈靈霜感覺那手掌暖暖的,很舒服,也很有安全感,所以像只小貓咪一樣閉著眼享受起來.
特殊災變寶具的消息傳播的很快,沒多久,桃夭夭也主動進來向邱途彙報了一下這個消息。
顯然,從她的情報線,也得到了這個相關的消息。
不過,州議會的議長和議員們總算在這種時候,還保持著一些基本的理性和冷靜,所以消息雖然傳播的很快,但卻並沒有向下傳播
,只侷限於中高層們知道。
但就算這樣,邱途也知道這件事不會繼續拖下去。不管是黃上宗,還是州議會都不會再任由輿論發酵,肯定會提前統一思想,然後整軍備戰!
所以,晚上,邱途成為副議長之後的第二次議長會議就在頂樓再次召開
邁步踏入寬達四米的雙開大門,邱途邁步走進了那座宛如小宮殿的會議室。
會議室裡,柳雄元、戴玉康和黎廷棟已經來了。只有黃上宗和葉銘峰沒到。
見到邱途進來,戴玉康扶了扶鼻樑上的無框眼鏡,笑著衝邱途點了點頭。
而柳雄元這小老頭則是大剌剌的抬手招了招手。黝黑的臉上寫滿了不在乎,像是隨時準備退休養老一般。
只有黎廷棟依然抱著一堆文件,正在那不停的寫寫劃劃。
因為是四階災變者,所以只是一打眼,邱途就看清了那些文件的內容。
好像是自己管轄城市「塢海市」的經濟分析。
因為有部分文字和數字被黎廷棟的手臂遮擋,但是從那滿是“紅叉”或者“圓圈”的情況來看,應該是不太樂觀?
邱途不動聲色的把會議室裡的一切盡收眼底,然後邁步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
結果他剛一坐下,他身旁的戴玉康就摘下眼鏡,一邊擦拭著,一邊開口感慨道,“邱議長,幸虧你及時發現了「血祭標記」。要不然咱們東業州這次就要丟大人了。”
聽到戴玉康的話,邱途倚在椅子上,扭頭看向他,好奇的詢問道,“事情解決了嘛?”
戴玉康微微點了點頭,然後說道,“解決了。耗費不小代價從庇護所緊急調了一批「清除泉水」,把那幾千名俘虜身上的「血祭標記」給清洗掉,這才讓他們倖免於難。”
說到這,戴玉康頓了頓,又溫和的說道,“不過,就算這樣,今天下午有幾個城市還是突然出現了突然死亡並變成乾屍的事件。”
“應該是那些沒有被抓拿歸案的反政府餘孽身上的「血祭標記」爆發了吧?”
聽到戴玉康的話,邱途微微點了點頭,然後冷酷的說道,“這本來就是他們自己選擇的道路。”
“投靠反政府武裝,本來就是罪無可恕。”
“咱們能救下這麼多人,已經算是功德無量了。”
聽到邱途的話,戴玉康笑著把無框眼鏡戴回到鼻樑上,然後附和道,“是啊.他們一直在進行暴亂活動,本身就是死罪。”
“咱們能救一批俘虜,已經是仁至義盡了。也不可能救下所有人。”
“先不說人力物力,只說對咱們自己的影響:只要那接近4000名俘虜不集中死亡,十幾個城市死了幾百,上千個陌生人,簡直是再小不過的事情了。”
“至少.災變區那邊無法趁機發難了。”
“只是可惜啊災變區那邊沒找到「血祭標記」的發難藉口,卻找到了一個新的藉口尋找一件特殊的災變素材。”
說到這,戴玉康話音一轉,然後扭頭看向看向邱途,突然開口說道,“對了,邱議長,你審訊的時候,知道那件特殊災變素材的情報嘛?”
說完,鏡片後面的戴玉康,臉上掛滿了笑容,但是眼底卻是充滿了鋒芒與銳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