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天的星星 作品

1020:真崎杏子∶你知道我要說什麼(4k)

1020:真崎杏子∶你知道我要說什麼(4k)

【毫不留情的皆殺宣言猶如一把高高舉起的利劍,那決心如同千年的寒冰一般堅硬而又冰冷,瞬間令雪之下雪乃汗毛倒豎,本能地感受到了刺骨的殺意。

絕對不是開玩笑!

這位過去的同伴如今是真的想要殺死包括自己在內的所有流星塾成員,沒有一丁點謊言的成分。

潔白的牙齒不受控制地在嘴唇後打戰,未等雪之下雪乃再多說些什麼,已經忍無可忍的葉山隼人當即發出一聲暴喝。

“夠了!”

於內心中充斥著疑惑和畏懼的雪之下雪乃不同,葉山隼人此時的心中只有滔天的怒火。

三浦優美子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會背叛流星塾的同伴?為什麼會對自己等人產生殺意?

這些疑問在確認三浦優美子是奧菲以諾的瞬間,於葉山隼人而言已經全然沒有了任何的意義。

她和他們之間,剩下的早已只有殺於被殺的關係!順應著三浦優美子的變身,葉山隼人已然從手提箱中取出了凱撒裝備。

他和仍然沒有下定決心的雪之下雪乃彼此對視,有些後悔自己為什麼當時沒有更加強硬地阻止她跟過來,這種事情本來不應該讓雪乃來操心的。

好在現在還不算太晚。

“三浦她已經不是我們的同伴了!”

“913”倏的按鍵被利落地按下,葉山隼人踏步上前將雪之下雪乃護在了身後。

“變身!”

“Complete! ”

黃色的光輝於場館內亮起,在葉山隼人和三浦優美子的咆哮聲中,一黃一白的兩個身影毫不遲疑地衝向彼此,全力朝對方揮出了拳頭。

拳頭與拳頭在空中交錯而過,在二者的身上互相烙印下沉重的攻擊。

可這往日都可以直接打死一般奧菲以諾的攻擊卻沒有能夠撼動這兩個傢伙一分一毫,兩人只是痛苦的悶哼了一聲,身體仍然一刻不停地向彼此繼續揮出下一拳。

伴隨著攻擊的餘波對周圍事物的破壞,雙方一路從這裡打到距離最進的牆壁,最終破牆而出雙雙摔出了室內。

雪之下雪乃對著牆上的大洞愣愣的伸出手,似是想要挽留些什麼,可在一片狼藉之中,又有什麼可以供她抓住的呢?

咬了咬牙,雪之下雪乃猶豫再三之後還是追了出去,無論如何,她都必須看到最後才行。

在所有人都離開這裡之後,場館的某個角落忽然探出了一個灰色的腦袋,如果此時有別人在場的話,立刻就能認出那赫然是本因為害怕而沒有敢和雪之下雪乃等人一同過來見三浦優美子的戶冢彩加。

即便心裡對如今撲朔迷離又危機四伏的現狀充滿了恐懼,可猶豫再三之後,這位青年最終還是因為放心不下雪之下雪乃他們偷偷跟了過來。

“三浦她果然已經徹底墮落了嗎?”

就算沒有正面承受,但三浦優美子那滔天的殺意還是讓這個面相頗為可愛的美少年下意識咬緊了自己的嘴唇,露出一副大受打擊的模樣。

他不明白為什麼過去曾親如兄弟姐妹的大家如今卻會變成這般模樣?

自從那些腰帶和怪物出現在他的認知中以後,過去所熟悉的一切如今都在慢慢離他遠去,彷彿有一隻無情的大手正在一個接一個地將和這些東西扯上關係的他們拖入深淵一般。

未知帶來的惶恐和畏懼,他真的很害怕,害怕戰鬥,害怕下一個死掉就是自己,害怕過去要好的朋友們對自己刀劍相向。

“對不起,雪之下同學,葉山同學,我……沒有辦法再和你們同行了……所以至少……”

說著,戶冢彩加拿出了自己的手機,將過去某個曾和自己交換過聯繫方式的黑髮青年的號碼找了出來。當“比企谷八幡”的名字映入對方眼簾的那一刻,戶冢彩加的聲音才稍微停止了一點顫抖。

“這就是我唯一能為你們做的事情了。”】

彩加小天使:直接把戰鬥的責任甩給八幡也太過分了!拿出勇氣來啊,另一個我!說到底,如果你一開始就好好承擔德爾塔的責任的話,就不會有那麼多事情了!

