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你喜歡?
他們得要儘快把需要用到的傢俱做好,免得石屋弄好了,裡面還空空蕩蕩的。
他們這些雄性住得粗糙一點沒關係,雌性住的地方可不能馬虎。
於是乎,今晚就升卿陪著蘇漁睡覺,時維幾個獸夫幹得熱火朝天。
每個人手裡都有活。
時維和槐序做桌椅,迅羽和任青做石鍋還有蘇漁洗澡用的石缸。
之前時維給蘇漁做的那口石缸,在異獸襲擊翼虎部落的時候,被坍塌下來的石板壓碎了,現在只能重新做。
升卿也沒閒著,尾巴給蘇漁抱,手上拿著獸皮在縫製,琢磨著給她做一個她睡前唸叨著,想要的枕頭出來。
三隻小崽子今晚也沒黏著蘇漁,跑去黏翼虎部落首領了,挨在他身邊睡得四仰八叉的。
翼虎部落首領也格外喜歡小崽子,看他們的眼神十分慈愛,看向迅羽時卻帶了幾分恨鐵不成鋼。
這都過去多久了,這個廢物兒子居然還沒讓蘇漁懷上他的崽子!
他忍不住把迅羽叫過來,壓低聲音直白問:“兒子,你老實跟我說,你是不是不行?”
迅羽:“???”
他一臉無語:“誰跟你說的?”
“你要是行,怎麼現在你的雌性還沒懷上你的崽子?”翼虎部落首領一臉懷疑的打量他,一張大虎臉湊近他:“要真不行,你不能藏著掖著,一定要去找巫醫開藥。”
迅羽臉瞬間黑了,他咬牙切齒:“我很行!不用開藥!”
“我和漁漁遲早都會有崽子的,你還是少操點心吧,當心毛都給掉光了。”迅羽沒好氣的懟了一句,轉身回去繼續刨石鍋。
翼虎部落首領忍不住罵罵咧咧,心中擔憂卻絲毫沒散去。
滿打滿算,蘇漁跟迅羽結侶也差不多一個月了,她的身體也已經恢復了,可以孕育下一胎了,可現在卻沒有半點動靜。
如果不是迅羽不行,那就是他不受雌性寵愛,跟雌性交合的次數少。
翼虎部落首領想起自家兒子那狗脾氣,心中頗為惆悵。
這不行,他這個當阿父的,得要幫一把兒子,讓他多獲得雌性的喜愛。
想著,翼虎部落首領決定哪天去拜訪一下認識的狐族雄性。
狐族的雄性最會搔首弄姿爭寵了,要是讓自家兒子跟他們學得兩手,雌性肯定會多多寵愛他。
做好決定後,翼虎部落首領才安然入睡。
一夜無夢。
蘇漁醒來的時候,陪在她身邊的是槐序。
槐序知道她醒後要發一會呆才會清醒,沒有吵她,而是側躺在她身邊,單手撐著腦袋,目光溫柔的看著她。
“槐序……”蘇漁緩了緩神,朝他軟軟的喊了一聲。
槐序伸手將她摟緊懷裡,低頭在她額頭上親了親:“我在。”
“你今天感覺還好嗎?”蘇漁微微仰頭看他,眉眼間帶著幾分擔憂。
槐序是海獸人,旱季需要大量的水。
一開始蘇漁不知道,直到趕路的第二天晚上,他突然倒下昏迷,蘇漁才知道他缺水了,連忙從儲物戒拿水來給他泡著。
接下來的時間,她都會讓槐序每天泡水泡上一個小時,以免又缺水昏迷。
“很好,南獸城的空氣比較溼潤,我今天也有泡水,沒出現缺水症狀。”槐序溫柔的說。
蘇漁聞言,這才放下心來。
她忍不住把玩著槐序紅色捲曲的長髮,有些好奇的問他:“槐序,你成年後,魚尾是什麼顏色?”
槐序頓了一下,朝蘇漁眨了眨眼,賣了個關子:“等漁漁跟我結侶那天,漁漁就能知道了。”
蘇漁愣了一下,腦子瞬間想歪了,結結巴巴的問:“你們鮫人結侶,難道,難道要維持獸形的狀態嗎?”
按照獸人獸形狀態的體格,槐序會比她再大上一輪。
那樣的體型差……
蘇漁沒忍住打了個小小的寒顫。
她會去見獸神的吧?
槐序耳朵瞬間紅了,落在蘇漁身上的眼神卻有些古怪:“漁漁喜歡?”
他倒是沒想到,自家雌性體格看起來小小的,玩得卻那麼狂野。
蘇漁猛地搖頭:“我不行的。”
槐序瞭然。
他懂了。
沒說不喜歡,只說不行。
他忍不住悶笑出聲,啵的親了她好幾口,在她耳邊低低道:“為了照顧雌性,我們還是會用人形結侶的,當然,如果漁漁喜歡的話……”
他輕輕咬了下她的耳朵:“也不是不可以滿足漁漁。”
蘇漁的臉蹭的一下紅了,她連忙往後撤開,拯救自己可憐的耳朵,沒好氣的瞪了槐序一眼:“槐序,你變壞了。”
之前的槐序多冷漠多內斂啊。
過了一個成年期,就變了。
槐序:“漁漁不喜歡嗎?”
蘇漁輕哼了聲沒搭理他,哼哧哼哧的起身越過他要去洗漱。
槐序壞心眼的拌了她一下,蘇漁沒站穩,整個都摔到他懷裡,被他牢牢抱著。
蘇漁沒好氣的咬了他精緻好看的下巴一口:“放我起來,我餓了。”
槐序一聽,不鬧她了,連忙把她抱起來去洗漱。
洗漱完,蘇漁剛坐在木凳上,槐序就端著一鍋燉肉過來了。
“石鍋是昨晚上迅羽他們刨的,肉是我今天早上燉的,很入味,你嚐嚐。”槐序也是第一次獨自照顧蘇漁,有些緊張的看著她,生怕自己做的肉不符合她的口味。
蘇漁拿起筷子夾了肉,認認真真的品嚐,末了朝著槐序露出一抹笑:“好吃的。”
看到她的笑容,槐序提起的心終於放下了,他也抿唇笑:“我之後會多跟時維學學做飯的。”
蘇漁點了點頭,一邊吃肉一邊問:“他們呢?”
“小崽子們跟著翼虎部落首領出去玩了,任青去找做草窩的材料,升卿去蛻皮了,時維和迅羽在外面幫忙建石屋。”槐序慢慢說。
“等你吃完了,我們出去看看,石屋已經快完工了。”
蘇漁一聽,錯愕問:“那麼快?昨天晚上那些雄性沒休息嗎?”
槐序面上露出幾分古怪,末了搖搖頭說:“不是沒休息,是隻有一個雄性沒休息。”
“就是那隻叫蘭棄的兔子沒休息,一整晚都在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