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文才 作品

第812章 水晶爆了依然拿五殺

姚星遠又撓撓後腦勺:“坐火車?俺沒坐過,再者那等洋玩意兒,咱坐不起啊。”

“哼,坐一趟,俺不信能花上一百大洋,就算一百大洋,來回二百俺能出的起!”老姚頭財大氣粗的說。

其實也心疼的很。

但一想到能看見大孫子,花多少他也樂意。

“行,那明兒個俺去打聽打聽要多少錢。”

……

姚佳和張壽增正在圍爐夜話。

爐子上的水壺燒開,姚佳泡了一壺茶,給張壽增斟了一杯:“鶴巖,還要多謝你幫忙牽線搭橋聯繫蒙務局。”

張壽增對臚濱府其實是不可或缺的。

趙傳薪要做事,光靠自己,只是在海拉爾一畝三分地好使,到了外面還須得用清廷的機構。

這個橋樑就是張壽增。

清廷蒙務局到處替臚濱府招墾,就是張壽增的功勞。

張壽增抿了一口茶,沒多喝,怕影響睡眠:“謝倒是不必,大家同為臚濱府做事,同舟共濟罷了。”

姚佳從兜裡掏出一包香菸:“喏,毛子貨,給你嚐嚐。”

“額……我不抽菸。”

姚佳順勢將煙拿了回去:“那真可惜,還是我留著吧。”

“……”張壽增氣呼呼道:“你分明知道我不抽,就不能送點別的嗎?”

姚佳嘿嘿一笑,又從兜裡掏出一支自來水筆:“舶來品,貴的很,送你了。”

張壽增一看,這比一包煙值錢多了,趕忙拒絕:“不可。”

“咱哥倆誰跟誰,客氣啥?”

“別介,無功不受祿。”

“放心吧,你會有功的。”

張壽增聞言警惕起來:“什麼意思?你又想做什麼?”

“呵呵,瞧你那樣,真是的。”姚佳嘻嘻哈哈烤著手說:“這不,我為咱們臚濱府的士兵,又爭取到了一批禮服,是鹿崗鎮的服裝廠贊助的,不要錢。”

“……”張壽增眯著眼:“那與你送我自來水筆有何關係?”

“呵呵,別那麼緊張。這不,知府讓你去和毛子交涉,今後要管理火車的進出口貨物關稅麼?俄人肯定抓狂。近些年,海關已經被列強把持,視為清廷還債的重要抵押,間接控制了財政收入。咱們地處關要,把持陸關命脈,毛子必然不允。可咱們知府是個煞星,無論如何,我猜肯定會爆發一場小規模戰爭。知府若是敗了也就作罷,可若是勝了,呵呵,那你這交涉局就要崛起了,我在鹿崗鎮有點生意,到時候按規矩交稅一分不少,但你照顧著別讓俄人卡住貨物。”

怎麼說呢,張壽增還真沒想過會爆發戰爭。

因為清廷向列強索要主權,這已經是家常便飯了。

一個要,一個不給,或者慢慢還權。

別說戰爭了,清廷的要員和列強說話都得低聲下氣。

可張壽增忘了,趙傳薪才不是低三下四的人。

不給?

好好好,那就幹吧。

他猛地坐直了身體,臉色肅然:“戰爭?萬萬不可……”

這是第一反應。

可旋即身體鬆垮下來。

他說不可有個卵用?

在趙傳薪那,有意見可以提,好不好使不一定。

在十九世紀末期開始,資本-主義內部就已經激進的向帝國-主義階段邁進。

西方列強,不再關注商品生產與銷售,而是轉過來對殖民地的關稅打起了主意,將重點放在了關稅的高低上,進口關稅下降,而商品輸出變為資本輸出,降低資本流通的壁壘。

獨佔的經濟控制權,就是政治吞併的先聲。

清廷舉債,地方倒黴,便開始以各種名義讓百姓交稅,甚至以預徵、預借之名明搶。

那才叫真的名不聊生,才是導致許多人背井離鄉的根本原因。

張壽增想到之前趙傳薪笑嘻嘻的對他說的一番話:“這是你自己要做事的,不是我逼你的,對吧?”

我焯,當時他就覺得好像被坑了,今天聽了姚佳的話,他果然是被坑了。

原來這討要關稅權的差事,不是請客吃飯,不是做文章,不是繪畫繡花,不能像其他清廷要員討要主權那樣雅緻,那樣從容不迫,文質彬彬,那樣溫良恭儉讓。

是急頭白臉的討要。

張壽增冷汗涔涔,心說自己會不會讓俄人當場打死?

兩國開戰,不斬來使。

想來不會的,嗯,一定不會的。

正想著呢,趙傳薪推門而入。

因為還沒有搬到新建的擴增府衙辦公,兩人是在廚房擺茶攤,趙傳薪一進門正好看見二人。

“呦,喝茶聊天呢?這大雪天的,你們兩位可真是愜意。”

兩人起身見禮。

趙傳薪擺擺手:“我剛從那屋出來,說兩句就要走。”

張壽增有種不妙的預感。

趙傳薪果然看向了他:“不是交給你個差事麼,讓你去和毛子交涉關稅的事?明天你就去告訴他們,在滿-洲裡駐軍,我先不管,但這裡陸路進出口關稅,須得交給咱們臚濱府。”

張壽增:“……”

怕什麼來什麼。

果然!

他乾巴巴的問:“若是他們不肯呢?”

趙傳薪齜牙笑:“我會提出一個他無法拒絕的條件。”

他已經做好了爆水晶的準備。

你看,有的人看到800章還是個弟子,心裡沒點數?我不計較這些,但你在外面看不要緊,有不順眼的地方回來噴我那肯定不行。看正版的可以噴我,我接受,但你算什麼東西?

說你呢,“無盡的寒冬”,狗一樣的東西,發言粉絲值門檻設置低了把你漏出來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