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路聽花 作品

第1853章 我現在市財政局,無法隨時被您使喚了

是的。

樓宜臺有了。

有了一個多月了。

只是並沒有把這個消息,告訴任何人。

今晚受到某死豬味道的刺激,再也無法控制本能地反應,不得不露餡。

“蕭錯,你和韋聽出去。去小院外面,沒有我的許可不許進來。”

三個女孩子對樓宜臺三堂會審完畢後,襲人拿起了雞毛撣子,冷冷地說。

樓宜臺的嬌軀劇顫。

眼眸裡浮上了驚恐,爬起來就要奪門而出。

卻被秦襲人搶先抬手,卡住後脖子,按在了沙發上。

聽聽和豬豬一看——

只能在樓宜臺的求救聲中,冷酷無情的快步出門。

還特貼心的,把房門關好。

然後一起蹲在了窗下,豎起了耳朵。

豬豬跟著聽聽,算是學壞了。

“跪下!”

“抬起來。”

“我說話不聽了是吧?”

“要我親自動手——”

聽襲人這樣低聲呵斥後,豬豬和聽聽都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冷顫。

尤其是隨著啪的一聲,樓宜臺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後。

“秦襲人!我就知道,你他孃的得對我動粗。”

樓宜臺叫罵:“不就是擔心老孃的肚子大了後,得去趴窩生孩子嗎?到時候,我只能把盤龍縣,給拱手讓出。從而破壞了某狗賊為了崔系發展,才精心策劃的發展計劃?”

豬豬和聽聽,都下意識的點頭。

“你以為,我打你,是因為你的大肚子,會影響崔系的戰略計劃?”

秦襲人說完這句話時,三雞毛撣子,就不輕不重的抽了下去。

慘叫連連——

樓宜臺尖叫:“難道不是?”

“樓宜臺,你給我,記住!牢牢地,記住!我,為什麼打你。”

秦襲人幾乎是一字一頓中,雞毛撣子大顯神威:“我打你,是因為!你明明知道,有了。可你,今天中午,還喝了那麼多的酒!我懶得理睬你,是死是活。但這個孩子,卻必須得是健康的。”

豬豬和聽聽,這才恍然大悟。

她們都相信,這就是秦襲人,殘忍抽打二樓的根本。

女人有了後,可以大塊的吃肉,但絕不能大口的喝酒。

因為這樣會讓胎兒,增大變傻的概率。

“二樓,就該揍。”

聽聽揮舞著小拳頭,豬豬挽起了袖子。

“等等!你他孃的先別打我,聽我狡辯。”

樓宜臺大叫:“是誰告訴你,我今天中午喝的是酒?”

嗯?

已經抽了十七八下的襲人,高高舉起的雞毛撣子,停在了空中。

“老孃喝的是白開水!波愛白,可愛開!溼為水。”

膽氣暴漲的樓宜臺,爬起來提上了裙子,雙手叉腰。

好像鬥雞那樣,衝襲人瞪眼咆哮:“你一個結婚一年多,現在還是個被人鄙夷的原裝貨!都懂得的道理,老孃會不懂?生個傻兒子,對我有什麼好處?知道嗎?自從我決定要這個孩子之前,我就滴酒不沾,煙也戒了。有時候實在推不掉的酒局,我全都會悄悄的換成白開水。”

真的?

襲人的囂張氣焰,迅速的下降。

“哼哼,我就知道你假公濟私。”

樓宜臺劈手躲過雞毛撣子,指著沙發。

河東獅吼:“跪下,給老孃抬起來。”

襲人微微眯起眼。

“咳,不跪也行。”

樓宜臺立即氣餒,悻悻地丟開雞毛撣子。

雙手環抱慢慢地,坐在了沙發上:“老孃餓了,趕緊給我弄點吃的。餓壞了我不要緊,可要是餓壞了某個孽種。呵呵,老孃概不負責。”

襲人——

房門被推開。

聽聽探進了小腦袋,問樓宜臺:“想吃什麼?我去做。但你得告訴我,肚子裡有了個東西后,究竟是啥感覺。”

對,對對。

豬豬也不住地點頭。

襲人同樣有些心動。

“肚子裡有了個東西后,究竟是啥感覺嗎?想知道啊?”

樓宜臺雙手輕撫著平坦的小腹,慢悠悠地說:“那得看我,能不能吃的舒服。更要看,某些人的求教態度。能不能,讓我滿意咯。畢竟,這可是我冒著身材走樣的風險,才總結出的寶貴財富,不可能無償和三個傻貨共享的。”

呵呵!

聽聽冷笑,走過去挽起了袖子:“我看你,分不清誰才是大小王了吧?”

豬豬點頭,也開始挽袖子。

襲人則乾脆的,拿起了雞毛撣子。

呵呵!

樓宜臺凜然不懼。

卻把肚子腆起來,抬手輕拍著說:“來,來!有本事,往這兒揍。用力!誰要是不敢用力!誰到了五十歲,依舊是大黃花一條。”

襲人三人——

早上六點半。

腦袋稍稍有點疼的崔向東,被嘰嘰喳喳的聲音驚醒,打著哈欠走出了臥室。

看到客廳內的一幕後,崔向東虎軀一震!

懷疑自已看花了眼,或者是還沒睡醒。

要不然——

豬豬怎麼在給樓宜臺捶背,聽聽揮舞著小拳頭給她砸腿,襲人則在給她的油餅上抹酸辣醬呢?

而樓宜臺則像皇后那樣,眼皮子都不抬起一下,慢條斯理的吃著早餐。

給三個讓人鄙視的“老處女”,傳授著她“冒著生命危險”才總結出來的育兒經。

豬豬在這方面,是一張白紙。

聽聽只是臥室內的理論專家,可對育兒這方面,卻是七竅只通了一竅。

襲人只知道生孩子很疼,該怎麼照顧新生嬰兒等等後期工程。

因此。

這個時間段的樓宜臺,那絕對是三大老姑娘的教母!

不拿出十足的誠心,那就別想得到真經。

“二樓有了?”

這個問題就像一隻無形的手,死死扼住了崔向東的脖子,以至於他回到酒廠辦公室內後,還覺得肋下疼。

為什麼是肋下疼呢?

哎。

說起來,都是淚啊。

今早他就湊過去,也準備當個好學生,聽樓教母傳授點本事時,卻被老滅絕忽然卡住脖子,按在了沙發上。

二樓的肚子,深深刺激到了襲人這個崔系女主人。

不把崔某人的肋下皮,給扭下來一塊,那是誓不罷休的!

以往能用生命,來保護他的聽聽,則幫忙按住了他的腿。

分不清誰是敵我的豬豬,則按住了他的雙手。

二樓趁機撲上去,下了更狠的毒手!

“遠離女人,珍愛生命。”

揉了下發紫的肋下,崔向東拿起電話。

習慣性的撥號,呼叫宋有容:“宋有容嗎?我是崔向東。現在,立即來我辦公室。給我找找茶葉,放哪兒了?還有,打掃下休息室。”

電話那邊的宋有容,卻沒說話。

嗯?

崔向東等了片刻,皺眉。

剛要再說什麼——

宋有容輕聲說:“崔組長,我現在市財政局,無法隨時被您使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