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0 章 情報販子為您送上...
然而聽到他提到了江清,費先生便一頓。
“少主?”
“是的,它說,如果不這麼做,少主不會真的回組織的。這一點,您心裡其實是有所察覺的,對不對?”
費先生沒有說話,他確實有所懷疑,從他雖然臥底在武家,卻在幾次組織的失敗中沒有傳遞任何有效情報這事上。
主持人:“所以再給我一次機會,我會讓他徹底回來的,無論是身體還是心!”
……
江清和強打起精神,但仍然有些萎靡的
江漁一起進了主宅。這時江清才知道,
家裡來了好些客人。
那幾個男人正圍著武瑛。不知道在說什麼,一臉討好諂媚,一看就知道是聽說她回來後,找各種藉口來獻殷勤的“秀男”。一個個十分厚顏無恥,即便武瑛一臉不耐地玩著手機,只有一搭沒一搭的敷衍應聲,他們也沒有絲毫尷尬的樣子,更沒有告辭的打算。
江清鏡片下的眼眸一瞬間有些沉了下來。
“姐姐。”他喊了一聲,走了過去。
武瑛聽到他的聲音,馬上抬起頭,“我看你腿也沒斷啊,怎麼走的跟蝸牛似的?”
“對不起,路上出了個小車禍,堵了一些時間。”江清溫和地說:“給我帶禮物了嗎?”
武瑛便狀似不耐地從口袋裡掏出個小盒子扔給他,“每次外出回來都要討東西,你煩不煩?”
但還不是每次都給帶了嗎?江清接住盒子,眼中閃過笑意。
兩姐弟對話看起來旁若無人,幾個青年才俊目光落在江清臉上,都有一種看透了這傢伙那點心思的敵意。都是男人,誰還看不懂他的示威呢。
江漁上了二樓,她遭受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而且這個她答應了江清要隱藏的秘密,也實在太大了,幾乎超出了她的承受範圍,她想要回臥室好好靜一靜。
“啊!”不料武家主正在她的臥室裡,嚇了她一跳。
武家主:“你臉色怎麼這麼難看?生病了?”
“我、我看到了家族群裡發的那個組織少主的照片,嚇到了。”
她這是真話,因此武家主一點兒沒發現不對勁,而且那張照片確實挺嚇人的,一些人猝不及防被嚇到是正常的。
“怕什麼,估計很快就會被找出來了,是人是鬼,都得進裁決司。”武家主坐在沙發上,摸著鬍子拉碴的下巴,興沖沖地跟她說:“你覺不覺得阿清跟鶯鶯還挺配的?到時候一個管家族生意,一個管返祖圈裡的事,挺好,挺好。”
江漁沒有想到武家主張口就是這話,頓時表情僵住,十分不自然,說:“江清和鶯鶯?”
“你沒看出來?他們早就在偷偷談戀愛了,你不會介意吧?我可不介意繼子和女兒一起。”武家主說,他心裡唯一的骨肉只有武瑛,因此對這種事接受良好。
江漁:“孩子們還小,你想的是不是太遠了?那麼多青年才俊呢,鶯鶯可以多挑挑。”
武家主納罕:“你兒子你不支持?”
江漁手緊緊攪住衣角,“我、我一直當他們是姐弟,實在接受不了。”
“這樣啊,那你得努力接受接受啊。”武家主抱著粗壯的胳膊笑出一口白牙。他蠻喜歡江清的,這孩子城府頗深,但是看得出非常喜歡武瑛,他女兒這種單純的直性子,就是得搭配一個心有城府的男人,別的青年才俊自然也有城府深的,但是武瑛不喜歡啊。
江漁只覺得大腦眩暈,幾乎要站立不住。
……
晚上。
武瑛去洗了個澡,出來的時候江清已經把她行李箱裡的衣服都在衣帽間裡掛好,從他十二歲跟著江漁住進武家後不久,就成為了她的貼身男僕,這些事都是他做的,武瑛都習慣了。
“整理好了就回去睡覺,坐在我床上幹什麼?”見江清坐在床邊,武瑛問。
江清站起身,看起來一如既往的乖巧聽話,“我洗過澡過來的,洗得很乾淨。”
“誰管你洗澡洗得怎麼樣。”武瑛心臟有些加速起來。
“姐姐在外面工作
辛苦了,我新學了一套按摩手法,想要給你按按,看看還有沒有需要精進的地方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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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瑛耳朵有些紅了起來,她當然知道這傢伙心裡打著什麼主意,其實也挺想的,畢竟這傢伙每次都把她伺候得十分周到舒服。
而且他這副清冷禁慾的模樣說出這種暗示,反差很大,總能刺激她。
“行吧,好好按。”武瑛往床上一趴。
江清從小伺候武瑛到現在,一直盡心盡力,今晚也同樣盡心盡力為武瑛全身按摩了數個小時,讓她渾身發軟舒舒服服地沉沉睡去。
江清起身離開的時候,武瑛沒有醒,這對於她這種返祖純度的返祖人來說,足夠證明她對江清的信任了。
江清不知道景姵約他去那個地方見面幹什麼,但是事到如今他只能相信她,今天沒有人認出他,卻並不一定會一直沒有人認出,如果一直沒人認出,裁決司就會採取其他手段來辨認,他沒時間了。
……
與此同時,武家的傭人宿舍內,管家忽然從他的臥室內驚醒,滿頭大汗。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白天大家都在議論那張照片上的人是誰,藏在哪個家族裡,他竟然莫名其妙做了一個夢,夢裡那個照片裡的孩子越長越大,然後,竟然長成了江清的樣子!
