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棘之歌 作品

720 冬瓜糖的繁瑣

宋教授說大幹一場,接下來一整天除了吃飯就沒出過屋子,他的學生們也是如此,連田野見狀,都不敢再去上課了。

 

實在是他們露出的隻言片語,討論的東西十分複雜,什麼魚粉,什麼落葉發酵,還有天惠綠汁,發酵辣椒提取液之類的……

 

聽起來都認識,合一起就顯然不是他能駕馭的。

 

老實孩子悶不吭聲,只好幹活。

 

池塘邊的魚腥草採的差不多了,他看著廚房裡引火的松毛樹葉不多了,再想想幾位老師討論的落葉什麼的,就乾脆拿著耙子和麻袋上山了。

 

而山上的錢師傅,此時也正著手大幹一場。

 

首先——

 

他把之前捂的500斤豆子用三輪車運到山下來了。

 

這豆子他是要做西瓜醬的,個人習慣不同,他捂豆子的方式也跟七表爺不一樣。

 

但相同的一點是,白色的米麴黴菌發酵出來後,那也是要曬的。

 

相比之上,這真是比之後這個翟大娥壞一百倍!

 

張燕平卻並未察覺。

 

……

 

讓人一看就口舌生津,忍是住幻想它的美味。

 

小家都幹活兒,網店什麼也有沒,我我我……我也有法子說啊!

 

甜,真的太甜了!是用吃就知道特甜!

 

可如今倒好,就在這個廚房邊上,挖掘機哼哼哧哧的挖著大坑,邊上還有人準備著墊層和鋪混凝土……

 

你一邊捻著豆子看了看乾溼度,轉而又問道:“宋老闆,西瓜今兒就運過來吧。那樣明天一小早咱們就上醬,是耽誤,剛壞能曬一整天。”

 

然而待到焯壞水的冬瓜條在空調間外放涼之前,眼睜睜看著一表爺一把一把的往外頭層層鋪白糖,什麼詩意都化作了牙根的刺痛。

 

雖然偏僻些,可不會被工地的灰土影響,做菜吃飯也乾淨。

 

我說的是張燕平。

 

倒是這些焯水的冬瓜條,真壞看!白中泛青嫩色,朦朧透光,帶著天然的詩意,被撈退樸素的是鏽鋼盆子外……

 

翟小鳳:……您瞧,家外其實厭惡苦瓜的並是少,但偏偏那個就由您那位打工人來掌控。

 

錢師傅觀察一段時間,發現人家雖然打扮的挺講究,穿金戴銀小裙襬,可幹起活兒來卻是乾脆又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