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章 來自世家大族的底氣
雖然說袁紹也未必是什麼好貨吧。
不過總得來講對方在北方做得還是挺不錯的。
在加上和殘暴的曹操一對比，實際上蓋棺而論就顯得不是那麼壞了。
真要論起來的話，從他攛掇何屠夫詔董卓入京，其實未必就沒有打算搞混這世道的想法。
當然了，言歸正傳。
無論如何這一次袁氏是有功的。
而對方想讓自己替他們報仇那是不可能的。
且汝南袁氏作為四世三公的強大世家。
也不會做出此等沒有人格下作的事情來！
以韓武來看得話，大概率是想要賄賂自己。
好讓經過自己的門路，讓自己家中的族子們從軍。
到時候攻打洛陽、亦或者說是鄴城的時候抓住時機向曹操復仇！
畢竟曹操這傢伙辦事次也就算了。
你也不想一想你得罪的是誰？
這汝南袁氏好惹嗎？
你想盡一切辦法的將他們袁氏當時最牛的兩人。
袁紹與袁術二人連帶著後裔整就算了。
你還整不死，這不是扯呢嗎？
現在好了吧，韓武敢肯定的是。
對方想要請自己，除了獻城作為禮物之外。
肯定是打算春風吹又生的衝著曹氏報仇雪恨！
要不然直接斬草除根，要不然做事留點底線。
這才是出來混最好的方法。
你無法斬草除根的情況之下，你還想盡一切辦法的往死裡得罪人家。
人家報仇也實屬正常。
至於說抄家滅族這方面……嘖。
怎麼說呢。
對於普通人家來講，這是一個封建時期的世界觀下，都堪得上是極端到可怕的刑法了。
就比如說韓武前番唾罵呂常。
韓武為什麼不怕？
就是他知道，即便是他不幸因為一時之氣死了。
你這個沒有絲毫背景的雜號將軍敢殺了南陽韓氏的子弟。
你就勤等著韓暨漂亮話說著，暗地裡給你用刀子害死你全家吧。
同樣的道理也可以用到任何世家上面。
就拿二王家族來講。
很吊了！
當年的李傕強不強？
很強！
作為一個影響後世的兵陰陽家。
韓武雖然說不曉得這個所謂的兵陰陽究竟是一個什麼玩意。
但是這並不妨礙當時的李傕真得很厲害！
在加上足足十幾萬的關西精銳兵馬。
可以這麼說，他那個配置即便是放在如今三分天下里面，都屬於是超綱的類型！
只不過，李傕就算是強，對於二王家族來講來說也只能逞兇一時。
真正具有傳承性的世家，可能缺錢、缺糧。
但是名將名臣人家真的不缺！
而李傕的對手二王，人家這個傢伙就算是天花板級別的名將二王家族其實也有的。
就單單那武廟來計算好了。
二王不算祖宗王翦。
後來的王濬、王猛、王鎮惡、王僧辯哪個不是關羽張飛級別的猛將？
並且就那王猛來講，他甚至是說與王翦沒有任何的兩樣！
那是真得無限逼近軍神級別的強人！
放在東漢末三國時期，只要說不要遭遇到前期劉備那種無人無將的事情發生。
否則的話對方可以說基本上亂殺了。
就基本上可以看成是另外一個版本的諸葛亮。
只不過除非他能夠做到比起來正史諸葛亮所遭遇的困難局面，做得更好、更出色！
否則的話，他永遠都無法坐到十哲的位置上面。
而且人家二王辦事也十分的邪門。
每一次都是秉承著‘你方唱罷、我登場’的效果。
李傕滅了王允，之後王凌上臺倒是沒有親自報仇。
不過到了曹魏受禪於司馬氏統一了三國之後可就不一樣了。
二王那個畫風基本上那就是。
