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文才 作品

第286章 日軍越境剿匪

樸升烈興沖沖的上岸。





“趙先生。”





一片打招呼聲。





從這些人的臉上,樸澤虎和李相卨看到了絕對的信任和恭謹。





一人力戰數百日軍,慶運宮外刺殺伊藤博文。





戰神之名,響徹半島。





趙傳薪背起手,微笑著點頭。





樸升烈說:“趙先生,我們已經找好了根據地,接下來夠日本人喝一壺的。”





“嗯,我有幾點忠告給你。”





樸升烈狗腿子一般的謙卑:“趙先生請說。”





“你們要成為一支有信念有理想的隊伍,而不是一味的靠財帛利益捆綁人心;爭取一切可爭取的人心,包括販夫走卒,包括種地農夫,包括那些旗商。做好情報工作。我希望你們能堅持到大韓獨立的那天。”





樸升烈正色道:“趙先生請放心,升烈一定做到。”





樸澤虎在旁邊插話:“趙先生,俺們這些商賈,也定不會袖手旁觀,讓這些戰士吃苦捱餓。”





“這也是我要說的第二點。上有所好,下必甚焉。從伱開始,必須做到清正廉明。這些愛國商人的錢,你不能貪墨半分,必須落到實處,用來抵抗日本人。”





吞了樸澤虎十萬塊日元的趙傳薪,一點不臉紅的對樸升烈說出了這番話。





而樸澤虎還在旁邊聽的滿臉欽佩。





看看,高風亮節,兩袖清風,說的就是趙傳薪。





樸升烈鄭重向樸澤虎保證:“升烈必定不負諸君所望。”





樸澤虎:“俺相信你。”





趙傳薪:“……”





他忽然有點無話可說了:“好了,解散。”





樸升烈趕忙問:“趙先生,你是不是要離開了?”





“是啊,這裡的事情都辦完了。”





“趙先生,我覺得你回去的時候,帶一隊人馬回去吧。一方面保護你的安全,另外以後也可以加強間島區域的背水軍和戰神小隊的聯繫。我們在兩面夾擊日本人。”





趙傳薪很認真的考慮了一下。





好像是可行的。





雙方加緊聯絡,日後說不定能給日本人來一下狠的。





“可以!”





樸升烈其實擔心趙傳薪這一走便銷聲匿跡,從此和戰神小隊再無聯繫。





現在趙傳薪就是戰神小隊的精神支柱。





他是全隊人的偶像。





至於保護趙傳薪,那不過是託辭。





還不一定誰保護誰呢。





樸升烈笑道:“那太好了,隊伍已經整裝待發,就在戰神1號島上了。”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





趙傳薪看著滿臉不捨的一群鼻涕娃。





他想了想,避開眾人,將鮮于斌拉到一旁。





“島上不是有些從日本人那順來的橡木桶嗎?我給你們留一些臭液,省著點用。用不完的,明年澆灌田裡。”





鮮于斌眼睛一亮:“多謝先生。”





他是知道這些臭液,到底有多厲害的。看那些長勢驚人的麥苗就知道了。





這是被趙先生賜福過的液體……





趙傳薪又從秘境中拿出一袋錢交給鮮于斌:“這些錢,給你保管,是你們戰神情報員的活動經費。偶爾改善改善伙食,發發獎金什麼的。具體怎麼做,我估摸著你也學到了一二,就不用我再多費口舌了。”





鮮于斌眼圈紅了,賭咒發誓道:“先生,瞧著吧,等我們長大了就去追隨你。不管你要殺日本人還是俄國人,只要你一聲令下,我們就衝鋒陷陣。”





趙傳薪愕然。





他倒是沒想過那麼多。





只是覺得培養一隻鼻涕娃的情報隊伍,對戰神小隊是有好處的。





這群娃子令日本人防不勝防,關鍵時候能起大作用。





他敷衍道:“行,那你們就努力吧。”





心說等你們長大,還不知道猴年馬月。





……





除去趙傳薪所在的地方外,時間照樣川流不息。





比如在美國紐約州,威斯特徹斯特郡,北塔裡敦鎮。





伊森莊園,





本傑明·戈德伯格和馬庫斯·恩克魯瑪成了無話不談的好友。





在弗萊迪·帕特維看來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事情。





畢竟兩個人一個痴狂,一個呆傻。





儘管他們地位差距很大。





本傑明·戈德伯格會不厭繁瑣的幫馬庫斯·恩克魯瑪修剪花圃,運送斷枝殘葉。會幫大個子搬運小一些的食材和酒水。





他很有想象力,但動手能力不強,所以指揮馬庫斯·恩克魯瑪將灌木修建成了一座房子,一朵蘑菇,一隻鳥等形狀,成了伊森莊園內奇特的精緻。





作為回報,馬庫斯·恩克魯瑪會坐在臺階上,靜靜地有耐心的聽本傑明·戈德伯格講述他那些天馬行空的想象。





往大了是千山萬水乃至深邃星空,往小了可能是地上一隻蟲子身體的具體構造,像哪些工業機器的零部件等等。





弗萊迪·怕維特認為這對兩個可憐的孩子都有好處。





他雖然是英國人,但卻沒有英國佬的傲慢。





而且,最近他有許多煩心事亟待解決,沒空管他們的事。





比如,現在他正在給約翰·摩西·勃朗寧打電話。





現在的電話信號經常難以為繼,干擾很強烈。





打了三次,這電話才算正經接通。





弗萊迪·怕維特有禮貌的說:“勃朗寧先生,還是我,伊森莊園的管家弗萊迪·怕維特。”





“哦!”





電話那頭,傳來極力壓制不耐煩的禮貌應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