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棉花糖的兔子 作品

76. 戰車的逆位 哎你們說這孔雀大神有對象……



金髮戰士不知道談瀟動作是什麼的寓意,直覺不簡單,一定要儘快抓住他,回身再撲。




但談瀟捏訣砍來,小金刀劈在金髮戰士盔甲上,明明身形比自己還小一大圈,可少年輕飄飄的指頭點過來,他竟然倒退了好幾步,跌坐在地,有點痛,皺眉。




金髮戰士不知道,談瀟心裡也挺驚歎的,一般捱了這一下,可不只是皺眉。




談瀟思考了一下,覺得可能是因為塔羅牌本身就是一種神秘學的占卜工具,又有極大群眾基礎,因此作為這種牌面成精後,他們也挺不一般的。




阿晉也看出來了,大喊道:“靈師,把他們抓到404辦門口蹲著當石獅子和保安!”




金髮戰士聽了發怒:“你等到,等哈捶死你。”




對他來說,被一個看起來柔弱的少年學生按著打,也是非常丟人的事情。




金髮戰士長吼一聲,就跟狂化了似的,好勝心在這一刻達到了極致,凌空躍起一米高,雙目圓睜,雙手舉著權杖,要劈下這狂暴的一擊。




談瀟目光掃過那一黑一白的斯芬克斯,從顏色看的,它們就像太極的黑白,金髮戰士牽制住截然相反的它們,又何嘗不是在形成一種類似陰陽的平衡。




腦海中想起之前看到牌面解釋,戰車的正位,是勝利,是競爭。但是,如果平衡打破了,從一個極端走向另一端……




談瀟輕巧地側身,取出太陰彈弓,抬手便快速射中金髮戰士防禦最強的胸口盔甲。




金髮戰士整個被巨力砸中一般,半空轉向,落地翻滾,顛倒著與談瀟四目相對。




談瀟低頭看著他,“戰車的逆位,是失敗,是莽撞。”




什麼,我逆位了嗎?金髮戰士的心一慌,腳蹬了兩下,被談瀟一下踩住,然後彈弓也指向了他的脖子。




“……”金髮戰士呆呆的,再不動彈。




其實已經脫離了牌面的他,又何必在意正逆位,但在剛才那一刻,他因為談瀟擊落自己後的恐嚇而心神動搖,才是真正莽撞了,破壞了自己的能量。




一旦洩了氣,可不就被談瀟弓指命門了。




……




解決完金髮戰士,談瀟再看向孔宣,卻發現向來速戰速決的孔宣,竟然還在和黑色斯芬克斯纏鬥,此時劍隨身轉,刺如飛鳳之勢,極為漂亮。




帥是帥,但怎麼說呢,談瀟所見,孔宣除了廣播體操什麼時候搏鬥這麼久過。




幸好孔宣見談瀟已經按住金髮戰士,看到了自己,也在一個劍招後十分瀟灑地收劍,捏訣點了點,黑色斯芬克斯就被自己的頭巾包住了,怎麼也扯不開,在地上打滾。




黑色斯芬克斯很想不通,它剛剛明明和孔宣打得不分勝負啊!為何敵人武力值突然提高?




談瀟看向剩下那隻白色斯芬克斯,它猶豫一下:“要不,你問我三道題?”




“過來吧你!”談瀟把它趕過來,蹲在黑斯芬克斯旁邊,先拍照記錄,然後把那張已經變空白的卡牌撿了起來。




“這怎麼……”談瀟思考,“那這張牌是不是還有用,可以把他們收回去吧?”




陳穎禾舉手:“要收回去的話,你試試用法杖點一點牌面並唸咒?”




談瀟:“你不要以為我沒看過動漫。”




他是巫師,不是魔法少女。




“好了,現在先說一下,你們的作案目的和動機。”談瀟決定先盤問一下,“是有什麼執念嗎?”




金髮戰士躺在地上本來生無可戀的樣子,聞言眼睛閃亮了一下:“我沒有什麼動機,我只有熱烈的愛戀,只要能一直看到她美麗的容顏。”




兩隻斯芬克斯點了點頭,“我們是助攻嘛。”




阿晉:“呃,好霸道。”




陳穎禾:“……???”




談瀟一開始以為是什麼阿飄纏著陳穎禾,看到他們後,也只以為是成精了腦回路哪裡不一樣,就像糖精非要把家裡男主人抬到山裡去。




只是沒想到,人家陳穎禾也沒惹著他,只是……被一見鍾情了?




不對,也不知道陳穎禾買牌多久了,也可能是日久生情。




陳穎禾呆了許久,握拳道:“這個成精的名額,就不可以給我抽的乙女遊卡嗎?”




這金髮戰士雖然是紙片人,但屬於強壯肌肉男,實在不符合她的喜好啊!還搞痴漢這一套,不行不行!




“聽到了吧,人家對你沒興趣,你死心吧。”談瀟道。




金髮戰士奇怪地看了陳穎禾一眼,“不是她。”




“不是我?”比起尷尬,陳穎禾更多的是質疑,“那你老跟著我嚇我幹什麼?”




“沒有沒有,”金髮戰士也發現這誤會可大了,“我是戰車牌,又不是死神牌,我嚇你幹什麼?雖然大家合作這麼久,但你真的不是我的菜,你長得……”




金髮戰士想了一下怎麼形容:“太三次元了。”




陳穎禾:“……”




陳穎禾麻了:“那你喜歡的另有其人咯,誰啊。”




金髮戰士臉紅了紅,但還是大聲地道:“就是你畫的那幅畫,剛掛上去的優秀作業。”就算在戀愛態度上,他也是勇往直前的。




那幅畫談瀟也見過,而且聽孔宣說過內容,他看向陳穎禾確認道:“那不是你的自畫像嗎?沒錯吧?”




陳穎禾一臉恍惚地道:“沒錯……”




那張是上次人像作業,她畫的自畫像,彩色頭像。說起來,她們畫室的確以前從來沒出現過這種事,她自己也沒遇到過,一直到畫完那幅畫並掛起來。




當時在畫室裡,她把塔羅牌放包裡擱在畫室最後面,想來那些畫架的確擋住了和畫像之間的視野。後來她忘記拿包,畫室裡才出了靈異事件,自己反而沒什麼。到她把包帶回去,又在家出事了,又是顏料翻又是畫筆掉,難不成是在提醒她去畫室裡,好再見到自己喜歡的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