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文才 作品

第559章 此島今後是否姓趙





難道讓這倆傻子駐守澳島?





只聽吹水駒說:“葡人定會報復。”





李之桃問:“怎麼報復?”





“派一百艘戰艦來圍攻島上。”





“那我們豈不是被包圍?”





“是啊,我們極有可能被圍困於蜀山。”





李之桃這樣一想,震驚道:“蜀山糧食被吃完,我們豈非要餓死?”





吹水駒一臉凝重:“大佬,彈盡糧絕時,我們或許尚可多苟延殘喘一個月。”





“這如何做到?”





吹水駒認真的說:“我們可以互相喝彼此的尿,吃互相屙的……”





李之桃震驚:“那我屙你吃吧。”





吹水駒滿臉嫌棄,乾嘔了一下:“我吃可以,等我屙你可不要不吃……”





“嘔……”





趙傳薪一人腦袋一巴掌:“焯,你們倆傻逼,這種話是我不嘔吐就能聽的嗎?乾脆少走那麼多彎路,現在就開始吧,我們現場幾十人看你倆表演吃屎,葡萄牙人的在天之靈肯定也會感到欣慰。”





兩人訕笑。





趙傳薪起身拍拍屁股,將水靠換了。





“出發,趕走葡萄牙人!”





……





苗翠花、塞繆爾·戈德伯格以及瑞秋·克維斯夫婦和李梓寧等人北上,到了天津衛逗留兩天,張佔魁親自接待。然後護送他們到車站,乘車至京城又盤桓兩日。





除了苗翠花,餘者都倍感新鮮,走到哪都想看看。





看見京城的外環,其實是有些令人覺得失望的。





塞繆爾·戈德伯格搖頭嘆息:“作為都城,貧困落後到這種地步,實在令人想不到。”





沒有高樓大廈,沒有高科技的各種設施,人們衣衫襤褸,額頭剃光,有的長出寸頭來不及剃掉,後面是亂糟糟的生著蝨子的油膩長鞭,臉上帶著麻木雙眼無神……





可當看遠遠地看了紫禁城,又不禁感慨:“高達雄渾,氣勢磅礴,很難想象,在幾百年前,中國就有這麼偉大的都城。”





算是開了一番眼界。





從京城乘坐火車到張家口,然後轉乘火車去關外奉天。





他們乘坐的是最貴的末端車廂,頭等座。





到了山海關的時候,苗翠花指著關隘給眾人介紹說:“這便是山海關了。戚繼光有詩云——前驅皆大將,列陣盡元戎。夜出榆關外,朝看朔漠空。雖是粗陋,可傳薪卻喜這詩。這裡是長城的起點……”





旁邊有個穿著官服的三十多歲的男人,瞥了一眼苗翠花說:“不相夫教子在外賣弄詩詞,豈不聞女子無才便是德。”





苗翠花是趙傳薪的女人,這一點就已經足夠。況且,她身上具備這個時代其她女性少有的灑脫和無畏的氣質。





任誰見了,也難免在心裡讚歎:不愧是趙傳薪的女人。





金牙成為了表忠心,就想開口罵人。





可苗翠花卻先開口了:“呵呵,我這人缺德,可以麼?”





那男人臉略長,一聽苗翠花的話,大男子主義爆發,冷笑說:“女子拋頭露面,算什麼良家?”





苗翠花看了一眼他的官服,莞爾一笑:“水師陸師外交官齊卸甲,竟無一人是男兒。你倒是良家男,見了洋人跪不跪?可你看看,他們對我就客氣的很,顯然我比你更有血性!”





塞繆爾·戈德伯格和瑞秋·克維斯對苗翠花的確很客氣。





作為苗翠花的好友的瑞秋·克維斯自不必說,塞繆爾·戈德伯格也不敢不客氣啊。





苗翠花這是在拐彎抹角埋汰清廷的官和兵都是懦夫,現在連比劃都不敢跟列強比劃,看見洋人就跪。





這話好像戳到了那男人的痛點,他臉色漲紅,氣急敗壞:“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你可知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