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6章 得妹如此何愁麻煩少、死的慢?
崔向東站起來,衝老爹喊道:“你利用我幹掉了,越來越不知進退的鳳家代言人後,卻想不沾因果?”
“什麼叫我利用你?這話說的,好沒道理。”
沈老爹滿臉的不願意,說:“再說了,就算我是在坑你,也不是白白的坑你。我最疼愛的小女兒,還不是任由你打罵,老子屁都不能放一個?還有!你那個豬豬妹今天傍晚也給老子打電話,要求我在你和小襲人的婚禮上,當敲鑼手。老子付出了那麼多,真要利用你,那也是天經地義。”
崔向東——
沈老爹不再理會他,就這樣揚長而去。
“豬豬什麼時候,給沈老爹打電話,當什麼敲鑼手了?”
崔向東抬手撓了撓後腦勺,拿出電話呼叫豬豬。
今早下了夜班的蕭錯,午後時回到了燕京。
接到崔向東的電話後,蕭豬豬用特顯擺的語氣,把沈老爹同意當敲鑼手、於大爺等人同意當轎伕的事,飛快的講述了一遍。
什麼?
你真讓於大爺他們去當轎伕了?
讓沈老爹當敲鑼開道的敲鑼手?
豬豬啊豬豬,你這是要把向東哥哥我架在火堆上烤啊。
還得是外焦裡嫩,刷上辣椒油撒上孜然面,就能吃的那種!
搞清楚咋回事後,崔向東傻愣片刻,差點當場崩潰。
慌忙問:“豬豬,這件事你和婉芝阿姨說了沒有?”
“沒有啊。”
蕭豬豬很誠實的回答:“今天中午,於大爺他們紛紛給我打來了電話。他們說會同意我的建議後,都囑咐我不得和除了你之外的任何人說。說要給所有人,一個大大的震驚。讓你和秦襲人的婚禮,成為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盛典。”
我——
崔向東的眼前,猛地黑了下。
於立心、王錄星、商玉溪、秦明道。
韋烈、古玉,蕭天策,以及賀老二。
這八個人當了轎伕後,誰敢坐在他們共同抬起的轎子上!?
“豬豬。”
崔向東腳下踉蹌了下,急忙問:“難道蕭三叔、大哥和明道書記他們三個,也支持你這樣胡鬧?”
“他們還不知道呢。”
特聰明的蕭豬豬,得意的說:“當他們得知於大爺他們五個人,都來當轎伕後,好意思的不參加嗎?一個是我三叔,一是你大哥,一個是秦襲人的親大哥。”
崔向東——
蕭錯漸漸意識到了什麼,連忙小心翼翼的問:“向東哥哥,我是不是做錯事了?”
你何止是做錯事了?
我本以為聽聽就夠胡鬧的了,沒想到你比她還要猛。
得妹如此,何愁麻煩少、死的慢啊!
呵呵,哈哈,嘿嘿,嚯嚯,咯咯,嘎嘎。
崔向東乾笑了數聲:“你沒做錯,是我沒想到這麼好的主意。豬豬啊,你暫且別告訴阿姨他們。嗯,嗯,真沒事!我再和於大爺他們幾個,好好的協商下。”
生怕豬豬會背上沉重的思想包袱,崔向東只能昧著良心的誇讚她。
通話結束。
崔向東就以十萬火急的速度,呼叫了於大爺:“於大爺,我是崔向東。那個啥,蕭錯年輕不懂事,揹著我瞎胡鬧,您大人大量,別和她一般見識,也別把玩笑當回事。”
“呵呵。”
於大爺的笑聲裡,鼓盪著皮笑肉不笑的最高境界:“崔向東,你把我於立心當什麼人了?呼之即來,揮之即去?”
“大爺,我親親的大爺,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
崔向東滿臉的諂媚:“我對天發誓!等嬌子vcd露面後,我會讓閔柔在第一時間,和您指定的東廣某企業洽談技術專利使用。費用,絕對最低!您看,初六那天就不要當轎伕了好不好?我老婆秦襲人雖然身價不菲,身驕肉貴,但絕對承受不起您來當轎伕啊。”
呵呵。
於大爺再次冷笑:“庸俗!我們幾個甘心當轎伕,是為了你那點廉價專利嗎?我們是真心感謝蕭錯同志!能為我們提供這個機會,向世人證明我們為了群眾利益,甘做任何事的赤誠之心。”
崔向東——
在給於大爺打電話之前,就怕他會利用這次機會,給他自己再鍍金身。
所以崔向東才搶先說出,把vcd專利低價給他的話。
結果呢?
崔向東最怕的事,真就這麼發生了!
“小子啊,我們八個人當轎伕,足夠你們兩口子吹到頭髮白了,牙齒掉光。羨慕啊,羨慕。”
羨慕崔向東兩口子的於大爺,不住唏噓著結束了通話。
崔向東保持著打電話的樣子,半天都沒有動。
這個世界究竟怎麼了?
還是他這輩子,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
他就是和秦襲人補辦個婚禮而已。
為什麼先是被沈老爹坑一下
??又被於大爺他們光明正大的利用呢?鳳三父子倆自己作死的事,是聽聽惹出來,大哥親自下令的。
於大爺他們當轎伕的事,是豬豬異想天開,揹著他一手促成的。
可為什麼所有的報應,都要落在他的頭上呢?
嗚啦——
牌坊那邊傳來了警笛的呼嘯聲,驚醒了長時間發呆的崔向東。
鳳三父子倆死在這兒,這可是大事情!
當地區分局的值班領導,親自帶隊來到了現場。
不過。
他們抵達現場後,根本沒有詢問兇手是誰啊,鳳三父子倆的死亡經過等等。
只是和留在牌坊下的沈南嶽,低聲說了幾句什麼,就把兩具屍體裝在袋子裡,架上帶來一輛專業殯儀車,呼嘯著離開了。
這說明了什麼?
只能說明鳳三父子倆死了白死!
他們背後的天北鳳家,可能連句話都不敢說。
最關鍵的是——
就在區分局的人向這邊疾馳而來時,第一莊的某部門全員出動,火速緝拿鳳三麾下的八大金剛。
今天是大年初二。
閤家團圓、歡歡喜喜過大年的好日子。
可有的人卻死了,有的人被抓。
有的人默不作聲的回到了,沛真阿姨的臥室門前。
崔向東抬手開門。
就看到小桌上擺著豐盛的晚餐,熱乎乎的,散著老丈人的愛。
一個嬌柔嬌弱的女人,卻直挺挺地跪在椅子前,螓首垂著,就像等待宣判的罪人那樣。
“搞什麼飛機呢?整的你好像做錯了事那樣,切!”
崔向東暗中冷嗤時,電話響了。
他就站在門口,把電話放在耳邊:“我是崔向東。”
“向東,是我。”
苑婉芝夾雜著些許崩潰的聲音,清晰的傳來:“豬豬胡鬧的事,已經向我坦白了!你立即回京,我在家裡等你。這件事一個處理不好,就會墜入深淵。”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