劫哥∶確實,真是個軟蛋!

掌中萌虎:就是啊,這麼慫的腰帶持有者,還真是第一次見啊!

參加小天使:唉。

大老師的死魚眼:這也不完全是你的問題,畢竟那德爾塔腰帶的副作用簡直是肉眼可見,你能頂著不黑化已經不錯了。

退休鍾大爺:以普遍理性而論,《faiz》這一屆的變身者們放在目前播出的所有假面騎士裡都是最特殊的那一批,每一個人的性格問題都大到了甚至能直接左右劇情的程度。

鐵拳無敵∶唉,這能說人無完人吧,並非所有人出生就是完美無缺的英雄,只能期望這些主角們快點支稜起來了。

【“不好意思,久等了。”

時間回到十幾分鍾之前,現在的比企谷八幡尚且還不知道葉山隼人那邊快要打起來的事實,他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趕在由比濱結衣曜曜食材之前才將她成功打發去幹活,自己則運用那逐漸被自己重新撿起的家庭煮夫技能,為平冢靜煮了點粥帶了過來。

看著那看上去味道就差不了的蛋花粥以及放在托盤上的,還沒有來得及撕掉“比企谷”標籤的布丁,平冢靜會心一笑,惹得後者老臉一紅。

“笑什麼笑! 不是你說你低血糖的嗎?家裡比較甜的東西只有這個了,你愛吃不吃!”

“呵呵,只是再次感覺到你這個人比我想象中的還要表裡不一呢,嗯,我說的是褒義方面的。”

“哈?”

比企谷八幡沒好氣地瞪了這女人一眼,顯然壓根就沒有相信對方的話。

平冢靜見狀也沒再爭論些什麼,她只是微笑著舀了勺粥,吹吹後優雅地將其放入口中。

隨後,她的雙眼猛然一亮,嘴角的笑意越發真誠了幾分。

“你給我的驚喜還真是越來越多了啊,有一說一,我現在都有點想再多看看你小子身上還藏了什麼優點了啊…”

“什麼啊,你這說話的語氣怎麼搞得好像要生離死別一樣啊?”

比企谷八幡無語,奇怪地看了這女人一眼。“你就算真的只是富婆來體驗生活的,也總不能幹兩天就辭職吧?由比濱那傢伙可是說了,你的工作表現相當不錯,以後我們估計得是長期同事了。”

“啊哈哈,是這樣嗎?老實說,我也覺得這裡的工作環境挺不錯的,挺想在這裡多待一段時間的。”

笑著點了點頭,平冢靜豪爽地將一碗粥三下五除二地吃了下去,這神速般的乾飯速度,看得苦貓舌頭久已的比企谷八幡十分羨慕。當然,平冢靜可不懂比企谷八幡的羨慕,或者說她有察覺到,但也沒有太過在意。

她舔了舔嘴唇後又毫不客氣地把手伸向了布丁,同時看似很是隨意地提起了另一個話題。

“說起來比企谷你這傢伙的優點,我覺得敢於和那些怪物戰鬥什麼的,也挺帥的呢。你一直都在和那樣的怪物戰鬥嗎?”

聽到這個問題,比企谷八幡微微一愣,不過很快又想清楚了。

之前由比濱結衣遭遇蜈蚣奧菲和馬奧菲的時候,可沒有對平冢靜做什麼遮掩,直接就叫了自己過去救場,她仔細想想的話,知道自己可以和奧菲以諾戰鬥也挺正常的。

既然已經被對方知道了,那麼也就沒有什麼要隱瞞的了。

見比企谷八幡點頭,平冢靜很自然地問出了接下來的問題。

“真厲害啊,居然能夠鼓起勇氣去戰鬥……那比企谷你是為了什麼而戰的?該不會像是那些熱血漫畫裡的主角一樣,是為了拯救他人而戰吧?”

“什麼啊,忽然問我戰鬥的理由什麼的,也太中二了吧。”

聽到平冢靜的問題,比企谷八幡第一時間想起了自己過去戰鬥時說過的那些東西。

什麼“我沒有夢想,但是可以守護夢想!”啊,什麼“戰鬥是罪惡的話,就由我來揹負!”啊……

這些東西當時跟著氣氛熱血上頭隨口說說還好,現在一回想起來,反而讓比企谷八幡感覺到了一種莫名的羞恥感。

——天啊,我當時是怎麼說出這麼羞恥的臺詞啊?

