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歲月不饒人
陸瑾的這番話既是提醒，同時也應該算是對張自清的一種勸告。
八奇技雖然各個都有鬼神莫測之能，但在得到這股力量的同時，也必須付出相應的代價。
而這個代價究竟有多大，親身經歷過甲申之亂，並且親眼目睹著好友鄭子布死在自己懷裡的陸瑾再清楚不過了。
所以陸瑾勸張自清儘可能的遠離八奇技的風波，其實也是為了他好。
不同於他們陸家，其他異人勢力為了得到這八奇技，手段幾乎可以說是無所不用其極！
若是身後沒有強大的師門庇佑，那麼掌握八奇技，反而不是什麼好事。
就好像同為八奇技的傳人，張靈玉可以光明正大在天橋下面算命卻沒有一人敢上去打擾，而王也卻連自己的家人都被監視的死死的。
“多謝陸前輩告誡，不過出於某些原因，即便是明知道王也那邊是個不小的漩渦，晚輩也必須進去拉他一把。”
“為什麼？因為風后奇門？難道你張自清也對這風后奇門感興趣？”陸瑾抬了抬眼睛。
風后奇門的事情也沒什麼好隱瞞的，畢竟他當時和老天師張之維一起，張之維一眼便認出了王也的手段。
神龍負圖出洛水，綵鳳銜書碧雲裡，因命風后演成文，遁甲奇門從此始。
“不，說實在的，晚輩對那所謂的八奇技都沒什麼興趣，僅僅是我們天師府的金光咒和雷法，其中奧妙，就已經需要晚輩窮極一生去鑽研了。
再說了，放著祖師張道陵這樣已經明確記載成仙的人物不去敬仰，何必去改投什麼八奇技門下？
他們能助我成仙嗎？”
張自清搖了搖頭。
“也是，你們天師府的手段也絲毫不遜於這些八奇技，根本用不著捨近求遠。”
說到這裡，陸瑾也是頓了頓，饒有興致的看了張自清一眼。
“那我倒是有些好奇了，據我所知，在這場羅天大醮之前，你和這王也的關係，應該只能算是點頭之交吧？
既然如此，為何你突然要如此袒護於他，甚至不惜為此做到這種程度？”
“陸前輩，抱歉，這其中具體原因，請恕晚輩不能如實告知。”
張自清的嘴角露出一抹苦笑。
他能怎麼說？
自家師傅想在羅天大醮上陰諸葛青，結果還沒動手就被王也提前預判並阻止了？
雖然最終在王也的幫助下成功躲過一“劫”，但也因此欠下了王也一個人情，而自己就是專程下山來替自家師傅還上這個人情的？
這要是跟陸瑾說了，回頭他不得成天拿這件事笑話自家師傅啊？
那到時候自己回山上的時候豈不是得天天挨師傅鞭子抽啊？
陸瑾深深的看了張自清一眼，良久，他也是再度緩緩開口道：“自清，我可以答應你，出面保護王也。
不過在此之前，你得先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張自清微微一怔。
“去，跟陸琳比試一場，無論輸贏，看在你小子之前救過玲瓏的份上，我都會幫你這個忙。”
“啊？”
陸玲瓏和張自清均是一愣，眼中不約而同的閃過一抹詫異。
與他們兩個不同的是，陸琳的眼中卻沒有半點驚訝，似乎早就猜到了自家太爺會來這麼一場。
“此次羅天大醮，陸琳因為某些原因，沒能前往龍虎山參賽，這事兒一來二去便成為了這孩子的心病。
如今你既然來了，那也正好，你們兩個就在這裡比試一場吧，也算是滿足一下陸琳這孩子的心願。”
看著一臉笑眯眯的陸瑾，張自清的臉上頓時浮現出一抹尷尬而又不失禮貌的微笑。
還人家陸琳的心病，我看是陸老您的心病吧？
雖然嘴上說不在乎當年陸家大院被打哭的那一戰，可這些年暗地裡絕對沒少跟我師傅他老人家較勁吧？
怎麼？現在屬於是羅天大醮“我殺了老天師”那一戰，傷到了我師傅他老人家，所以開始有點飄了。
所以就想著要從傳人這方面也贏過自家師傅一次？
這一刻，陸瑾的心思被張自清算的爛爛的。
不過張自清卻也沒有因此拒絕，因為他這次畢竟是有求於人，切磋一下就切磋一下嘛。
於是，張自清裝作一副什麼都不清楚的樣子，起身對著陸瑾抱了抱拳。
“如此，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好，你們兩個，隨我來吧。”