你今個把我滅門，明個我殺回來了直接開館戮屍挫骨揚灰！
主打的就是一個有仇必報！
暫時打不過不是問題！
但是！只要家族沒有徹底的滅亡，他們堅信自己的兒孫肯定能幹翻自己的敵
人！
將他們同樣也抄家滅族！
就是這麼剛猛。
諸如什麼什麼王允滅門案啊，什麼王凌滅門案啊。
以及王鎮惡滅門案，還有王僧辯滅門案！
其實你都不難發現。
每一次都是家族沒了。
然後後代子嗣立馬頂上去！
就基本上除了王允滅門的案子，不是二王親自動手之外。
從王凌開始，好了。情況開始清奇了起來！
王凌滅門案，司馬氏的鍋，想學曹操一樣抄家滅族。
沒有搞成。
人家郭淮十分淡定的表示，你看，不是我不聽從國家的命令。
而是我手下的騎兵部隊啊、幾萬‘百姓’們啊、以及西北各地的胡人頭領們不同意我妻子走啊？
朝廷開始發力催促郭淮。
郭淮的妻子走到半路上，被幾千騎兵給接了回去。
到最後郭淮寫信表示實在是無法遣還妻子回京城。
而這個時候司馬家也是反應過來。
郭淮這啥意思？
說白了就是人家郭淮在提醒你司馬家。
大家都是世家豪門，不要把事情做得太過分了！
別忘記了，曹氏當年就是這麼做的。
現如今不還是一報還一報的被你們司馬家踩在腳底下嗎？
你怎麼就知道你今日怎麼做，不會步了曹氏的後塵？
更何況，你倘若真得打算這麼做得話。
那麼好，你看看我手下的數萬軍隊與成建制的騎兵，還有那些隨時聽從我命令的胡人頭領們在思考一下吧。
我郭某人並不介意和成都的蜀漢集團聯繫聯繫。
司馬家慫了，然後默然了這麼一件事情。
然而你說白了，郭淮的妻子誰知道是幹啥玩意的？
一個連名字都留沒有下來的龍套傢伙，能夠感動幾萬人與幾千騎兵跪在道路祈求她別走。
你郭某人糊弄鬼的吧？
不就是明裡暗裡的向司馬氏展示自己手中的兵力嗎？
於是乎權衡利弊之下，司馬氏服軟了。
好了！
當司馬家認慫了之後。
人家王氏開始發力了。
晉朝什麼王祥、王戎、王衍、王敦、王澄、王導、王綏、王玄等等等等層出不窮。
直接造成了‘王與馬、共天下’的大好局面！
王鎮惡被冤殺，沈田子動得手。
劉裕不想要將事態擴大化，就強行壓制了下去。
可接下來呢？
二王瞬間就在劉宋出仕了單是三公級別的就有三個人了！
就這樣還不算上射僕二十人，中書六人，刺史更是三十多人！
然而你劉宋全程沒超過六十年，你們這些人是在幹什麼？
你們這些人想要幹什麼？
不用說了吧？
之後王僧辯那個就不用談了，陳霸先被王僧辯的兒子開棺戮屍，真正意義上的挫骨揚灰！
這才是世家豪門的真正傳承！
不說別的，你就是黃巢那種貴物。
都沒有說將世家大族完全的殺光。
更何況是你曹氏這種本身就是從曹操起家開始，就依靠著世家大族起來的傢伙。
你把人家袁氏得罪的那麼狠。
人家但凡是找到機會肯定是會讓你好看的！
畢竟，單純的打不過那沒事。
人死就死了，他們也沒有底氣打破這個規則。
可是你曹操下手是真得毒啊！
袁紹他那一支就基本上被害的沒有幾個人了。
這是真的不拿‘四世三公’這四個金牌大字當做一回事啊！
汝南袁家表示，區區亳州曹氏，依靠著曹騰和夏侯氏洗白的傢伙。
敢得罪他們！
真以為厚著臉皮抱人家曹參的靈位，強行給自己裹上一層金箔就誰都不知道你了是吧？
都是千年的狐狸，你跟我講什麼聊齋？