感覺自己的臉蛋一片燥熱,比企谷八幡剛想隨便說點什麼敷衍平冢靜一下,可在看見平冢靜那雙深邃的黑瞳時,到了嘴邊的胡諂卻變成了另一個問題。

“你難道是在很認真地問我這些問題?”“唉?”

似是沒有想到比企谷八幡居然察覺到了自己隱藏在玩鬧態度下的嚴肅,平冢靜在短暫的愣神後,沒有選擇迴避這個問題。

“嗯,我想要知道。比企谷你究竟為了什麼在戰鬥,這個答案對我而言……很重要。”

“這樣啊。”

比企谷八幡摸了摸後腦勺,也許是因為感受到了平冢靜的真心,他下意識地不太想用謊言或者隨便的話語來回應這個人。

只是要他一本正經地在別人面前說些“夢想啊、羈絆啊”之類連他自己都搞不太清楚的東西,他又實在有些不好意思。

於是,遇事不決,“拖”字起手。“等你身體好了以後,我就告訴你吧。”

沒有辦法,比企谷八幡決定先爭取些時間,儘量在這段時間裡想出個不那麼羞恥的說辭。

可他不知道的是,自己的神情早已被平冢靜看在了的眼中,這羞恥和堅定並存的表情,已經讓這位閱歷豐富的女士知曉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她微微一笑,將最後一口布丁放入了嘴中。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她只感覺這最後的一口嚐起來格外的香甜,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在她的口腔中擴散。

“如果是你的話,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拯救很多人的。

細不可聞的呢喃自平冢靜嘴中傳出,此刻的她也沒有想到,僅僅是兩天不到的相處,自己就已經對這個此前從未見過面的青年給予瞭如此之高的信任。

對於比企谷八幡,她覺得自己和他好像不是第一次認識,彷彿在其他的某些地方,兩人之間就存在著某種緣分一般。

“什麼?”

比企谷八幡沒有聽清平冢靜的呢喃,引得他轉頭看向對方。

“沒什麼。對了。”

而後者只是搖了搖頭,翻身拿起了自己放在沙發不遠處的挎包。

“我有件東西想要交給你。”

“東西?

比企谷八幡被平冢靜的話語吸引,好奇地也把視線投向了她的挎包,應該是faiz腰帶用久了的關係,他忽然覺得這包的大小看上去莫名令他很舒服。

就很適合用來放某些東西。

“其實,我早就聽流星塾的孩子們聽說過你了,比企谷。”

比企谷八幡瞳孔一縮,剛剛的思考瞬間又被平冢靜提到的字眼吸引到了另一個方向。

“等等,流星塾?難道你也是……”

平冢靜點頭,直接同意了比企谷八幡沒有來得及說完的後半句話。

就在她打開拉鍊,將手伸進挎包的那一瞬間,清脆的鈴聲忽然在只有兩人的房間中迴響了起來,如同命運的安排一般恰到好處地打斷了這最後真相大白的瞬間。這一刻,兩撥人馬分散的時間終於完成了統合。雪之下雪乃他們遇到了危險。

當比企谷八幡接通電話之後,第一時間聽到的就是戶冢彩加焦急傳達而出的這一事實。

—不要做出讓自己後悔的決定。

平冢靜的開導躍然浮現於腦海之中,令一度選擇離開雪之下雪乃的比企谷八幡猛然從自己的位置上站了起來。

當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已經一個箭步衝出了房間,獨留下都已經將德爾塔腰帶取出一半的平冢靜一人。

這位黑髮的女士愣了一下,但戶冢彩加的呼救她自然也是聽到的。

咬緊牙關,平冢靜一把將德爾塔腰帶再次塞回了挎包之中,扶著牆壁嘗試追趕起了比企谷八幡的腳步。】大老師的死魚眼:啊米諾斯!

彩加小天使∶啊啊啊啊!笨蛋笨蛋!另一個我,你到底在幹什麼啊! ?

fAfAo:這flag插的,我怎麼有種極其不好的預感啊?

超高校級的絕望:哦哦!我聞到了!是悲劇的味道!銀狼:小馬哥呢?小馬哥救一下啊!

下回預告的神:怎麼感覺好像有種既視感呢?

凡骨:?

貝褲衩:我知道你要說什麼(確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