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鷹吃小雞 作品
第105章 初臨白月(求訂閱月票)
銀城外。
三人,三輛摩托。
這一次,李皓三人沒再開車。
之所以是三人,除了王明這個傢伙熟悉白月城外,南拳賀勇一直跟著,形影不離。
選擇騎摩托,也是學的賀勇。
這老頭子,年紀一大把了,倒是時髦的很,這摩托車,據說在中部極其流行,銀城其實很少,但是銀城這邊,銀河幾大集團倒是有一些儲備,李皓和王明的身份,弄兩輛還是問題不大的。
三人騎車,速度極快。
風很大!
夜色正好。
但是,三人說話,也絲毫不受影響。
“南前輩,這車不錯啊,中部現在都是騎這種車嗎?”
李皓對中部很好奇,中部其實是一個廣義的劃分,中部20多省,都算中部範圍。
“比汽車方便,而且耗能更少!”
賀勇大聲說著,又哈哈笑道:“還有,我不姓南,別喊我南前輩!”
南拳,只是名號罷了。
賀勇一路跟著李皓,李皓也好,劉隆也好,其實都懷疑,此人不單單只是為了尋找袁碩,也許存在一些其他目的,甚至代表皇室也在關注銀城八大家。
但是,現階段,此人選擇跟著,還是正大光明地跟著……那就代表對方暫時並無傷人或者殺人之意,真有這意思,李皓也不怕。
多一個免費保鏢,打手,也是一件很爽的事。
僱傭一位三陽,那得付出多大代價才行?
賀勇說了一句,又道:“這是好東西,和老一代的汽車不同,這玩意只要燃燒內勁或者神秘能,都能行駛,所以武師或者超能,只要拿到了,不用擔心不能用!”
賀勇說起這些,也是興致勃勃:“中部,比你們想象的要繁華的多!和邊境完全不同。若是說,邊境還處於封閉,處於一個半革新的地區,那中部,完全可以說是現代化國度!”
他感慨萬分:“在那裡,社會體制和這裡是不一樣的!中部甚至有專門的超能學院,無數超能,在那得到了有體系的發展!”
“那裡,還有武師的學院,武師雖然沒落,可也有一些老一輩武師,還在堅持!”
“那裡,有強大的財團存在,他們也在挖掘古文明遺蹟,迅速崛起。”
“你們所知道的三大組織,在中部發展的比你們想象的更快!雖說還沒有建國,也沒有真的佔據行省,可中部一些行省,如今已經開始接納他們,甚至在行省中成立了屬於三大組織的超能學院!”
這些話,如同天書。
王明不可思議,也不敢置信,一邊開車,一邊大吼道:“怎麼可能!三大組織是邪能組織,別的不說,中部是九司和王朝的核心區域,怎麼可能會讓他們招人納新?”
這不可能!
也不應該。
“實力才是王道!”
賀勇一臉淡然,“你要知道,三大組織強大無比,就說紅月,紅月七月之中,除了紫月之外,都是旭光層次的存在,還有一個長老會,裡面也是一群旭光級的強者!”
“映紅月這些人……甚至已經可能超越了這個層次!”
“20年來,超能發展迅速,三五年內,必然會進入下一個階段,星光、月冥、日耀、三陽、旭光,而今其實只是發展到了第五階段,光是發現的超能鎖也不止五條,隨著古蹟被挖掘,越來越多的東西呈現出來,中部……已經完全不同了!”
“銀月如今還處於20年前的階段,其實說實話,有些落伍了,也有些頑固不化的意思……”
賀勇嘆息,帶著一些無奈和悲哀。
“不過,也不單單是銀月,其實除了中部,現如今,整個王朝邊境區域都是如此,除了中部之外,都好像劃分為兩個階層了。”
“中部的強者越來越多,對邊境,其實也充滿了不屑,說是邊境……可實際上,在他們眼中,銀月並非邊疆,而是蠻荒!”
蠻荒!
這兩個字一出,李皓和王明都愣了一下。
蠻荒……什麼意思?
他們好像有些懂,可是……還是無法理解,銀月為何就成了蠻荒地帶?
在一些書中,有對蠻荒的介紹,茹毛飲血!
原來,在中部人眼中,我們銀月,只是茹毛飲血的時代嗎?
