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到來

 第十二天。

 蒙盡再次進行戰鬥，再次敗了。

 對方並不是光屬性的，也不是前幾名的人物，但他依舊敗了。

 可他覺得欣喜，因為他能夠感受到，自己有贏的可能。

 “只要我在那個時候注意一點……”在房間裡，蒙盡覆盤著過程。

 那名對手並沒有前面兩次的強大，但也是一開始就在前1280名的存在。

 蒙盡和他的差距依舊很大，但有戰勝的希望。

 覆盤完畢，他進入光明虛界的個人空間，選擇對洞觀發起挑戰。

 ……

 185房間。

 洞觀在虛擬個人空間翻看著秘籍。

 一封挑戰信出現在他的面前。

 挑戰者：蒙盡。

 洞觀接受了挑戰。

 環境，是在草原上，兩人遙遙對視。

 兩道流光迅速接近，就如同真正的對手那樣。

 蓬！蓬蓬！

 蒙盡拿著戰斧從各個角度劈砍，但都被洞觀用長刀一一襠下。

 即便不用領域，蒙盡和洞觀的差距依舊巨大。

 悟出領域，悟出法則之後，即便不直接使用它們，戰鬥方式也早就改變，比之之前，那是另一種境界。

 洞觀猛一握長刀，一股振動的力量傳遞，一招劈砍，白光閃過，蒙盡的戰斧就被彈了起來。

 隨後，洞觀空出的左手拍打在蒙盡的肩膀上，發力一震。

 蒙盡手中戰斧不由脫落了。

 兩人分開。

 “我輸了。”蒙盡低頭，但沒有退出空間。

 他重新拿起戰斧。

 洞觀也走了過來。

 “剛才，你那一招，如果稍微偏斜一些……”

 “雖然你沒有領域，但領域本身以原力作為基礎，操控光線的能力用起來……”

 洞觀也開始了對蒙盡的指導。

 指導過後，就是新一輪的演練。

 每一次，蒙盡都被洞觀完虐。

 但洞觀依舊能夠感受到蒙盡的進步。

 “關於這裡，其實你做的不錯，只不過……”

 在指導的過程中，洞觀也反思著自己過去的不足。

 因為實力跳躍太快，從領域，到法則，乃至時間法則，他對於意境層次的領悟，其實並不夠深刻。

 對於基礎的完善，或許對他現在的實力提升沒什麼，可對未來會有更深的影響。

 “真是謝謝了，觀。我總感覺，你對我的瞭解比我自己還要更深刻。我們再戰一次吧，這次全力出手，不用留手。”

 洞觀有些囧，好像被猜出來了什麼東西。

 昨天見面的時候，洞觀用靈眼仔細觀察過蒙盡，只是虛擬空間中，模擬出來的靈眼，只是一隻普通眼睛而已，模擬不出來能力。

 “也許虛擬宇宙可以。”洞觀這樣想著。

 地球上的虛擬空間戰神宮，連靈眼本身都沒有模擬。

 這裡的虛擬空間光明虛界，模擬出來的靈眼沒有能力。

 但即便沒有靈眼，依舊不影響洞觀對於蒙盡的指導。

 絕大多數的不足，普通眼睛足以看出，根本不需要靈眼深入解析。

 但通過靈眼，可以更加深刻地瞭解對方基因原力、身體特徵，乃至發力特點，法則感悟等方面。

 所謂秘紋，其實任何一個生命都有，就算普通人也有，只是他只能看到最淺顯的，深入其中，遠非他現在能夠做到的。

 這方面，洞觀覺得可能和所謂的研究生命，神力突破有關。

 但那太遠，羅峰研究了大半個輪迴時代的東西，他不朽之前去研究，那不是自找麻煩麼。

 像是金角巨獸那種，已經顯化在身體上的，用靈眼觀察更加明顯和完整，這些，才是他想要追求的。

 而且如果不是特別需要和符合屬性，他寧可把時間花在研究秘法上，效率要高得多。

 “既然你想要結束了，那就再戰一次，我也不全力出手，就儘量用領域一重的好了，看看你到底能堅持多久。”

 洞觀是已經完成了十場決鬥，並且全勝，但蒙盡一開始九天都沒有決鬥，後面10天最多休息一天，自然不能一直耗在這裡。

 “來吧。”蒙盡戰斧揮舞，朝著洞觀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