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玉面解郎

事後,江南念聽見他壓在枕間失態的嗚咽。

 聽到他哽咽地說,“姐姐你答應了他們,也要答應我。”

 她茫然的眼神望過去,陳皮只當她不同意。

 江南念詢問的話語都被他的唇又堵了回去。

 他一直吻她,逼著她和他舌吻。

 陳皮挑選了房間裡未開封的酒,以口渡她。

 一口接一口,想著一定要把她灌醉好答應他的要求。

 幾瓶酒下去,她已經神智不太清明。

 之後,她稀裡糊塗被他換了衣服披了蓋頭又拜了幾拜。

 被他抱回了房間接著點紅燭喝交杯酒洞房!

 神智不太清明的女子,總覺得自己被這小瘋狗騙了。

 可她神魂不穩,三魂六魄不全。

 很多東西,她沒有想明白看清楚。

 淫糜過後的味道籠罩在空氣裡。

 床上躺著的兩個人都沒有再開口。

 江南念身上一片狼藉,全是曖昧的紅痕。

 不難看出他恐怕真的憋了整整十年。

 這要是身體,估計絕對吃不消。

 正常人,吃了又吃。

 還是倆位,不停留的無縫銜接。

 至於陳皮在床上那些不要臉的話,吻著她斜著眼眸戾氣十足地喊她師孃。

 諸如什麼“師父不在,徒兒自願侍奉師孃。”

 什麼“好師孃,疼疼小橘子吧。”

 什麼混賬話,“徒兒覬覦師孃許久了,存貨都給師孃!”

 她都沒臉聽了,可他就是不放過她。

 又被他壓著哄著親了又親,不要臉的話說了一籮筐又一籮筐。

 陳皮好似永遠都不饜足一樣,

 她已經沒有精力去思考清洗床單的人要是看到這上面的痕跡會怎麼想了。

 畢竟,陳皮一直單身。

 這裡除了陳皮,誰也看不見她。

 只怕,她們會認為陳皮自己玩自己,可未免也太變態了些。

 等她慢慢從床上坐起來,艱難地拿起床邊的睡裙裹上,下床往下走。

 但剛出門拿供奉過來的食物陳皮,顯然誤會了她的舉動。

 “姐姐,你要去哪裡?”

 攥住她的手腕,用了好大的力氣,大概是怕了江南念再次把他甩開。

 此時江南念連較勁的興趣都沒了,頭也沒回地說。

 “我要沐浴更衣。”

 她渾身跟散了架似的,被陳皮抱著去後來重新讓人裝修的浴室沖洗。

 他要幫忙,她也沒有拒絕。

 隨他清洗,套上乾淨的衣裙。

 他抱著她沉默了一會兒,氣勢洶洶地道。

 “姐姐現在也是陳夫人了,你不準不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