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遊

 明凡徑直走向艾向平家的方向。

 來到巷子口……這裡的變化更大，巷子原本凹凸不平的路面現在全部鋪成大理石面。再往裡面，整條巷子一側全部用高牆圍了起來，原本有七八家的門口，現在只剩下一戶，那個門口就是原來艾向平和艾盛業家的，站在高牆外面已經不見裡面的情況。明凡走到之前倒塌的大門口，這裡不但修復了，還蓋得更高大，門面裝潢非常豪華，和上次來相比，簡直是判若兩處，巷子往後延伸得比從前深很多，盡頭可以見新鋪了一條瀝青的路面。

 明凡走上前敲敲門。

 敲了兩下就有人搭話：“誰啊？”聲音顯得有點不耐煩。

 明凡隔著門保持著禮貌喊道：“請問這裡是艾向平家嗎？”

 裡面的聲音再次不耐煩地說道：“不在不在！你們整天來這裡竄門找老闆幹嘛，這次還走後門來，老闆不在！”

 明凡神色一動：這艾向平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高傲了？

 但是現在不能太過張揚只能繼續問道：“不好意思，我去哪裡能找到他？你就說明凡有事找他！”

 “明……明凡？“

 裡面安靜了片刻，才傳出急速的腳步，一邊聽見那人說：“閣下是明先生？”聲音略帶驚慌。

 明凡有點詫異，回道：“嗯！我是明凡。”

 全銅的大門隨後打開，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滿臉堆笑地走出來，一副奴才相著明凡，上下左右又打量個遍，然後才禮貌地說道：“明先生，果然是明先生。和畫像幾乎一模一樣！真是對不起，對不起！剛才得罪了，因為最近打擾的人太多。您請進來！”

 明凡不解地問：“你見過我？”

 中年繼續點頭哈腰一邊引路往裡面走，說道：“我們老闆一直非常掛念明先生，在大廳裡面掛著一幅明先生的畫像。時常叮囑我們這些小的謹記先生的模樣，千萬不能得失先生。”

 “老闆？”明凡有些不解。

 “哦！非常抱歉，明先生，我們老闆是艾向平艾先生，我是他的管家艾真。老闆每次和我們這些小的訓話，第一句總是‘如果有叫明凡的先生來訪，要以比對待我更高的規格接待！’呵呵……”艾真一邊說著，一邊擠著略微虛偽的笑容。

 明凡卻對於這種事不是很在意，隨便回了一句：“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