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頭架子先生 作品

第76章:約架





此時還不是與蝙蝠俠最後決戰的最好機會。





他孤身一人,而且一敗塗地,而對方則人多勢眾。





於是他緩緩的後退。這種後退似乎已經發生過很多次了,在面對蝙蝠俠的時候。





對方的身影在貝恩的眸中緩緩重合。





在垃圾山上,在屠殺沼澤,在此時此刻。





他用不同的方法逃跑,不同的方法退卻,而蝙蝠俠只是矗立在那裡,總是如此。





真是太不甘心了。





但是不要緊,他是個耐心的獵人,這座城市是蝙蝠俠的,而他有無數次機會失敗,但只要贏一次……就一次,這座城市就會因此而易手。





即使失敗了那麼多次,一次又一次的被蝙蝠俠逼退,貝恩也從未懷疑過自己無法奪取這座城市。





即使失敗了那麼多次,他也從未懷疑過自己!





他反覆的在內心對自己強調著。





他說到:





“我們還會再見面的,蝙蝠俠。我是必要之惡,蝙蝠俠。”





陳韜理解貝恩說的是什麼:





在一些哲學理論中,國家社會制度被認定為必要之惡,因為它束縛了絕對的自由,體制本質上就是對個人自由的壓制和約束,是對個體之惡的彈壓、懲罰與威懾,它彈壓了人性中的獸性面。





但體制的這種權力是人民所賦予的,而貝恩卻自稱為必要之惡,表面上就是給自己作惡找了一個正義的理由,彷彿他的這套理論和謎語人的黑暗束縛、小丑的糟糕一天沒什麼區別。





但實際上,這麼說的貝恩是默認著自己代表著一種正義的制度和秩序——那種他在他出生的囚牢裡所學來的、所習慣的,那種殘酷世界中的秩序。





因此對於貝恩來說,他的一切行為都不是對既有秩序的挑戰,而是一個秩序與另一個秩序的碰撞。





他殺人,他搶核彈,他幹各種各樣的壞事,但他知道自己是個守秩序的公民,他守自己的那一套秩序。





但很顯然,他的必要之惡跳過了“被人民賦予權力”這最重要的一環,他是最徹底的獨裁者。





陳韜為自己在短短的那兩句話之間就理解了貝恩的意思、洞悉了對方的本質而感到無語。





正常人真的能聽懂貝恩這種沒頭沒尾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