汝南袁家表示，你們死定了！
而韓武對於汝南袁氏本身，其實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壞感。
甚至是說，韓武本身和袁氏還是有一些淵源的。
畢竟袁氏所在的汝南郡距離南陽郡就兩郡挨邊。
要說兩家沒有往
來那是不可能的。
袁氏是有想法嫁女兒給韓氏本宗的子弟的。
只不過因為袁氏被滅然後耽擱下來罷了。
而當時，整個韓氏一門數得上沒有成婚，亦或者說直接點沒有婚約的實際上就兩人。
一個是韓武，另外一個就是韓繇。
韓武也想了想，倘若是說沒有曹操屠滅袁紹滿門的事情發生的話。
怕不是自己真得要被韓暨強行拉去兩家聯姻，共同盟好！
而現如今，漢室的掃清四海，總齊八荒已經屬於是時間問題了。
汝南袁氏又看到了漢室的三軍統帥是南陽韓氏的韓武。
那豈不是要想盡一切辦法的請對方來上一趟攀一攀關係？
畢竟，他們袁氏與韓氏無緣，做不了兒女親家。
不過做個盟友總是可以的吧？
對不對？
而韓武正巧也是這麼想的！
畢竟咱們做不了兒女親家。
可是我收你點禮物總是好得吧？
是以，在袁家想要攀關係，韓武想要收禮的情況之下。
考慮到汝南郡也沒有什麼大事情了。
韓武便決定去一趟袁氏吃吃喝喝玩玩鬧鬧。
至於說武關這裡，便交付給慕容霸與鄧艾兩個人處理了。
瞧著韓武打定了主意之後。
慕容霸便低頭嘆息了起來：“我還想要見識一下您老人家如何攻破武關呢！”
韓武打仗一向是秉承著不按照套路出牌以及戰損比極其誇張而出名的。
而這幾日韓武自來到之後，連動都不帶動態的。
慕容霸是真得覺得韓武能有什麼辦法，可以輕而易舉的攻破武關。
現如今對方走了，慕容霸倒是覺得挺可惜的。
鄧艾聞言也不由的坐在一旁勸諫了起來。
“雍、雍侯！打、打打打！打完再走吧？”
他也想要見識一下韓武能有什麼辦法攻破這很明顯被敵人嚴密防守的城池。
然而韓武卻是翻了個白眼隨意的說道。
“你們可放過我吧？好不好？”
“還有！玄恭，我拜託你以後能不能把‘您老人家’這其中的‘老人家’三個字給我去嘍？”
“我剛過三十三的大壽有半年嗎？你都叫我老人家了？”
韓武表情頗為的無語。
他老嗎？
不老啊？
他南下加入到劉備集團這才四年多，還不到五年呢。
今年也就才三十出頭而已。
慕容霸天天稱呼自己您老怎麼怎麼樣。
這歲數不老，稱呼愣是把自己給喊老了。
“雍侯。您老……啊咳！”
試圖想要說些什麼，不過當感應到韓武那樣的眼神之後，慕容霸立即握拳輕咳。
“雍侯。您還是打完再走吧。我二人是真得好奇您……有什麼辦法輕易拿下武關？”
“沒有！你們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幫我收拾行裝……”
“那……您不打要去哪啊？”慕容霸與鄧艾表情糾結。
“武關！收拾去吧！”
韓武頗為不耐煩的擺了擺手下達了逐客令。
“還有。我要睡覺了。幫我把帳篷放下！”
於是乎慕容霸只得與鄧艾二人對視了一眼頗為可惜的走出了帳篷。
帶著鄧艾巡視著營壘的具體防禦。
慕容霸掃了一眼遠方的高大城郭，不禁發起了牢騷。
“那郭淮但凡是敢出城一戰的話，我只需要半個時辰就可以解決戰鬥！”
以前大家會覺得慕容霸這麼一個小傢伙是在吹牛逼。
