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文才 作品

第483章 不可名狀夜壺神,詭秘教主





面面相覷,拖延時間。





趙傳薪性格當中本不暴戾,只是風雲際會,將他架到了風口。





他剛想說話,辛辛監獄的典獄長托馬斯·奧斯本跑步前進,皮鞋鞋面都跑的變了形。





“趙傳薪,不要輕舉妄動,我來了……”





趙傳薪:“……”





托馬斯·奧斯本平時疏於鍛鍊,上氣不接下氣。





扶著膝蓋半天才喘勻氣:“夥計,長假歸來就殺人不妥吧?”





趙傳薪強行請假離開辛辛監獄,此時又強行歸來。





托馬斯·奧斯本話裡帶著軟釘子。





“奧斯本,我記得你有看報的習慣,難道不知道我最近在做什麼嗎?”趙傳薪指著地上破碎的屍體:“如果我是囚徒,也就罷了,偏偏剛剛我以探監者身份,他見我是華人,就將我拉到小黑屋,想要搶劫我的錢財。如果今天來的不是我,探監者想來不但要失了財物,更甚者丟掉性命。”





這完全是可能的。





這就是一個混亂而瘋狂的年代,殺人拋屍比比皆是。





臭水溝子裡隨便鉤幾下,或許就能撈出巨人觀屍體。





托馬斯·奧斯本恍然。





他目光犀利,掃視眾獄警。





他們心虛的低頭。





上綱上線這種事,並非永遠都是錯的,只有錯的年代,沒有錯的辦法。





在這個年代,趙傳薪行金剛手段,是唯一能讓白人世界做出改變的方法。





但論跡不論心,論心無完人。





托馬斯·奧斯本舔了舔嘴唇,嘆口氣說:“趙傳薪,我會整頓監獄,你看如何?”





“可!”





托馬斯·奧斯本攏了攏跑亂的頭髮:“那你還有別的事嗎?”





沒事就趕緊滾蛋吧。





“把安德魯·米勒帶出來。”趙傳薪邊用抹布擦手邊說:“我要帶他離開。”





托馬斯·奧斯本剛想說話,趙傳薪將抹布丟開,取出一沓鈔票甩在桌子上:“你們拿去分,見者有份。”





如此一來,托馬斯·奧斯本的話便堵了回去,換上笑臉:“可!”





安德魯·米勒暈暈乎乎的走出監獄,押送的獄警全程冷著臉。





直到在監獄大門看見了趙傳薪,安德魯·米勒恍然,不禁大喜過望:“教主,你果然來救我了。”





趙傳薪帶著他上了外面等候的馬車上。





說:“還有五天我就要離開美國了,我有任務交給你。”





“教主你說,我欠你一條命。”安德魯·米勒正色說。





趙傳薪沒殺他,多次救他性命,現在還把他撈了出來。





恩同再造。





“我要你發展夜壺神教,蓋教堂,收攏信徒,普及影響。”





這恰恰是安德魯·米勒眼下階段願意做的事。





他拍胸脯保證:“這我擅長。不過,教主,我們的教義是怎樣的?我之前杜撰的神話,總覺得和《聖經》多有雷同。”





趙傳薪自從得知日記就是《舊神法典》後,他忽然產生了一些想法。





“人們創造的神,總是慈悲為懷,高大上。





我們夜壺神教的神要與眾不同。





神是不可名狀的,神支配一切,人們做的夢,恍惚間,瘋狂的囈語,可能都是神在支配。





神可能不屬於這個世界,神來自另一個維度。





神沒有善惡。





神不會愛世人,不會挽救一個善良的絕症患者,不會懲罰一個壞事做盡卻健康的活蹦亂跳的惡棍。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





安德魯·米勒疑惑不解:“教主,這樣,還有信徒嗎?”





神愛世人。





這個謊言,讓無數人趨之若鶩。





安德魯·米勒現在每天都讀聖經,想從中找出發展壯大的契機。





趙傳薪給予肯定:“或許不多,但必然會有,而且定是死忠粉。





我們能給信徒的是人類對未知和恐懼的探索的原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