賀勇大聲道:“銀月武林,二十多年前的確強大,可如今超能發展迅速,銀月超能卻是落後無比,除了一個侯霄塵,也就幾位三陽撐門面了。可你們要知道,在中部區域,也許今日還是旭光是頂級存在,明日可能就有人或者組織,發現了旭光下一個層次的奧秘!”
“在中部,甚至形成了一些超能城市!”
王明有些茫然道:“什麼是超能城市?”
他不懂。
或者說,有些懂了,但是不敢置信。
“就是超能者組成的城市!”
賀勇大聲道:“超能者,在你們眼中很神秘吧?可是在中部,你們知道中部有多少行省嗎?多少人口嗎?超過了20億!銀月是超能的貧瘠地,而在中部,一千人中,就會出現一位超能……”
王明迅速盤算了一下,千人出一個,千萬就是一萬,一億就是10萬……
那豈不是說,中部有超過200萬的超能者?
200萬!
他這時候很呆滯,他對中部其實有一些瞭解,可他沒去過,也只是通過一些去過的人,得知一些簡單的消息。
200萬超能者?
這……不可能!
怎麼可能呢?
銀月這邊,整個巡夜人體系,加上各城的一些分部,巡夜人超能數量不算多,撐死了1000人,而且還有不少旭光存在。
三大組織,劍門、光明島,再加上一些小組織,這些加在一起,大概也就一兩千人。
所以,整個銀月的超能者,絕對不會超過5000人!
這還是包括駐軍、巡檢司、行政總署各家一起,大概也就這樣。
而銀月,人口上億。
中部是千分之一的比例,而銀月,超能是兩萬分之一,也就是兩萬人中,才會出現一位超能者。
20倍的差距!
“為什麼會這樣?”
此刻,李皓也是驚訝:“超能除了天眷神師之外,還需要引能入體,不是人人都可以成為超能的,也許銀月的確落後了一些,可20倍的差距,這也太大了!為何中部會誕生如此多的超能者?”
200萬,感覺好像也不算多,畢竟人口那麼多。
可是,200萬的超能者……這都比兩座銀城的總人口還多了。
超能城市,之前李皓還不以為然,可此刻一想,這麼多超能者,形成一個超能者聚集的城池,很難嗎?
超能強悍,金木水火土都有。
真有心,哪怕是荒原上,也能瞬間鑄造一座城出來,畢竟那麼多人呢。
賀勇見兩人被震撼到了,哈哈笑道:“第一,銀月對超能是避而不宣,幾乎沒多少普通人知道。中部因為接連大戰,人人都知超能存在,所以,超能並不神秘,人人都渴望成為超能者。”
“第二,引能入體,在於神秘能的消耗,各大組織,包括九司、皇室所有核心,都在中部,所有好處,都在中部,所以神秘能並不缺少……而且大戰不斷,導致經常有超能隕落,死亡之下,神秘能溢散,其實很多普通人都是意外之下,進入了超能領域。”
“第三,中部發掘了大量古蹟,甚至發現了一些秘而不宣的神能石庫房……可能是當年的一些戰略要地,有不少神能石儲備!”
“第四,中部消息傳遞速度更快,超能技一旦發明,迅速得到傳播,包括引能入體之法,其實已經更新換代多次,而銀月,到如今還只是使用你們自己發明的引能入體術,還沒脫離武師的體系!”
銀月的引能入體術,其實就是一種呼吸法的修訂。
而中部,也完全不一樣了!
更適合超能者去引能!
“第五,中部是整個星空世界的核心地,在中部,神秘能因子更濃郁一些,而銀月,畢竟只是邊疆地帶。”
“……”
伴隨著他的話語,李皓兩人陷入了沉默中。
中部……如此強大嗎?
很快,王明想到了什麼,反駁道:“中部那麼強大,為何中部來的人,也沒多強!看看那旭光,照樣被我們部長一槍扎死!還有你們這些武師,照樣不如袁老師!”
吹什麼吹!
你們200萬超能者,你們無數天才,無數強者……可是,不還是被我們這邊一槍乾死了?
“小年輕,武師不說,袁碩可以說是最後一代武師的精華所在,所以他很強,可中部武師,鬥千不在少數,甚至有些人閉關,開始尋找鬥千之上的路,只能說,如今的袁碩,先行一步,不一定代表他在武師中無敵!”