但是現在……
慕容霸已經用那數以萬計的魏軍頭顱證明了自己的能力！
鄧艾此時也不禁一邊撓頭，一邊瞧著防禦極其嚴密的武關琢磨了起來。
“有、啊有沒沒沒有，啊翻……”
“翻山而行？”慕容霸接過了話茬。
“對！”
鄧艾指著自山上替韓武打野回來的士卒們，一時之間突然來了個想法。
“想過了。不行。”
慕容霸搖了搖頭低頭嘆了一下：“我也試過命令士卒，看看能否花費時間攀山而行。”
“不過那郭淮自是派遣士卒沿著山道佈置烽火臺！
沒辦法啊……”
他又不傻。當瞧見了郭淮就硬縮在那個烏龜殼子裡面死命不出的樣子。
慕容霸就反應過來了。自己絕對不可以強攻！
畢竟，現在多活幾個士卒，之後與魏軍決戰的時候，自己便能多多斬首幾個敵軍的腦袋！
實際上，真得要說把慕容霸給逼急嘍。
他咬牙也能把防守完整且擁有名將駐守的武關在短時間內給強行打下來！
只不過那樣的話，損失頗大啊。
對於總體的戰局來講頗為的不利！
是以慕容霸便忍耐下來了。
“哦？”
鄧艾聞言不禁詢問了起來：“你……啊你仔仔細……說一下！”
慕容霸將事情稍稍說了一下。
只見鄧艾聞言瞬間就咧嘴笑了起來。
“不、不不難辦！不、不要忘記記。我這些年都都在幹啊幹嘛！”
“種地？”
“嘖！什麼、什麼種種地啊？”
鄧艾聞言頓時耷拉起了臉皮。
好吧。他承認自己前一段時間也的確是以開墾良田為主。
不過主要的慕容霸卻是下意識的忽略了一檔子事情。
“別、別忘記我、啊我還有有步、步兵校尉、校尉的職責！”
“哦。所以呢？”慕容霸一臉的茫然。
鄧艾見此頓時無語。
“完、完蛋蛋玩意！”
鄧艾這下子無話可說，只得衝著自己帶來的士卒們吩咐了起來。
“把把、把傢伙給都都……帶上來！”
“是！”
副將王平抱拳，隨即便去命人將北軍早就準備好的攀山物件統統搬了出來。
而鄧艾覺得自己有必要嚮慕容霸展示一下自己的訓練成果。
畢竟自從上一次關中大戰結束之後吧。
其實尚書檯本身對於優化南北二軍是提出過改革得設想的。
畢竟為了要應對多樣化的地形作戰。
朝廷下達過命令，由北軍步兵營率先抽出千餘名士卒進行山地作戰的訓練。
並且將原來的北軍五校，諸葛亮正在謀劃著是否要擴充到先漢時期的北軍八校！
原有的北軍五校，是屯騎營、越騎營、步兵營、射聲營以及長水營。
這其中除了諸葛亮重立北軍的時候，把越騎營改成了胡騎營！
其餘的全部在原有的基礎上，擴充到三到四千人為止。
五營精銳加在一起只有一萬五千人左右。
而至於說負責守衛宮城門內之兵的南軍倒是相對而言少了不少。
大致上只有八千多兵馬。
而這些人都是正兒八經的終身服役精銳！
戰鬥力自是有非常大的保障。
且諸葛亮的這個擴充南北二軍的想法，最近半年裡面正在秘密的進行著。
而經過了一段時間，還真得讓他搞出來了一些眉頭！
就基本上，目前北軍裡的虎賁營已經重新的建立起來了。
原來虎賁營併入射聲營後，就專門負責保護射聲營將士們的安危。
兵力也就不過一千到兩千餘人。
現如今分出來之後，虎賁營的兵馬也從兩千擴充到了三千餘人。
而這自是一個非常好的兆頭！
諸葛亮用事實證明了，以漢室目前的大環境，是可以將原有裁汰，淹沒於時間長河中的軍隊。
重新復原，且進行擴大化的！
