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棉花糖的兔子 作品

29. 灰仙南下仙 你是真巫師?!<!>

 端陽心說我一帶二還要管上課:“這,也有五大仙的說法啦,就是這胡黃白柳灰。”

 談瀟:“所以它們灰家是捆綁上位嗎?”

 “吳天玉”立刻怒吼,瘋狂掙扎:“不是!!說法不同罷了!!你孤陋寡聞!!!”

 本來灰家排名墊底就夠扎心了,談瀟這一問也不知是故意還是有意,反正大大激怒了這位,鼠須都快冒出來了。

 “小談——”端陽嗷嗷喊他,意思是讓他收斂點,這死老鼠要拼命了。

 果然,“吳天玉”以一個極為刁鑽的角度低頭一咬,竟然生生把綯魂用的麻繩咬爛了。

 端陽看到對方兇狠的眼神,這北方灰仙比南方的鼠精向來是兇殘得多,他提著桃木劍,“談瀟,往後躲點。”一個未成年靈師,而他是來老帶新“傳幫帶”的,當然要護著點談瀟。

 果然,“吳天玉”朝著這邊撲來。

 呵,衝著本天師來了。端陽一手抬起,緊握桃木劍,凜然——

 “吳天玉”面對揮來的桃木劍,以極為刁鑽的角度擰腰一躲,然後就一巴掌拍在端陽身上,瘦弱的身軀竟爆發出意想不到的能量,直接把端陽推得飛出去,撞在電視櫃上。

 “吳天玉”罵罵咧咧道:“滾開,不要礙事。”

 接著,他伸出兩手,指甲不知何時暴漲變得尖利,朝著談瀟抓去——也就是他心中唯一能威脅到自己的人。

 端陽:“……”

 怎麼這樣。

 不過談瀟已經捏起法決,看來也是有所防備。

 但“吳天玉”的動作是擦著談瀟過去的,抓在旁邊的花瓶上,花瓶粉碎崩開,彈在談瀟的手上,令他吃痛停下了動作。完全被大老鼠預判了,他根本就是衝著花瓶去的。

 “吳天玉”舔了舔嘴唇,好像佔出來包子其實是談瀟做的,“你這南方巫師手藝倒是不錯,就是多事了點,竟敢阻我。”

 “我勸你快點伏法,胡黃不過山海關是舊俗,你偷渡過來,是不想再回去了嗎?”端陽爬起來道。

 談瀟也勸道:“我們這兒鬼神夠多了,沒什麼供老鼠精……呃灰仙的,你別勉強啊。”從吳天玉喊這老鼠的稱呼就知道,他甚至不敢道出本身,是騙吳天玉自己是什麼落難修者才得以上身。

 而且他們想起來吳天玉那張在雪山上的照片,嚴重懷疑吳天玉就是去北

方玩兒時,被這老鼠精迷惑,借人身掩蓋才過了山海關。就像總傳說妖怪渡劫度關找人類,尤其是書生幫助一樣,如果有人幫忙掩護,便可成功偷渡過山海關了。

 “哼,過來吃點帝流漿有錯嗎?我就是不打算回去怎麼著。”老鼠精倒是也不避諱,南楚就是庚申日帝流漿最密的地方,來這兒沒毛病。

 “我在老家指點別人投資A股失敗,本來也混不下去了。”

 他都沒說自己被打得可慘了,過來還養了會兒傷,所以騙吳天玉的話裡有些是真的,助他療傷!

 談瀟、端陽:“……”

 這就是純純的妖通啊,小的事事靈,到大事上就不行了,便是再多幾百年修行,A股之玄妙豈是他參得透的?

 “你們也沒必要這樣喊打喊殺,咱們坐下來聊,若是聊得攏,我可以做這吳天玉的家仙,保佑他一家。”“吳天玉”的眼珠子轉悠著說道,玩嘴皮子,其實也是灰仙的拿手好戲,或者說愛好。像刁難別人的時候,他們也很喜歡碎嘴地聊一聊,搞點腦筋急轉彎。

 “不可能,吳天玉對這些歪門邪道根本沒好感,否則你何必騙他什麼元嬰、修士的?”端陽壓根不信,況且吳天玉還是未成年人,根據404辦規定,不可能同意。吳天玉又不是談瀟這樣的家族傳承。

 那就是談崩了。

 “吳天玉”看了談瀟一眼,這南方巫師下手毫不留力,但他數百年修為豈是白給的?他抬手把指甲唇邊舔了舔,瞳仁擴大,佈滿了整個眼球,倏然一伸手,抓向談瀟的脖子。

 好在談瀟體測分數挺高的,反應迅速地避開,但“吳天玉”不過聲東擊西,四肢著地就向門口躥去。他的長處就是占卜,事事預知,光這一點就夠他玩出花來了!

 到了門口,他幾乎不停地一張嘴,就把桃木符咬破。

 子鼠開元,有句話叫“天開於子,不耗則其氣不開”,從這個意象看,老鼠有開天之能,何況硬生生把端陽的斷路符和綯魂神都咬開。

 毛毛和吳母在外頭,聽到裡頭哐哐噹噹的聲音,本來就好奇,兩人從樓梯間探頭往外看。此時見一人四肢著地的破門而出,把那木板咬開。

 “啊!!”吳母尖叫一聲,那人抬頭看來,露出了全是黑瞳仁的眼睛和動物一般皺巴在一起的五官,她看了差點暈過去。知道兒子有問題是一回事,親眼看到又是一回事。就這一幕,誰看了頭皮不發麻。

 若說之前的所謂不正常狀態,心理疾病也可能,那眼前種種就絕不可能是什麼疾病能做到的了!他指甲都變那樣了!

 “閃開。”“吳天玉”含糊不清道了一句,就要撕開毛毛,毛毛完全想不起自己手上還有一道符,正呆滯地看著尖利的指甲朝著自己而來。

 談瀟及時撲過來,手捏小金刀決,和“吳天玉”的指甲碰在一起,竟發出了金戈之聲!

 兩人警惕地看著對方,談瀟心裡盤算著該如何應對他的卜術,灰仙同樣不斷預算怎樣從夾擊中成功脫身反擊。

 端陽之前就感覺自己在這灰仙眼裡不如談瀟了,此時看到他捏決硬剛,更是完全確信了,此際,喘著氣驚訝了一句:“萬萬沒想到,小談有如此修行!”

 吳母頭暈地靠著牆,聽端陽說,迷茫地看向他,萬萬沒想到,天師不清楚同伴修行嗎?

 毛毛亦是抱頭大叫,從看到“吳天玉”的第一眼,她有種三觀被震碎的感覺,完全控制不住情緒:“天玉真中邪了?!談瀟,你怎麼也來真的,你是真巫師?!”

 不,不對,她知道談瀟是巫師,只是她也萬萬沒想到,不是那種巫師啊!

 吳母看到這一幕雖然心驚肉跳,但聽到毛毛的話,她不由也三觀碎裂質問:“啊?你不知道?那你本來想幹嘛?!”

 毛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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