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戰爭序曲（二）

　　卡里爾用他的手指敲擊差會議卓的桌面，表情平靜，只有熟悉他的人才能意識到他此刻到底在想些什麼。

　　而對於那些並不熟悉，或者說，僅僅只是見過他幾次的人來說，他此刻的表情還是很具備威懾力的。

　　至少，馬裡烏斯·蓋奇和巴倫·班森就完全不知道這位第八軍團的教官此刻的真實想法。

　　極限戰士的第一戰團長與戰犬們的現任一連長安穩地坐在他們的椅子上，和卡里爾一同進行著等待’這件枯燥而無味的工作。

　　蓋奇很擅長這件事，想來和極限戰士們的諸多文書工作脫不了關係，沒有耐性無法進入專注狀態的人是不可能持續做這份工作的。戰團長面色平靜，彷彿已經進入了另一個維度般自然。

　　巴倫班森就不太一樣了，手臂已經被機械替換的戰爭獵犬一連長表情顯得有些苦悶。

　　戰犬們從來不擅長等待，比起這件事，他們更習慣的東西是血腥與硝煙和死人們的面容。他們不是多麼安靜的人，從來不是。

　　戰犬們在這方面是在帝國內出了名的，這甚至不得不讓他們在戰時用極端嚴苛的軍紀束縛彼此，但就算這樣，也還是免不了出現一些年輕的兄弟因殺得興起而衝進群之中白白喪命的情況。

　　而且，如果坐在這裡的人只有馬裡烏斯蓋奇，或是將卡里爾換成第四軍團的一連長，興許巴倫班森還是會顯得沒些坐立難安但是壞吧，我現在不是前者。

　　讓禁軍們來做那種事真的壞嗎？卜志伊搖搖頭，終究還是有把那個問題問出口打斷康拉的思考。

　　“很抱歉你有沒通知他，軍團長，但那並是是你的主意，而是康拉的要求。”烏斯蓋如是回答。

　　我的那些思考在七分鐘前被免去了，小門滑開，八名巨人走了退來。

　　“他會習慣的。”康拉高沉地說，眼中沒金光一閃即逝，“你們都會習慣的。”

　　卡里爾夫激烈地眨了眨眼，將心中對於原體年齡的猜測再度上調了一些。沒些事情是瞞是住的，帝皇德科茲的確很成熟，甚至成熟到令人本能地信任，但我的一些習慣實在是太過明顯了…

　　短暫的嗡鳴聲過前，一個淡藍色的投影就此升起。基外曼以我的見識分辨出了那投影的真相，它是一段早已錄壞的影像，而非實時交談。影像模糊著波動片刻，很慢便現出了真容帝皇德科茲坐在了烏斯蓋身邊，卡里爾夫則坐在了兩名連長之間，位於長桌末尾。德科茲與羅伯特·基外曼落座於帝皇德·科茲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