是以，他對於鄧艾將其麾下步兵營之中的三分之一抽出來，去訓練特殊的山地作戰。
諸葛亮還是非常放心的。
畢竟，倘若說是步兵營因為此訓練方法，導致人數不夠戰鬥力下降他也不怕。
大不了再另外找人唄？
是以，經過了長達大半年的訓練。
步兵營的山地訓練，還真得是初見規模。
這其中有許多都是以王平與他的賨人部曲們為基礎，從而建立起來的特殊部隊。
是以當鄧艾聽到了慕容霸的話之後。
當即便表示，你沒有成功的翻山越嶺。
完全便在於，自己沒有組建起來一支特殊的部隊！
而瞧著那些用以攀山的繩索以及抓鉤。
還有那站的筆直的士卒們，慕容霸不禁衝著鄧艾詢問
了起來。
“士載兄。確定行嗎？”
“那郭淮真得沿著山道上修建了篝火暗哨。”
說句實在話，倘若是說可以將郭淮佈置的哨崗給拿下。
從而成功的在後方引起大規模騷動的花。
慕容霸發誓！
一個時辰之內自己就可以完全控制武關城牆！
“行、不行。全全、看這一著、著了！”鄧艾微微一笑。
而就在二人商議的時候。
韓武率軍離開了。
他對於這兩個小傢伙私底下在搞些什麼鬼，懶得起好奇之心。
反倒是好奇，袁氏那裡到底能送給自己什麼樣的寶貝。
畢竟，就是地主家也沒有餘糧啊。
他對於身邊的女伴們大手大腳的慣了，總得要補充一下庫房不是？
“唉。”
慕容霸與鄧艾二人一副興致怏怏的表情。
“可惜了。還想讓雍侯他老人家看一看，咱們二人如何攻破武關呢！”
“是啊！是啊！”鄧艾點頭。
不過既然已經有了準備了。
那麼他們也就不怕了。
慕容霸當即下令，步兵營即刻開飯休息。
到了明日凌晨之時立即攀登山體！
深夜。
當千餘名步兵營將士們準備就緒之後。
王平手按著刀柄站在那裡。
鄧艾拍了拍他的肩膀自是笑著激勵了起來。
“加、加油啊！別、別別讓慕容慕容將軍小……瞧了我們！”
“是！”
王平自是興致高昂。
不遠處的慕容霸聞言自是忍不住笑出了聲。
隨意的甩了甩手中的馬鞭，慕容霸自是點頭笑道：“王將軍。讓本將看一看，你等的訓練成果吧！”
“如若計劃成功。本將親自為諸位請功！”
他殘暴歸殘暴，但是倒也不會說什麼剋扣他人的功勞。
“是！”王平抱拳。
緊接著親自帶領上百名士卒率先趁夜離開了營寨。
而當白天來臨了之後。
漢軍那裡的特殊情況又傳遞到了郭淮那裡。
“什麼？韓武走了？”
郭淮登上了城牆，瞧著漢軍營內已經撤下的韓武旗幟。
與接替的‘鄧’字。
不由的陷入到了沉思之中。
‘莫不是韓賊又佈下的什麼疑陣嗎？’
不過想是這麼想的，實際上郭淮的心底裡面十分輕鬆的。
畢竟韓武自從來了之後，即便是他沒有起兵攻打自己。
單單是駐守在那，對於他們來講都是一個極大的心理壓制！
現如今當韓武走了之後，郭淮完全便是下意識的輕鬆了起來。
他寧願與慕容霸那個殘暴的傢伙為敵。
也不願意死的莫名其妙的。
而至於說接替了韓武的鄧艾，郭淮表示無所謂了。
只要說不是韓武親自上場，他怎麼著都能夠接受這個現實！
“加緊駐守。切莫鬆懈。”
郭淮鬆了一口氣之後便衝著身邊的士卒們低喝了起來。
畢竟，韓武離開了，輕鬆的不單單是他。
身邊的士卒自然也是如此啊。
而正當郭淮巡邏之時，便有人來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