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文才 作品

第796章 我,就是你們報應

氣人的是,這些人都沒有他速度快。

一雙大長腿,走著堪比別人跑,小跑堪比別人快跑。

忽然,趙傳薪站定,舉槍再射。

砰!

倒。

他就這樣不緊不慢的走走停停。

也不換槍,沒子彈就慢慢裝填,節省彈藥。

對面十餘個巡查邊防沙俄士兵,被他遠距離射殺了五個。

剩下五人轉頭就跑。

趙傳薪比劃了一下,卻發現前面一個女人的頭髮飄揚,這說明起風了。

如此,趙傳薪就沒信心射中,便偃旗息鼓。

“繼續走,誰也救不了你們,房子都燒了,還有啥可留戀?”

他收穫了一大波仇視的目光。

挑個最近的,趙傳薪揚手,13號球飛出。

砰!

此人鼻樑塌陷,捂鼻子彎腰,哀嚎不已。

趙傳薪收球,慢慢踱步靠近,手中刺刀自下而上。

噗嗤。

透後腦而出。

趙傳薪鷹視狼顧:“誰他媽再用仇恨的目光看我,我就弄死他。”

抽刀,擦拭血跡,趙傳薪好像普通士兵那樣揹著水連珠踱步。

沿著額爾古納河,走了約麼五個小時。

見窩棚燒窩棚,見蒙古包燒蒙古包,見著人就趕進隊伍裡。

不是人多,就敢反抗。

否則歷史上也不會有那麼多悲劇。

幾個人殺幾千人場面屢見不鮮。

總而言之,趙傳薪就讓這些人不敢異動。

一個孩子走不動了,他媽媽抱著他。他媽媽也走不動了,就跪地上哀求。

趙傳薪挑著刺刀勾了勾:“繼續。”

“求你了,放過我們吧,真走不動了。”

“繼,續!”

“你怎麼能這樣冷血?你不怕報應嗎?”

“冷血?報應?”趙傳薪嘴角上揚,用上了發聲器官,聲震瓦礫,響徹全場:“你們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你們怎麼對待我們國人的?知道尼古拉二世那孫子,在海蘭泡是怎麼屠殺我們人嗎?當時有個嬰兒,尚且在襁褓內,比你孩子小的多,你猜你們怎麼做的?拿刺刀挑碎了!江東六十四屯,你們都幹了些什麼?烏-蘇里江左岸你們幹了什麼?璦-琿城你們做了什麼?這些年,你們入侵關外和草原,殺了多少無辜者?單說這片土地上,你們的士兵沾染了多少無辜百姓的鮮血?心裡真沒點逼數是吧?現在跟我講仁義道德?跟我談報應?”

趙傳薪一腳踹過去,連女人帶孩子一同翻了三四個跟頭:“焯尼瑪的,你們配嗎?回你們豬窩時候,切記告訴你們同胞——麻辣隔壁的,誰再敢越境,來一個老子殺一個。別人滿嘴仁義道德,我卻鐵石心腸。聽好了,我叫趙傳薪。有不服的,儘管來找我報仇!老子,就是你們的報應!”

眾人默然,無話可說。

他們是入侵者,講什麼幾把大道理?

那婦女見趙傳薪果然狠辣,不敢再言,憑空又生出一股力氣繼續走。

又走了大概一個小時。

趙傳薪喊:“都停下,現在過河!”

此處河面已經算是最窄的地段了。

河水也不算十分湍急。

但還是有人哭嚎:“我不會游泳啊……”

趙傳薪去那人背後,一腳將他踹進河裡:“不會就淹死在裡面好了!”

這人撲騰幾下,果然溺水。

有會水的,迫不及待想要離開這個惡魔。

不會水的,尚且還在猶豫。

也有協商好,扶老攜幼,互相牽連過河。

趙傳薪見有個老頭,猶猶豫豫,最後竟然想轉頭跑。

砰!

咔嚓。

砰!

咔嚓。

趙傳薪面無表情,誰跑殺誰!

也有耍小聰明的,七八個人合夥,準備同時往幾個方向跑。

趙傳薪咧嘴笑。

跑?

放眼全世界,又有誰能跑過我趙傳薪?

他踩踏縹緲旅者,眨眼間追上一人。

灰色切割者全力一斬。

嗤啦……

腰斬!

一斧帶一個,斧斧不落空。

片刻,七八人被斬殺殆盡。

趙傳薪兜個圈子回來,扛著斧頭問:“還有什麼絕活,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

眾人絕望了。

打不過,跑不過,正規軍來了也不是對手。

也不知道那些護路隊聽見槍聲怎麼不來救他們。

現在好了,沒有退路可言。

他們不知道,這段護路隊,已經被趙傳薪給清空了!

為的就是讓他們無法來搗亂幫忙。

趙傳薪扛著灰色切割者,從頭走到尾。

誰不敢下水,就幫他一把。

要麼送他/她上路,要麼送他/她渡河。

等額爾古納河右岸清空,趙傳薪扛著灰色切割者,望著太陽下波光粼粼的河面,忽然笑了。

他朝溺水者和已經泅渡過河的倖存者擺擺手:“別了,謝爾蓋,別了,娜塔莎。”

這才是第一步。

他還有幾個小目標需要慢慢達成。

飯要一口口吃,路要一步步走。

其實,列強最忌憚趙傳薪的地方,不是他真的有與數萬人大軍會戰的能力,那不現實。

忌憚的是,癩蛤蟆長牙還上腳背,既咬人也膈應人。

趙傳薪來無影去無蹤。

能威脅他的不存在,他卻能威脅一個國家的利益。

抓他?

抓不住。

他卻能蹲別人,一蹲一個準。

昨晚,趙傳薪蹲了大半夜,攏共才弄死了幾百人。

這個人數,對於尼古拉二世部署在關外、草原總兵力來說不值一提。

但事情不能這麼算。

這些兵力,分散著部署在每一處。

幾百人,足夠趙傳薪清空這段鐵路的護衛隊了。

現在他趕人,因為沒有那些護路隊存在,這些人就會陷入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