這怎麼可能!他下意識反駁,但是腦子裡卻好像有一個聲音說:沒錯,就是他,他就是組織少主,快去告訴家主。
他驚疑不定,但懷疑的種子已經種下,再看那張照片,竟然越看越覺得好像跟江清有點像,尤其是那雙眼睛。
糾結了好一會兒,他還是決定其實去打擾一下家主,跟他說一下這件事,否則他今晚是絕不可能安心睡下的。
……
江漁在臥室內,翻來覆去睡不著,她的大腦不受控制,想象著各種畫面,江清殺人的,江清給她下藥,江清像個變態殺人狂對一個個無辜的人下手……
越是想象,她就感到越強烈的恐懼和不安,江漁覺得呼吸不過來,鼻子發酸,便起身開門在走廊裡來回走動。
這個時候她很慶幸她跟武家主除了偶爾的夫妻生活,平日是分開睡的,因為他是返祖人,她這邊有點動靜他就會醒來,兩人都會睡不好。否則這個時候,她不知道該怎麼跟丈夫解釋。
武家主願意讓江清跟武瑛一起的那些話,在她腦中翻來覆去,讓她如鯁在喉。
忽然她聽到了腳步聲,她探頭,看到一片衣角從樓梯拐角閃過。
住在主宅裡的人,也就他們一家四口了。
這麼晚了,深更半夜的,他去哪裡?
江漁心臟砰砰直跳,下意識追出去兩步又停了下來,她心裡居然產生了強烈的恐懼感,她不敢跟蹤她兒子,甚至有些懷疑,如果她跟上去,發現他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他會不會殺死她。
會嗎?
他在那麼小的時候,就能如此算計和利用她,他的心裡,真的有她這個母親嗎?因為她是護士,醫院工作很忙,她經常早出晚歸,因此江清大部分時間都是跟當時開著個牙醫診所的父親一起,再加上很早熟,跟她確實沒有那麼親。
可無論如何,她都是他的親生母親,是他父親死後跟他相依為命的最愛他的人,他卻連她都能如此算計利用,對武瑛又能有幾分真心?武瑛看似傲慢大小姐脾氣,其實性格單純直爽,她如此信任江清,會不會有一天被他賣了都不知道?
她不禁想象了各種電影裡電視劇裡看過的,被渣男欺騙和利用後的女性下場悽慘的橋段和畫面,一時間心痛難忍。
這幾年,她一直把武瑛當女兒,她怎麼忍心見她受欺騙,落得那種下場?
江漁心焦如焚,眼淚又湧了出來,在兒子和女兒之間左右搖擺,然後,她下定了決心。
江漁深呼吸了兩下,走到武家主的房前敲了敲門。
“怎麼了?”武家主一下子就睜開了眼,聲控開門,看到門口淚流滿面的江漁,坐起身問。
“有一件事,我覺得還是得告訴你。”雖然她答應了江清幫他隱瞞,可是那時她不知道他竟然跟武瑛在一起,想的也是他必須搬出湖心島,遠離武家人,如果早知道,她絕對不會答應他的!
不久後,武家主臉色難看地從主宅內出來,遇到了匆匆趕來的管家。
“家主,我感覺這……”管家舉著手機。
“閉嘴,什麼也不要說,回去睡覺。”武家主打斷他,已經猜到他可能要說什麼,急匆匆走了。
留下管家舉著手機一臉茫然。
……
景姵看了看時間,凌晨一點多了,江清應該已經出發去赴約了吧。
“家主,我們要出發了嗎?”楚栩生等了很久沒等到命令,忍不住主動來問,有點怕景姵丟下他自己出去冒險。
景姵疑惑道:“出發去哪裡?”
“啊?”楚栩生呆了呆:“不是要跟江清約了見面嗎?”
景姵:“沒有哦,我只是讓他去一個地方,沒說要去見他呢。”
這場大戲,出場人員太多,實在沒有她出去秀的空間,還是在家聽聽風聲就好了。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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