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文才 作品

第758章 難道一次殺不死嗎





眾學子愕然,松本菊熊先是疑惑,旋即大怒。





只見那高大的男人抬抬手:“眾卿免禮,大早上的,不必客氣。”





學子們交頭接耳。





松本菊熊怒不可遏:“大膽,竟然站在東方,你竟敢承受我們對東京和天皇的敬禮?”





趙傳薪彈彈菸灰,眼瞼低垂:“呵呵,那你敢想麼,我膽子可老大了,天皇算個幾把!”





其實此時的東蒙的成年人,未必就信了日本人的那一套鬼把戲,就好像陶克陶胡,便截殺過日本的測繪人員。





但架不住這群小鬼子雞賊,從小孩子開始灌輸,天長日久下來人心向背,導致後來疆土割裂,烽煙四起。





殊不知小鬼子早已居心叵測,殊為可惡。





聽趙傳薪對天皇不敬,松本菊熊怒不可遏,從教案下抽出一把長刀。





這貨竟然在教室藏有兇器。





松本菊熊握著武士刀,氣勢洶洶的朝趙傳薪走去。





眾學子驚呼出聲。





趙傳薪立於窗前,撫平風衣上被吹出的褶皺,捋了捋亂成雞窩的頭髮,然後揹負著雙手靜靜地看著松本菊熊。





松本菊熊小跑,繞過課桌,口中高呼:“我要給伱這個對天皇不敬的傢伙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





說著,人跳了起來,雙手握著武士刀向趙傳薪劈砍。





趙傳薪齜牙一笑:“大招前搖漫長,一塌糊塗。”





他微微側身,在眾學子驚呼聲中,輕鬆躲過劈砍。





伸手,精準叼住松本菊熊手腕,眼睛一瞪。





嘎巴……





竟然硬生生的將松本菊熊的手腕給拗斷。





“啊……”





松本菊熊痛苦難當。





武士刀脫手,落下。





趙傳薪抬起腳尖,腳尖和小腿別住刀刃,膝蓋一壓,刀把上翹,他隨手抄起武士刀,薅住了松本菊熊的頭髮,微微躬身,武士刀刺入其左腳跟腱。





“啊……”





松本菊熊又是一聲慘呼。





武士刀刺穿左腳跟腱後,趙傳薪微微調整方向,繼續前刺,連著將松本菊熊右腳跟腱同時刺穿。





他還朝一群瞠目結舌的學子齜牙:“小朋友們,你們會這樣玩嗎?”





眾學子:“……”





“啊……”





趙傳薪薅住了松本菊熊的頭髮向外拖。





在門口的時候,武士刀刀把被門框別了一下,疼的松本菊熊發出了殺豬的叫聲。





一群學生緊緊跟了出去,有人跑去報信,有人則留在原地不知所措。





趙傳薪朝他們挑了挑眉:“老子已經放棄糾正你們的思想,但你們要記住今天的場面,今後但凡有敢跟日本人勾結的,都是這個下場。”





一個學生見他們的教習被禍禍成這樣,既害怕又憤怒道:“憑什麼聽你的?”





“呵呵……”趙傳薪將松本菊熊綁在一根立起的杆子上:“別管憑什麼,給你十年時間成長,長大後可以放馬過來試試,記住我叫趙傳薪。”





不光是學生,附近的百姓也被吸引,人越聚越多。





“大膽,光天化日下竟敢行兇?”





“快放開教習。”





“賊子,你今日在劫難逃,阿王會將你挫骨揚灰。”





阿王即阿穆爾靈圭,鼎鼎大名僧格林沁的曾孫,襲札薩克博多勒噶臺親王。





此人如今才二十出頭,出身富貴,含著金湯匙長大。





但他卻不是個草包,勤政愛民,深受當地百姓擁戴。





趙傳薪一聽:“好啊,那我等等看,誰能把我挫骨揚灰。”





此時,卻有個歪戴著帽子,穿著棉馬甲的年輕人,看扮相應當是出身富貴人家的浪蕩子。





他見趙傳薪身上沒帶武器,便帶著兩人笑嘻嘻的上前:“我叫阿民布,我爹是會兵管帶包善一,跟著奉天巡防營前路張統領打陶克陶胡。你這漢子,今天的事鬧大了,若是投靠我,說不得幫你脫身。”





包善一?





趙傳薪心說那不是後來的“三姓家奴”麼?





“哦?投靠你有何好處?”





阿民布得意洋洋道:“所謂狗行千里吃屎,狼行千里吃肉。跟著我,自然好處多多。”





“這樣啊。”趙傳薪一口煙噴到了阿民布的臉上:“那你到了千里外,吃不慣那邊的屎怎麼辦?”





阿民布得意洋洋的表情頓時一滯,跳腳指著趙傳薪罵道:“狗日的,你……”





趙傳薪笑意一收,他最討要別人指著他說話。





當即出手如電,撅住阿民布的食指,只聽得“咔吧”一聲,阿民布手指頭向後不自然的扭曲。





“嗷……”





趙傳薪反手一巴掌過去,阿民布被扇的原地轉圈,跌在地上臉頰腫的老高,慘叫聲卻被打斷。





趙傳薪一口唾沫吐到他的臉上:“啊tui……誰他媽褲襠沒拉緊,把你給放出來了,狗一樣的東西。”





阿民布又驚又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