“太爺，我也要去看！”陸玲瓏連忙揮手道。
這麼好玩的熱鬧，花兒沒來可真是太可惜了。
“好吧，那你們三個都來吧。”
陸瑾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後便是起身，帶著張自清等人離開房間，來到了一處空地。
從地上那些長年累月練功累積的痕跡來看，這裡應該就是陸家弟子平日裡修煉比試的地方了。
“好了，就在這裡吧。”
張自清掃視了一下週圍的環境，空間稍微有點小，待會兒真打起來，這塊地兒估計瞬間就得一片狼藉了。
陸琳沒有過多言語，而是緩緩走到了廣場中央，對著前方的張自清抱了抱拳。
“自清真人，其實自從上次羅天大醮之後，我便一直很期待與你交手了。”
“為什麼？”張自清的眼中閃過一抹疑惑。
“因為對於龍虎山天師府的術法，我可是早就神往已久了。”
陸琳的眼中閃過一抹興奮。
只是個普通的比試就興奮成這樣，要說他一點都不知道自家太爺當年的糗事，張自清是一點也不相信。
很顯然，他這是專程來給自家太爺找回上個世紀的場子來了！
“陸施主客氣了，聽聞陸施主是當今異人界唯一一個繼承了當年三一門絕學——逆生三重的異人。
對於當年三一門的絕學逆生三重，在下也同樣仰慕已久。”
在一番禮貌的“戰前吹捧”之後，兩人也是相繼到達了相應位置。
“時光冉冉，歲月啊……”
看著眼前尚且年輕的張自清和陸琳，陸瑾的眼中也是不禁閃過一抹追憶。
曾幾何時，他和老天師張之維不也和現在一樣嗎？
唉，真是歲月不饒人啊……
“此次羅天大醮，陸琳因為某些原因，沒能前往龍虎山參賽，這事兒一來二去便成為了這孩子的心病。
如今你既然來了，那也正好，你們兩個就在這裡比試一場吧，也算是滿足一下陸琳這孩子的心願。”
看著一臉笑眯眯的陸瑾，張自清的臉上頓時浮現出一抹尷尬而又不失禮貌的微笑。
還人家陸琳的心病，我看是陸老您的心病吧？
雖然嘴上說不在乎當年陸家大院被打哭的那一戰，可這些年暗地裡絕對沒少跟我師傅他老人家較勁吧？
怎麼？現在屬於是羅天大醮“我殺了老天師”那一戰，傷到了我師傅他老人家，所以開始有點飄了。
所以就想著要從傳人這方面也贏過自家師傅一次？
這一刻，陸瑾的心思被張自清算的爛爛的。
不過張自清卻也沒有因此拒絕，因為他這次畢竟是有求於人，切磋一下就切磋一下嘛。
於是，張自清裝作一副什麼都不清楚的樣子，起身對著陸瑾抱了抱拳。
“如此，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好
，你們兩個，隨我來吧。”
“太爺，我也要去看！”陸玲瓏連忙揮手道。
這麼好玩的熱鬧，花兒沒來可真是太可惜了。
“好吧，那你們三個都來吧。”
陸瑾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後便是起身，帶著張自清等人離開房間，來到了一處空地。
從地上那些長年累月練功累積的痕跡來看，這裡應該就是陸家弟子平日裡修煉比試的地方了。
“好了，就在這裡吧。”
張自清掃視了一下週圍的環境，空間稍微有點小，待會兒真打起來，這塊地兒估計瞬間就得一片狼藉了。
陸琳沒有過多言語，而是緩緩走到了廣場中央，對著前方的張自清抱了抱拳。
“自清真人，其實自從上次羅天大醮之後，我便一直很期待與你交手了。”
“為什麼？”張自清的眼中閃過一抹疑惑。
“因為對於龍虎山天師府的術法，我可是早就神往已久了。”
陸琳的眼中閃過一抹興奮。
只是個普通的比試就興奮成這樣，要說他一點都不知道自家太爺當年的糗事，張自清是一點也不相信。
很顯然，他這是專程來給自家太爺找回上個世紀的場子來了！
“陸施主客氣了，聽聞陸施主是當今異人界唯一一個繼承了當年三一門絕學——逆生三重的異人。
對於當年三一門的絕學逆生三重，在下也同樣仰慕已久。”
在一番禮貌的“戰前吹捧”之後，兩人也是相繼到達了相應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