“至於超能,侯霄塵此人,也是億萬中無一,他早些年可能就是鬥千武師,也是武道上的天才,多年積累,超能畢竟才發展20年……但是,不代表他一直可以強大下去!”
賀勇說著,又道:“任何地方,都會有一些天才,一些妖孽,但是,我們不能用他們代表整個區域的強大,只能說,他們不具備普適性,明白了嗎?”
說完,又道:“中部的一些天才,一些強者,其實看不上邊境,不願意來這罷了。你要知道,一些天眷神師,起步就是日耀,很快就跨足了三陽,沒幾年就是旭光……如今,一部分天眷神師,已經在旭光一道上走了很遠,甚至有希望打破第六道超能鎖,成為旭光之後的另一重強者!”
李皓笑了。
賀勇說這麼多,也許都是事實。
可是,他為何說這些?
李皓開口:“前輩,既然中部那麼強大,那還在乎銀月幹嘛?三大組織在這駐紮了不少人,前輩你也來了,還有許多人……甚至有人很怕侯部做點什麼,中部既然有信心很快解決一切麻煩……還在乎侯部這樣的蠻荒強者嗎?”
都那麼強大了,你們還怕這個?
賀勇笑了:“不是怕……算了,也沒必要貶低銀月,畢竟是我們的故鄉,侯霄塵他們的確驚絕天下,可我說這些,只是希望你們這些年輕人,能夠明白,坐井觀天,不是好事!”
“再說一句不好聽的,我當年要是沒離開銀月,如今可能還是破百圓滿,可我離開後,我眼界開闊了,所以我雖然沒能跨入蘊神,但是在鬥千一道上,也走出了一些自己的體驗!”
李皓沒再說話,也許這位說的不錯。
見識多了,眼界高了,其實的確可以讓人開闊一些。
比如說自己,他要是一直和獵魔小隊對比,其實他早就成了最強者了,可是……當他看到了那一劍,看到了那背影,看到了那殺人狂……
他忽然覺得,哪怕侯霄塵強悍無比,甚至震撼整個天下,然後呢?
沒什麼然後了。
李皓並不覺得有多震撼,他只是震撼侯霄塵藏的深,實力挺強大的,可要說在李皓眼中,侯霄塵是無敵的……那就是笑話了。
不管是先祖的一劍,還是他看到的那些古人,任何一人,給李皓的感覺都是,侯霄塵……輕輕碾死的存在。
如果現在出現一個人,一巴掌拍死了侯霄塵,王明這些人會無法置信,甚至會瘋狂。
可李皓會覺得……哦,這樣的強者現代也有啊。
所以賀勇說,出去見識見識,李皓覺得不算錯,但是賀勇他們見識的世界,真的就比銀月更開闊?
未必!
銀月,一些古蹟很特殊,李皓覺得,哪怕中部,也未必有。
比如石門遺蹟,比如這座戰天城,中部的遺蹟就比這些厲害?
……
三輛車,迅速行駛。
開汽車不行的李皓,開這個倒是如魚得水。
王明還沉浸在賀勇勾勒的世界之中,無法自拔,有些自怨自艾。
而李皓,早就沒去想了。
中部怎麼了?
賀勇其實一直在觀察他們,見李皓面不改色,繼續開著車,好像沒受到什麼影響和打擊,不由笑了,再次開口道:“李皓,想去中部看看嗎?想的話,你不去白月城,直接跟我一起去天星城也行。”
“你要知道,天星城是整個世界的中心!在那裡,有無數你沒有見過的好東西,你今日覺得珍貴無比的東西,在那,可能只是一些人的玩具……”
“那裡,武師也有不少,超能更多,無數的強者匯聚在天星城。”
“那裡有知名的皇家超能學院,有九司開設的學院,有無數的天眷神師,甚至各大組織也會派人來交流切磋,一起推動超能發展……”
李皓平靜無比:“算了,我只是小地方的人,沒見過大世面,也許以後我會去,可如今的我,在銀月也只是沒見過世面的土包子,白月城都沒去過,去白月城,就夠我漲漲見識了。”
他是土包子!
很土很土,這輩子,也就去過一兩個城市,都和銀城差不多。
白月城,人口三千萬的大城,他都從未去過。
那裡繁華嗎?
他不知道。
三千萬人的大城市,會是什麼樣的?
