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來自靈魂的發問

 呵，你小子，也不素個好人哇。

 【不行，必須是目標心甘情願的同意才行，不然合約是不成立的。】

 葉凡不甘心地反駁道：

 【單媛媛和瞿學梅，也不是自願的啊？都是被你蠱惑了心神。】

 【系統的事，宿主少管。】

 呵，玩雙標是吧？

 葉凡心中暗暗鄙視，他眼珠一轉，換了個說辭道：

 【那我可以花錢讓女神同意嗎？】

 這要是行得通，那就說明，威逼不成，利誘是可以的。

 【這個，是可以的，不過有一點我得告訴宿主，每個女神能貢獻的強化點都是有數的，有的女神，哪怕是耗盡她的生命力，可能也只能給你提供一兩點強化點。】

 【蚊子再小也是肉，系統你這格局有點小了哈，天底下那麼多受苦受難迷失的小姐姐，積少成多，積沙成塔，那也是不可想象的。】

 【嗯？宿主想多了，那些人，十個有九個，都算不了女神，沒有用的。】

 【又行不通？是誰說的不要戴有色眼鏡看人的？我隨便挑了個單媛媛，那不是也能行？】

 【系統自有判斷，是否符合條件，本系統是會告訴宿主的。】

 你大爺，又泥馬雙標是吧？

 葉凡心中怒不可遏，趁著火起問出了一個猶豫了幾天的問題：

 【宿主，我在和瞿學梅探討人生的時候，你是不是能看見？】

 【宿主多慮了，本系統又不是人。】

 那就是能看見咯？泥馬個偷窺狂。

 【系統，我知道你不是人，你究竟算是什麼呢？人工智能？還是什麼修仙小說裡描述的器靈？你應該知道修仙小說吧？】

 【宿主，這些問題，你大可不必糾結，那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幫你變強。】

 我又不是傻子，一個自己完全不瞭解的東西，誰不想探個究竟？但聽系統這麼說，葉凡不得不放棄了這個問題，趁勢鼓起勇氣問出了最後一個問題：

 【系統你能在我腦海中和我說話，那是不是代表我心中所想，你全都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