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章 探聽

古元大師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說道：“身為玄門五帝，有時候，身不由己。”古元大師的目光轉向了姬瑤仙子，姬瑤仙子聽後，似乎明白了些什麼，但她並沒有發表意見，而是轉過頭，若有所思地望著風塵。

風塵看著古元大師，心中卻暗自冷笑：你身不由己與我有什麼關係？當初我父親拒絕成為帝尊，他能瀟灑地離開，你古元大師自命不凡，為何不能堅決拒絕？說到底，還是大帝之尊的誘惑太大，讓你無法捨棄。

風塵的反應沒有逃過古元大師的眼睛，她輕輕一笑，說道：“呵呵，小傢伙是不是在心裡罵我？”風塵被她看穿，有些尷尬，但他立刻回答：“沒有，晚輩只是好奇，前輩所說的身不由己是從何而來。”

古元大師微笑著回答：“你懂得倒是不少，但年輕人，經歷尚短，哪怕有父母的教導，這世間的萬事也不是光靠聽說就能理解的。就像你之前決定離開，聽到了有關白家聖女的消息，為何又回來了？”風塵無言以對，只能站在原地。

古元大師見狀，接著說道：“所謂身由心動，不過是個藉口，只是放在不同的人身上，表現出來的東西不同罷了。”風塵聽得似懂非懂，他明白古元大師的話，世間的萬事不能只靠聽說，唯有親身經歷才能真正理解。但他不理解的是，既然古元大師明白這個道理，為何在前廳中會那樣說，而且，古元大師所說的三個條件，顯然不是她真的那麼迂腐，這前後矛盾究竟是為了什麼。

風塵心中的疑惑，古元大師看在眼裡，但她並沒有解答，只是笑了笑，便不再糾纏這個問題。“好了，你風白兩家比我還懂得說教，現在就聽我說說正事吧。”古元說著，輕輕一揮手，一道灰中帶墨的漆光從指尖射出，瞬間消失在瑤池之後。

風塵看著這一切，不明所以，他收斂了心思，開口問道：“前輩這是……”古元大師回答：“你那雷伯伯可不是一般的人物，事關我瑤池的隱秘，我不放心。”她所說的，是為了阻止雷功神唸的溢出，也防止他在瑤池中聽到不該聽到的東西。

風塵點了點頭，古元大師繼續問道：“這三年你在南海，不知道白老爺子有沒有跟你說過什麼。”風塵疑惑地問：“前輩指的是哪方面的言論？”這三年，他的外公蒼雲大帝確實跟他說過許多，甚至連駱紅塵也跟他提過不少，都是玄門中少有人知的絕情隱秘。雖然他不明白為什麼要告訴他這些，但他覺得，既然讓他知道，那就一定有它的道理。所以他聽完之後，尊重他們的交代，將一切都藏在心底，輕易不提。

古元大師微微頷首，道：“是關於玄門五帝的事。”

風塵聞言，心中一動，外公和駱紅塵確實跟他說過不少關於玄門五帝的事，但那些事情太過驚人，他一直都藏在心底，輕易不敢對人提及。此刻聽古元大師問起，他立刻警惕起來，猶豫著要不要回答。

看到風塵的反應，古元大師笑了起來：“你無需緊張，我並非是要探聽你的秘密。只是，玄門五帝的事情牽涉甚廣，我瑤池雖然避世，但終究不能置身事外。你既然已經知道了那些事情，那就應該有所覺悟。今日我叫你來，就是要將瑤池的秘密告訴你，希望你能明白，我瑤池並非你想象中的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