他也不知道。
王明這種白月城的土著,說起白月城,有時候李皓都無法想象其中的繁華。
三人,三輛摩托。
這一次,李皓三人沒再開車。
之所以是三人,除了王明這個傢伙熟悉白月城外,南拳賀勇一直跟著,形影不離。
選擇騎摩托,也是學的賀勇。
這老頭子,年紀一大把了,倒是時髦的很,這摩托車,據說在中部極其流行,銀城其實很少,但是銀城這邊,銀河幾大集團倒是有一些儲備,李皓和王明的身份,弄兩輛還是問題不大的。
三人騎車,速度極快。
風很大!
夜色正好。
但是,三人說話,也絲毫不受影響。
“南前輩,這車不錯啊,中部現在都是騎這種車嗎?”
李皓對中部很好奇,中部其實是一個廣義的劃分,中部20多省,都算中部範圍。
“比汽車方便,而且耗能更少!”
賀勇大聲說著,又哈哈笑道:“還有,我不姓南,別喊我南前輩!”
南拳,只是名號罷了。
賀勇一路跟著李皓,李皓也好,劉隆也好,其實都懷疑,此人不單單只是為了尋找袁碩,也許存在一些其他目的,甚至代表皇室也在關注銀城八大家。
但是,現階段,此人選擇跟著,還是正大光明地跟著……那就代表對方暫時並無傷人或者殺人之意,真有這意思,李皓也不怕。
多一個免費保鏢,打手,也是一件很爽的事。
僱傭一位三陽,那得付出多大代價才行?
賀勇說了一句,又道:“這是好東西,和老一代的汽車不同,這玩意只要燃燒內勁或者神秘能,都能行駛,所以武師或者超能,只要拿到了,不用擔心不能用!”
賀勇說起這些,也是興致勃勃:“中部,比你們想象的要繁華的多!和邊境完全不同。若是說,邊境還處於封閉,處於一個半革新的地區,那中部,完全可以說是現代化國度!”
他感慨萬分:“在那裡,社會體制和這裡是不一樣的!中部甚至有專門的超能學院,無數超能,在那得到了有體系的發展!”
“那裡,還有武師的學院,武師雖然沒落,可也有一些老一輩武師,還在堅持!”
“那裡,有強大的財團存在,他們也在挖掘古文明遺蹟,迅速崛起。”
“你們所知道的三大組織,在中部發展的比你們想象的更快!雖說還沒有建國,也沒有真的佔據行省,可中部一些行省,如今已經開始接納他們,甚至在行省中成立了屬於三大組織的超能學院!”
這些話,如同天書。
王明不可思議,也不敢置信,一邊開車,一邊大吼道:“怎麼可能!三大組織是邪能組織,別的不說,中部是九司和王朝的核心區域,怎麼可能會讓他們招人納新?”
這不可能!
也不應該。
“實力才是王道!”
賀勇一臉淡然,“你要知道,三大組織強大無比,就說紅月,紅月七月之中,除了紫月之外,都是旭光層次的存在,還有一個長老會,裡面也是一群旭光級的強者!”
“映紅月這些人……甚至已經可能超越了這個層次!”
“20年來,超能發展迅速,三五年內,必然會進入下一個階段,星光、月冥、日耀、三陽、旭光,而今其實只是發展到了第五階段,光是發現的超能鎖也不止五條,隨著古蹟被挖掘,越來越多的東西呈現出來,中部……已經完全不同了!”
“銀月如今還處於20年前的階段,其實說實話,有些落伍了,也有些頑固不化的意思……”
賀勇嘆息,帶著一些無奈和悲哀。
“不過,也不單單是銀月,其實除了中部,現如今,整個王朝邊境區域都是如此,除了中部之外,都好像劃分為兩個階層了。”
“中部的強者越來越多,對邊境,其實也充滿了不屑,說是邊境……可實際上,在他們眼中,銀月並非邊疆,而是蠻荒!”
蠻荒!
這兩個字一出,李皓和王明都愣了一下。
蠻荒……什麼意思?
他們好像有些懂,可是……還是無法理解,銀月為何就成了蠻荒地帶?
在一些書中,有對蠻荒的介紹,茹毛飲血!
原來,在中部人眼中,我們銀月,只是茹毛飲血的時代嗎?
