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文才 作品
第945章 什麼都說好只會害了你
“嗷……”
但凡有過相關經歷的人,都知道神經沒死的情況下,這樣硬懟有多痛。
趙傳薪語氣平和:“戈麥斯先生,你是男子漢,男子漢療傷的時候是不會亂動亂叫的,我一直相信,在奎特沙蘭這一畝三分地,你就是最強硬的男人。”
烏爾基迪·戈麥斯:“……”
換他媽我來用鑷子懟你牙試試?
但是趙傳薪那樣說了,他只能強忍著。
趙傳薪再一次將鑷子尖兒懟了進去。
哪怕用意志力支撐,也還是支撐不住的。
“嗷……”
“好了,我已經殺死了神經。”
趙傳薪見他幾乎暈死過去的樣子,終於放過了他。
狗日的,不讓你痛不欲生,你不知道馬王爺有三隻眼。
趙傳薪率先起身,薩爾瑪也跟著起來,一瘸一拐的快速往家跑。
烏爾基迪·戈麥斯也起身跑。
薩爾瑪嚇壞了,以為他還要打自己。
然而,烏爾基迪·戈麥斯從她身邊竄了出去,跑的飛快,卻沒有抓她。
此時的烏爾基迪·戈麥斯哪還有心情為非作歹?
他甚至疼的想死。
烏爾基迪·戈麥斯跑到了奎特沙蘭另外一個土郎中家中:“嗚……醫生,我有話問你,你看我這是在療傷麼?”
醫生都懵了。
這說的叫什麼話?
其實烏爾基迪·戈麥斯想問,趙傳薪是不是糊弄他,只是想折磨他而已。
如果是,他一定要狠狠地報復回去。
通過含含糊糊的一通解釋,土郎中終於明白他要表達什麼。
土郎中皺眉:“給傷口縫針,這我是知道的,美國人喜歡這樣幹,倒的確是在療傷。至於牙……神經我不懂,但我知道健康牙齒內是白色的,白色能感知到疼痛。有的人牙齒裡是黑灰色的,那便是牙齒生病了。我認為,他的確在給你治療。嗯,沒錯,是這樣的。酒味?烈酒的確具備防止傷口腐爛的效果……”
烏爾基迪·戈麥斯懵了。
那外鄉人真是個傻子!
自己要教訓他,他居然還為自己療傷?
但烏爾基迪·戈麥斯這種人,註定不懂得感激。
媽的,疼死老子了,早晚要那外鄉人好看。
恩將仇報對他來說是家常便飯。
出門在外坑老鄉也是他的拿手好戲。
總是長這麼大,都沒幹過人事。
而趙傳薪攙扶薩爾瑪,將她送回那個豎著十字架的房子。
開門的是一個神職人員穿搭的中年男人。
薩爾瑪哭了起來:“是烏爾基迪,他要強暴我,嗚嗚,是外鄉人救了我……”
中年男人趕忙向趙傳薪致謝:“謝謝你,你叫約翰·康斯坦丁對嗎?真是謝謝你。我是奎特沙蘭的神父,何塞·特雷羅斯,叫我何塞就好,謝謝你救了我的女兒。”
趙傳薪的頭髮好懸豎了起來。
他忽然想起了烏爾基迪·戈麥斯說過的一句話。
何塞·特雷羅斯是薩爾瑪的父親?
那他們……
趙傳薪久久不能言。
半晌,他覺得事有蹊蹺,或許不是自己想的那般齷齪。
他試探道:“據我所知,神父不能結婚,那……”
天-主教的神父是不能結婚生子的。
何塞·特雷羅斯苦笑:“我的確沒結婚,但薩爾瑪也的確是我女兒。原本我不是神父,某天,我聽見了上帝的聲音,奎特沙蘭的居民非要讓我帶他們祈禱,這說來話長了。總之,謝謝你,康斯坦丁先生。”
得到肯定的趙傳薪勉強一笑:“那啥,我還有事,你們忙,我就先走一步了。”
真是亂來啊。
真是大開眼界。
趙傳薪急吼吼的、逃也似的離開頂著十字架的房子。
回到白房子後,見慣了大風大浪的趙傳薪心情久久不能平復。
放羊小子阿居雷·伊達趕著羊群經過,招手問候:“你好,康斯坦丁先生。今天的天氣真好,不是嗎?”
“你好,阿居雷,今天的天氣一般吧,什麼都說好只會害了你。”
阿居雷·伊達:“……”
竟不知該怎麼寒暄下去。
趙傳薪卻已經開始釘櫃檯了。
到奎特沙蘭時間上午十點半左右,趙傳薪造好櫃檯和貨架,看看手錶,將門鎖上,啟動能量漲落趨同符文碎片傳送回努爾登堡。
該洗漱摟女王睡覺了。
今天格外有興致,甚至有些迫不及待。
女王卻興沖沖的對他講白天發生的事,無非是她有了哪些成績,提出的建議被議會採納巴拉巴拉的無聊事。
趙傳薪聽的索然無味。
手不老實的上下游走。
威廉明娜嗔怪道:“你有沒有聽我說話?”
趙傳薪點點頭:“聽,必須聽。不過累了一天,該就寢了。”
威廉明娜想起了一件事:“皇家殼牌石油總裁亨利·迪特丁來找你了吧?我想,你該和王室更親近些才是。”
畢竟她知道了,趙傳薪在海牙居民心中印象大為改觀。
已經有許多人開始贊成趙傳薪成為新王夫。
“唔,有這麼回事。”
趙傳薪絲毫不感興趣。
“你怎麼看?”
“我認為,應該脫了衣服再看。”
“嘻嘻……”
翌日早上,當威廉明娜臉色紅潤出門前,趙傳薪才說:“如果今天能完成所有事情,晚上我就會離開荷蘭回國。”
威廉明娜身體一顫。
“不……”
好男兒志在四方,大丈夫豈能流連於床笫之上。
趙傳薪“砰”地一聲將門關上,隔絕女王后續的話。
我焯,無情!
趙傳薪今天緊鑼密鼓,要忙的事多著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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