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文才 作品

第759章 草原懲戒之箭不能遲到

這玩意兒不經算,算起來,這些年陸陸續續報紙上的報道累計起來,趙傳薪殺的人怕是難以計數了。

我焯,這樣一想,也就是遠古時期的殺神能和他比劃比劃。

“不好交代?”趙傳薪左右看看,發現沒有桌子可掀,甚為遺憾:“那就別交代了。”

不掀桌子,讓這句話顯得頗為無力,趙傳薪看見了咬牙切齒的阿民布,眼睛一亮,上前一巴掌將他抽翻在地。

額……舒坦。

阿穆爾靈圭:“……”

包善一:“……”

打狗還要看主人呢,何況是他兒子。

包善一的胸膛起伏不已。

他是聽過趙傳薪的名字,但文無第一武無第二,沒交過手,大家都是武夫,也未必就真的怕了趙傳薪。

阿民布大喊:“爹,他打我……”

包善一望向了阿穆爾靈圭。

趙傳薪掏出煙點上,看著包善一:“你看別人幹啥?來,你看看我。”

包善一:“……”

他對上趙傳薪目光,趙傳薪臉上是笑的,眼睛裡卻是冷的。

這個未來的“三姓家奴”,此時有點慫,沒敢繼續和趙傳薪對視。

但這又讓他怒火升騰。

畢竟他也是草莽出身,當初還沒當兵的時候,就敢殺兇殘沙俄的正規士兵,深得當地百姓愛戴。

混這麼久,心高氣傲,屬實沒將多少人放在眼裡。

見他不敢與自己對視,趙傳薪不屑的吐了口唾沫。

轉頭看向了阿穆爾靈圭:“賢弟啊,為兄為何殺松本菊熊呢?事情要從一個叫河原操子的胖娘們說起……”

他將日本間諜是如何策劃在關外和東蒙地界佈局和立腳講了一通,又說了今早上他在教堂看到的情況。

最後總結:“你可以想象一下,草原上的孩子,滿腦子是那個彈丸之地的狗幾把天皇,你該如何自處?”

阿穆爾靈圭悚然一驚,轉頭問:“此事當真?”

今天剛收到消息,朝廷開始關注東蒙的教育問題,不讓外人在蒙疆設立學校。看來,朝廷的忌憚是對的,日本人狼子野心,當真該死。

侍衛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他孩子並不在那間學堂上課。

趙傳薪做事純看眼緣,順眼了多給你解釋兩句,看不順眼有招想沒招死去。

顯然,這阿穆爾靈圭就是比較順眼那種。

趙傳薪拍拍他的肩膀:“賢弟啊,所以,我這是在幫你收拾爛攤子呢。回頭慈禧那老不死的問責,你就全都推我身上。日本人刁難,你就讓他們來找我,你看我幹不幹他們就完了。”

阿穆爾靈圭哭笑不得:“好,好,是。”

“既然無事,那為兄就先走一步,死了一個松本菊熊,還有不知多少個。草原懲戒之箭不能遲到,否則壞人會老死。”

“……”阿穆爾靈圭忽然想到一件事:“趙兄,自你在澳島覆滅日本組建的輕騎兵骷髏作戰隊後,日本與沙俄在簽訂媾和協議之時,還另有秘密接觸,他們蒐羅與你交手死裡逃生者,酌量改訂作戰章程,似有所得,趙兄還須小心戒備。”

趙傳薪將菸頭丟地上,碾了碾,問:“你怎麼知道的?”

阿穆爾靈圭笑了笑:“此事,還要從札薩克圖郡王烏泰說起。

十一世郡王根墩佔散病故,膝下無子繼承,烏泰為其兄長,太福晉因烏泰多謀伶俐,又當過喇嘛,力排眾議讓烏泰襲承王爵。

烏泰頗有野心,多次向朝廷捐輸數千兩銀子,惹得老佛爺好感,屢次加級,賞戴三眼花翎,穿戴黃馬褂……

可烏泰不但要大量捐輸,又要年班入值,每到京師花費巨靡。

於是他出了個昏招,私招外旗人口開墾蒙荒,從中斂收壓荒銀和地租。

後來被朝廷得知查辦。

我猜烏泰心懷憤懣,畢竟他捐輸頗多,卻得到懲處,於是揣帶印信,私出王府,遠赴哈-爾濱會見沙俄外交使官,屢次於華俄道勝銀行,以王府地畝、旗內山林為抵押貸款高達20萬盧布之巨。

現沙俄索要貸款,烏泰難以償還,正急的焦頭爛額,曾與我問策,可我亦無招可支。

此事,正是烏泰與沙俄使官接觸時所聞,講與我聽,特告知趙兄小心行事。”

趙傳薪沉吟半晌。

他許久前就明白了一個道理,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是能夠免死的。

任你再強,也必然存在破綻。絞盡腦汁的謀劃刺殺,總歸是能有所得。

他想起了工匠製作的鎧甲和披風。

防禦值應該點滿才是。

正琢磨著,一抬頭,發現前面出現騷亂。

包善一正帶人圍著兩男一女說著什麼,而阿民布眉開眼笑,一臉猥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