賀勇大聲道:“銀月武林,二十多年前的確強大,可如今超能發展迅速,銀月超能卻是落後無比,除了一個侯霄塵,也就幾位三陽撐門面了。可你們要知道,在中部區域,也許今日還是旭光是頂級存在,明日可能就有人或者組織,發現了旭光下一個層次的奧秘!”
“在中部,甚至形成了一些超能城市!”
王明有些茫然道:“什麼是超能城市?”
他不懂。
或者說,有些懂了,但是不敢置信。
“就是超能者組成的城市!”
賀勇大聲道:“超能者,在你們眼中很神秘吧?可是在中部,你們知道中部有多少行省嗎?多少人口嗎?超過了20億!銀月是超能的貧瘠地,而在中部,一千人中,就會出現一位超能……”
王明迅速盤算了一下,千人出一個,千萬就是一萬,一億就是10萬……
那豈不是說,中部有超過200萬的超能者?
200萬!
他這時候很呆滯,他對中部其實有一些瞭解,可他沒去過,也只是通過一些去過的人,得知一些簡單的消息。
200萬超能者?
這……不可能!
怎麼可能呢?
銀月這邊,整個巡夜人體系,加上各城的一些分部,巡夜人超能數量不算多,撐死了1000人,而且還有不少旭光存在。
三大組織,劍門、光明島,再加上一些小組織,這些加在一起,大概也就一兩千人。
所以,整個銀月的超能者,絕對不會超過5000人!
這還是包括駐軍、巡檢司、行政總署各家一起,大概也就這樣。
而銀月,人口上億。
中部是千分之一的比例,而銀月,超能是兩萬分之一,也就是兩萬人中,才會出現一位超能者。
20倍的差距!
“為什麼會這樣?”
此刻,李皓也是驚訝:“超能除了天眷神師之外,還需要引能入體,不是人人都可以成為超能的,也許銀月的確落後了一些,可20倍的差距,這也太大了!為何中部會誕生如此多的超能者?”
200萬,感覺好像也不算多,畢竟人口那麼多。
可是,200萬的超能者……這都比兩座銀城的總人口還多了。
超能城市,之前李皓還不以為然,可此刻一想,這麼多超能者,形成一個超能者聚集的城池,很難嗎?
超能強悍,金木水火土都有。
真有心,哪怕是荒原上,也能瞬間鑄造一座城出來,畢竟那麼多人呢。
賀勇見兩人被震撼到了,哈哈笑道:“第一,銀月對超能是避而不宣,幾乎沒多少普通人知道。中部因為接連大戰,人人都知超能存在,所以,超能並不神秘,人人都渴望成為超能者。”
“第二,引能入體,在於神秘能的消耗,各大組織,包括九司、皇室所有核心,都在中部,所有好處,都在中部,所以神秘能並不缺少……而且大戰不斷,導致經常有超能隕落,死亡之下,神秘能溢散,其實很多普通人都是意外之下,進入了超能領域。”
“第三,中部發掘了大量古蹟,甚至發現了一些秘而不宣的神能石庫房……可能是當年的一些戰略要地,有不少神能石儲備!”
“第四,中部消息傳遞速度更快,超能技一旦發明,迅速得到傳播,包括引能入體之法,其實已經更新換代多次,而銀月,到如今還只是使用你們自己發明的引能入體術,還沒脫離武師的體系!”
銀月的引能入體術,其實就是一種呼吸法的修訂。
而中部,也完全不一樣了!
更適合超能者去引能!
“第五,中部是整個星空世界的核心地,在中部,神秘能因子更濃郁一些,而銀月,畢竟只是邊疆地帶。”
“……”
伴隨著他的話語,李皓兩人陷入了沉默中。
中部……如此強大嗎?
很快,王明想到了什麼,反駁道:“中部那麼強大,為何中部來的人,也沒多強!看看那旭光,照樣被我們部長一槍扎死!還有你們這些武師,照樣不如袁老師!”
吹什麼吹!
你們200萬超能者,你們無數天才,無數強者……可是,不還是被我們這邊一槍乾死了?
“小年輕,武師不說,袁碩可以說是最後一代武師的精華所在,所以他很強,可中部武師,鬥千不在少數,甚至有些人閉關,開始尋找鬥千之上的路,只能說,如今的袁碩,先行一步,不一定代表他在武師中無敵!”
