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你在說什麼,我根本是不懂啊
搖了搖頭,她沒有拿開手掌。
反而是輕輕一推:“離開這裡吧,回到屋子裡去吧。”
秋山杙卻是紋絲不動:“這樣,就是把我趕走了嗎?裡子讓我在晚上過來,一定是有著什麼事情讓我做的吧。”
“沒有。”月見緩緩否認。
怎麼可能是沒有。
——她的心思,我也是瞭解。
秋山杙心中如此想著,他口中漫不經心的說:“真的是沒有嗎?還是你不願意說呢?”
“我是巫女,巫女的職責就只是守護這裡。”月見的話語又輕又快。
好似是在催促著什麼。
又好似是在用著這般輕盈急促的話語否認著什麼。
“果然又是這一句啊。”
秋山杙轉過身,看著面前的月見。
月見緩緩收回自己的手掌,低垂著眼瞼。
那雙漂亮的栗色眸子,便是消失不見。
白衣溼漉漉的貼在身體上,烏黑的髪絲溼漉漉的貼在白衣上。
在月下,好似披上一層朦朧皎潔的輕紗。
唯有那一抹嫣紅,綺麗無比。
“巫女,巫女什麼的。難道你除了巫女,就沒有其他的身份了嗎?月見。”
秋山杙的咬字很是清晰。
月見側著臉,看著湖面:“這種東西,我不懂呀。”
“那還真是讓人失望。”秋山杙漫不經心的說:“看來我今天晚上,好像是白來一趟了。”
“嗯。”
月見輕輕的點頭。
“那麼,就再教我一個術式吧,聖巫女。”秋山杙這般漫不經心的說。
聖巫女的身體一顫,她手指竟是不自覺的捏緊。
卻又好似驚訝自己竟然是做出這樣舉動一般,觸電般鬆開。
她搖著頭,聲音略有些低沉。
“那麼,坐在這就好了。”
她指著的湖邊的青石。
秋山杙便是坐在上面,看著她。
她只穿著一身濡溼的白衣,如雪似霜的肌膚在白衣下若隱若現。
稍稍的彎著腰湖水中出來,透明的水珠從被長長白衣下襬掩蓋下的腿上緩緩流下。
在膝彎處匯聚成水流,又在伶仃的足踝處滴滴答答落下。
偶爾有著殘留的小小的順著高翹的足弓落在足掌和青石之間。
她坐在秋山杙的對面。
溼潤的髮絲披散在身後,滴滴答答的水珠順著瘦削脊背緩緩的流淌著。
秋山杙打量著她,眼神中蘊含著很多很多無法言說的東西。
可月見只是側過頭,不去看秋山杙。
“想要學什麼?”
月見輕聲問。
“聖巫女,願意教我什麼,那麼就教我什麼好了。”秋山杙漫不經心的說。
月見握著拳頭,她頗是虛弱的說:“為什麼叫我聖巫女呢。”
“因為,你是聖巫女。”
秋山杙乾脆的利落的回答。
“月見。”
她話語中的虛弱,讓人分外憐惜。
“為什麼。”
秋山杙看著如此蒼白,濡溼了全身的聖巫女,直白的問。
“因為,這是我的名字。”
月見輕聲回答。
可話語中卻是蘊含著某些不容更改的東西。
“那麼,就叫做月見好了。”秋山杙淡淡的回答。
卻又覺得現在的場景,真是分外的眼熟。
就好像是很久很久之前說過這句話似的。
可卻非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情,若是細細想來,恍若昨日黃花。
“那麼,要教我什麼術式?”
秋山杙盤坐著,一手撐著在下掛上,一手撐著下頜。
整個身體有些有些傾斜,充斥著一種侵略感。
月見低聲說“小離火術式,以靈力點燃南方離火。可驅動其他靈咒組成陣法,也能夠焚燒妖氣,洞穿妖軀。”
“那麼就這個好了。”秋山杙淡淡的說著。
“嗯。”
月見聲音輕柔,比起低沉,更像是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