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海岸之歌
“凱文先生,我相信你。”
而少女輕聲點了點頭:
“而且,帕梅莎是我母親的名字。”
她接過早餐托盤。
與此同時。
門鈴也響了起來。
一位法蘭西女性以稍稍帶了些口音的問候聲響起:
“請問,安吉莉亞大小姐,是住在這裡嗎?”
不多時。
設計師簡單修改了自己帶來的衣服,讓安吉莉亞試穿。
少女沒有拒絕。
她穿好了裁剪得體的澹白色長裙。
裙邊口是收邊的花紋,身材凹凸有致。
氣質優雅、華美。
然後她帶著一點點小期待詢問蘇文:
“好看嗎?”
好看極了。
至少能打九分五分。
蘇文的內心很實在。
但遊戲中他還是保持了紳士風度:
“很美。”
聽到這句話。
安吉莉亞難得在這兩天中露出了開心的表情。
在給與少女肯定的同時。
他看向窗外莫斯科暴雨之後,次日的晴空。
天空中有著一道道金色捲曲的雲邊,穩穩地懸浮在雲層上。
多彩的早霞留在莫斯科的清晨天空裡,為恢弘的北西伯利亞風光增添油畫般浪漫的濾鏡。
這本該不是應該出現在初冬的景象。
不知為何。
讓他想到了泰戈爾詩集中的句子:
“ trags i i am glad。”
泰戈爾所說的原話是:“天空沒有翅膀的痕跡,但鳥兒已飛過”。
這句話出自《流螢集》。
蘇文在這一剎那忽然想起了這句話。
與此同時。
蘭迪的消息也發來:
“審問結果出來了,威利確實接觸了邪教徒。
至於。
他們信奉的邪神:
深海之主,拉來耶的投影。還有一個重要的點,他們在正教傳教人員裡,竟然也安插了邪教徒。”
看到這個出乎意料的回答。
蘇文望向了遠方。
那是鳥群飛來的方向,也是屬於海岸線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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遙遠的遠方。
蘇文的父親蘇逸明站在太平洋第二島鏈中的馬里亞納群島上。
望著遠處深邃卻掩藏著深淵的海水。
第二島鏈位置比較於第一島鏈而言的,它以關島為中心,由日本的小笠原群島、硫黃列島和美國的馬利亞納群島等島嶼組成。
馬里亞納群島旁邊就是世界著名的馬裡亞納海溝,這是世界上已知的海洋最深處,深度為10914.8米。
是真正的深藍色地球的縫隙。
他找了把椅子坐下,從包裡拿出香菸盒子。
抽出一支香菸,用打火機點燃。
深吸了一口。
然後也遞給身邊一位看起來好像是上班族的白領一支。
白領男打著領結穿著西裝一絲不苟。
就跟蘇文現在在商貿區看見那些打工人沒有區別。
蘇逸明吐出一個菸圈,然後用日語隨意地問起他身邊這位‘上班族打扮的守夜人:
“深沢,吸菸不?”
上班族推了推眼鏡,整理了身上穿的衣服,同時避開紛飛的菸灰:
“我的人生信條,就是不做毫無意義的事情,
吸菸對我來說並不能提供益處,所以,同樣毫無意義。”
“你的人生信條不是從不加班嗎?”
蘇逸明吐了一個菸圈,他並不在意這些事情。
上班族並沒有覺得有何不對:
“只是因為加班也同樣毫無意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