“至於超能,侯霄塵此人,也是億萬中無一,他早些年可能就是鬥千武師,也是武道上的天才,多年積累,超能畢竟才發展20年……但是,不代表他一直可以強大下去!”
賀勇說著,又道:“任何地方,都會有一些天才,一些妖孽,但是,我們不能用他們代表整個區域的強大,只能說,他們不具備普適性,明白了嗎?”
說完,又道:“中部的一些天才,一些強者,其實看不上邊境,不願意來這罷了。你要知道,一些天眷神師,起步就是日耀,很快就跨足了三陽,沒幾年就是旭光……如今,一部分天眷神師,已經在旭光一道上走了很遠,甚至有希望打破第六道超能鎖,成為旭光之後的另一重強者!”
李皓笑了。
賀勇說這麼多,也許都是事實。
可是,他為何說這些?
李皓開口:“前輩,既然中部那麼強大,那還在乎銀月幹嘛?三大組織在這駐紮了不少人,前輩你也來了,還有許多人……甚至有人很怕侯部做點什麼,中部既然有信心很快解決一切麻煩……還在乎侯部這樣的蠻荒強者嗎?”
都那麼強大了,你們還怕這個?
賀勇笑了:“不是怕……算了,也沒必要貶低銀月,畢竟是我們的故鄉,侯霄塵他們的確驚絕天下,可我說這些,只是希望你們這些年輕人,能夠明白,坐井觀天,不是好事!”
“再說一句不好聽的,我當年要是沒離開銀月,如今可能還是破百圓滿,可我離開後,我眼界開闊了,所以我雖然沒能跨入蘊神,但是在鬥千一道上,也走出了一些自己的體驗!”
李皓沒再說話,也許這位說的不錯。
見識多了,眼界高了,其實的確可以讓人開闊一些。
比如說自己,他要是一直和獵魔小隊對比,其實他早就成了最強者了,可是……當他看到了那一劍,看到了那背影,看到了那殺人狂……
他忽然覺得,哪怕侯霄塵強悍無比,甚至震撼整個天下,然後呢?
沒什麼然後了。
李皓並不覺得有多震撼,他只是震撼侯霄塵藏的深,實力挺強大的,可要說在李皓眼中,侯霄塵是無敵的……那就是笑話了。
不管是先祖的一劍,還是他看到的那些古人,任何一人,給李皓的感覺都是,侯霄塵……輕輕碾死的存在。
如果現在出現一個人,一巴掌拍死了侯霄塵,王明這些人會無法置信,甚至會瘋狂。
可李皓會覺得……哦,這樣的強者現代也有啊。
所以賀勇說,出去見識見識,李皓覺得不算錯,但是賀勇他們見識的世界,真的就比銀月更開闊?
未必!
銀月,一些古蹟很特殊,李皓覺得,哪怕中部,也未必有。
比如石門遺蹟,比如這座戰天城,中部的遺蹟就比這些厲害?
……
三輛車,迅速行駛。
開汽車不行的李皓,開這個倒是如魚得水。
王明還沉浸在賀勇勾勒的世界之中,無法自拔,有些自怨自艾。
而李皓,早就沒去想了。
中部怎麼了?
賀勇其實一直在觀察他們,見李皓面不改色,繼續開著車,好像沒受到什麼影響和打擊,不由笑了,再次開口道:“李皓,想去中部看看嗎?想的話,你不去白月城,直接跟我一起去天星城也行。”
“你要知道,天星城是整個世界的中心!在那裡,有無數你沒有見過的好東西,你今日覺得珍貴無比的東西,在那,可能只是一些人的玩具……”
“那裡,武師也有不少,超能更多,無數的強者匯聚在天星城。”
“那裡有知名的皇家超能學院,有九司開設的學院,有無數的天眷神師,甚至各大組織也會派人來交流切磋,一起推動超能發展……”
李皓平靜無比:“算了,我只是小地方的人,沒見過大世面,也許以後我會去,可如今的我,在銀月也只是沒見過世面的土包子,白月城都沒去過,去白月城,就夠我漲漲見識了。”
他是土包子!
很土很土,這輩子,也就去過一兩個城市,都和銀城差不多。
白月城,人口三千萬的大城,他都從未去過。
那裡繁華嗎?
他不知道。
三千萬人的大城市,會是什麼樣的?
他也不知道。
王明這種白月城的土著,說起白月城,有時候李皓都無法想象其中的繁華。